陳玲緊緊的抱著我,我伸手摸著她的頭髮,很柔順,我曾經在年少時,有多少個日夜夢想著陳玲能投入我的懷抱,但是現如今,我卻覺得是一種負擔。

我對陳玲也算是殘忍了,但是,卻沒有辦法讓她遠離我,難道我還要用更殘忍的方式對待她嗎?

我覺得可以…

我說:“我曾經聽說,女人在陌生的城市最沒有安全感…”

“是的,我非常沒有安全感…”陳玲順著我的話說。

我笑了笑,我說:“所以很容易被男人利用,然後跟他上床。”

我的話讓陳玲抬起頭,她看著我,臉色有點發紅,我低下頭,我說:“你是這個意思嗎?”

陳玲眯了一下眼睛,顯得很嫵媚,嬌羞的說:“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

我搖了搖頭,捧著她的臉,我說:“何必這麼下賤,你這麼有錢,這麼漂亮,你可以找比我好,比我帥的男人,何必要貼著我,我有女朋友…”

陳玲堵著的我嘴,手掌很溫暖,但是卻輕微的顫抖,她說:“跟韓凌比起來,我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我什麼都比她強,為什麼你就不喜歡我,不,你是喜歡我的,只是佔時被她迷惑了,她一定是用了下賤卑鄙的方法用肉體來挽留你的,一定是這樣的,否則,她一個下賤的人,怎麼可能贏的了我?”

我看著陳玲認真而憤怒的臉,再她的心裡,韓凌是卑鄙下賤的,甚至是隻會用肉體挽留男人的女人,但是可惜,韓凌還真不是。

我笑了起來,我說:“果然人的心靈是自己的鏡子啊,你怎麼想別人,你自己就是什麼人啊,你說的一切,韓凌都沒有做過,而你做的,才是你嘴裡說的,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你並不是喜歡我,你只是不想輸給韓凌罷了,認清現實吧,大小姐。”

我說完就要走,但是陳玲急忙下來,虛弱的她一下就摔倒了,她說:“不是的,我是想贏韓凌,但是,我發現我也喜歡你,真的,那天晚上,你給我心跳的感覺,我從來沒有那種感覺,你讓我恐懼,讓我感覺到了遙不可及,又讓我感覺到了興奮,我真的愛上你了,邵飛,真的。”

陳玲跪著爬過來,緊緊的抱著我的腿,我看著她,她哭的很厲害,臉上的表情很真誠,那天晚上…

回想那天晚上的陳玲,她很恐懼,但是在結束之後,又顯得興奮,在車裡,她誘惑我,讓我感受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情感變化,難道是在那個時候她愛上我的?

如果是這樣,那我還真是弄巧成拙,韓凌站起來,一把抓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很柔軟的一片丹心,沒有任何阻礙,我想縮回手,但是她死死的按著,她說:“感受到了嗎?我是真心的,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我的青春,我的美麗,我的一切,甚至是我的尊嚴,你都可以拿走,我以前對你做的,你也可以統統的報復我,只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我求求你,回來吧,韓凌什麼都給不了你的。”

陳玲的手緊緊的按著,我感受著她的心跳,很劇烈,也很熾熱,她看著我,淚流滿面,這個情緒的爆發讓我有點發懵。

突然,陳玲解開她的睡衣,我看著那白色的長袍一點點的滑落,一個完美身材的女人就出現在我面前,沒有任何阻礙的站在我面前,陳玲說:“如果以前我對你的傷害讓你無法忘記,現在你可以報復我了,我都接受,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我看著陳玲,她真的是個美麗的女人,身上的面板很緊實也很光滑,沒有任何瑕疵,那完美的腰身,讓人瘋狂,那細長而亭亭玉立的腿讓人著魔,而此刻的態度,又讓人鬼迷心竅,只要我伸手,我就能得到這顆讓人著迷的紅蘋果。

她也在等著,期盼著,閉上眼睛,享受著,我感覺到她顫抖的身體,似乎在等著暴風雨的臨近,她張開雙手,似乎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她嘴角一絲絲的笑容,似乎已經在慶祝即將到來的勝利了,她已經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了,把尊嚴,貞操都不要了,都給了我,我應該會回頭。

但是,很可惜,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看著一尊雕像一樣,美麗的雕像而已…

我說:“陳玲,不愛,就不愛了,強迫也沒有用,我不愛你,所以,就算你光著面對我,我也沒有感覺,沒有感覺了,懂嗎?對你,我連慾望都沒有了,你在我眼裡,至多也只是尊美麗的雕像…”

我的話很殘忍,陳玲睜開眼看著我,嘴角顫抖,覺得不可思議,我轉身離開,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我停下腳步,但是想想,都已經這麼殘忍了,又何必在憐香惜玉,隨他去吧。

想通了,我轉身就走,關上房門,心情好了很多,男人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比女人也差不了多少,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那麼,就算是用肉體來誘惑,男人也不會嘗試的,感覺,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沒有感覺,男人就失去了一切動力。

我在門外看到了花花,她妖嬈的坐在沙發上,但是永遠一副前衛而看不起世上任何事物的表情。

她看到我出來,就站起來,看了一眼陳玲的風門,說:“你真夠絕情的,女人碰到你這樣的男人,真的是比死還難受。”

“你應該慶幸,你不會愛上我這樣的人。”我說。

花花冰冷的看著我,說:“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你們只是我人生的一個棋子而已,在我的世界裡,你們都是我的木偶,按照我的計劃行走。”

我說:“是嗎?別人都是你的木偶?但是這次,你要做我的木偶了。”

花花看著我,有點奇怪,她眼睛眯起來,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很快她就說:“打到我卡里,三天之內。”

我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她會要錢,我說:“可以,讓你父親來找我拿。”

花花皺起了眉頭,說:“我警告你,不要破壞規矩,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我不會妥協的,永遠不會。”

我伸手抓著花花的脖子,將她摟到我的面前,她很抗拒,死死的瞪著我,她身上的香水味很特別,清香中,帶著一股幽臭,讓人既想靠近她,又被她身上的那股時隱時現的香水味逼的遠離,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

我說:“讓你父親來找我要,否則,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她猛然開啟我的手,說:“走著瞧。”

我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沒理她,看她能耍什麼花樣,錢在我手裡,她父親不出現,我是絕對不會給她的,我沒有多說什麼,離開了酒店,下了樓,坐上車,趙奎看著我,問:“飛哥,很開心啊?”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很開心,只是心裡舒服了一些,對於花花這個女人,我不覺得她是個好對付的人,她對於我的威脅,我也覺得是需要重視的,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媽媽跟韓凌,我打電話給張奇。

電話通了,我說:“張奇,帶兄弟們都去昆明,在藍橋小區租房子,幫我盯著,如果有人要對付我媽媽跟韓凌,搞定他們。”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反正張奇他們是要出去躲的,就去昆明好了,一舉兩得。

趙奎說:“有要人對阿姨不利嗎?”

“沒有,防範於未然。”我笑了笑說。

趙奎沒有在多問什麼,開車就離開了酒店,對於花花,我不在乎,一個自以為自己是騙神的女孩子,還他媽把所有人都當棋子,真以為自己宰了幾頭肥羊,騙取了陳玲那種女孩子信任,就真的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在我眼裡,只是個把自己母刺蝟而已,看著挺多刺,但是翻開了肚子,她就什麼都不是了。

而對於老劉,我真的好想在見一次,他宰了那麼多肥羊,也應該付出一點代價了。

瑞麗的雨一直下,雲南的雨季讓人頭疼,看著這個情況,雨季應該會持續兩到三個月吧,可能會下到過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真的有點愁人啊。

我在瑞麗呆了兩天,這兩天挺太平的,沒有打架,沒有鬧事,很平靜,但是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寧。

大雨依舊很磅礴,我看著一輛車停在我的店門口,田光下車走進店裡,柱子收起來雨傘,我看著田光來,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了。

“光哥…”我說了一句,讓他坐下來。

田光坐下來之後,趙奎給他倒了一杯酒,田光揮揮手,說:“別的不多說了,五爺明天又要做和事老了。”

我聽了就笑了一下,我說:“他願意做,就讓他做好了,反正,他就是個和事老。”

田光笑了起來,喝了一口酒,玩轉了一下杯子,說:“五爺的話,他們還是很聽的,五爺做和事老,兩個人肯定打不起來的,打鐵要趁熱,如果讓他們反應過來,他們肯定會聯合起來對付我們的。”

我皺起了眉頭,田光說的對,打鐵要趁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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