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你把門牌號記一下,以後你就住我家。

家裡寬敞,設施齊全,周圍配套的菜市商場也很多,生活很方便。

周圍大學也很多,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去旁聽感興趣的課程。

我就不安排你住別的地方了.”

林藝名下房子不少,今年拿了片酬又添了兩套小戶型,委託了房屋中介,一直在出租,若只是給小熊安排個住處,還是很容易的。

只是與人合租,小熊年紀小,又是女孩子,林藝不怎麼放心,讓她單獨住一套,又不划算。

畢竟她如今接戲比較任性,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商業價值,片酬不算穩定,裴冬那邊公司分紅,今年雖然不打算繼續回投,還是得等到年底才有入賬,現在唯一一項穩定的收入,全靠收租。

她本就因為沒有找個穩定體面的工作,被妯娌們隱隱看不起,若再懶得經營產業,沒有穩定的收入,她自個兒自尊心就受不了。

現在這樣正好。

不影響收入,也不影響小熊的安頓。

這套房子是奶奶買的,不可能出租,很快她就要結婚,婚後就要搬去住新房,這裡與其空著,不如給小熊住。

空屋子有人氣養著,到底不那麼容易衰敗。

再說小熊一個人住這兒,有這寬大的廚房在,她的生活質量必然比住出租屋,跟人共用廚房好,說不定林藝也可以跟著沾沾光。

三人慢慢上樓,小熊拎著自己的行李袋跟在後頭,一口氣上三樓,臉不紅氣不喘,身體素質實在了得,就連肖延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兩回。

小熊可不知這戴著墨鏡的大個子正在竊喜,覺得自家媳婦兒身邊跟著這麼個強力選手,他很是放心。

她只是好奇的看著門上褪色的春聯,感受著那股濃濃的居家味道,對自己的住處隱隱期待。

門一開,一股塵味撲面而來。

半年沒住人,屋子裡毫無人氣,光潔的地板積了厚厚一層灰,傢俱電器都蒙著防塵罩,防塵罩上也落滿了灰,甚至還有一兩個蜘蛛網……幾扇門一開啟,窗戶也開了通風,看家裡佈置,倒是溫馨又小資,小熊相當滿意。

“咳咳,太久沒住人,家裡有點亂,待會兒我叫個家政阿姨過來打掃衛生,你在這兒看著,我先回劇組拍戲,明兒個再收拾了行李回來和你一起住.”

林藝指了客臥給她看,又分了她一套鑰匙。

還有床上用品等生活必需品,也一一跟她說了。

“不用了,我下午沒事兒,我來打掃就好.”

不等林藝拒絕,小熊放下行李,就去衛生間找了抹布水桶出來。

“太久沒住人了,你一個人打掃起來太累.”

林藝有點不好意思。

她下午還有工作,把肖延留下來也不合適,哪兒能讓小熊辛苦?她是助理,又不是保姆。

“我打掃自個兒住的地方,怕什麼累?有錢請家政,不如買米買菜.”

小熊話不多,卻不喜歡虛偽,這麼髒的屋子要打掃好,要說不累明顯就是假的。

林藝還要再勸,小熊已經開始攆人了。

“你先去劇組吧!不要遲了。

等我安頓下來,我就來上班,劇組今天我已經去過了,知道怎麼走.”

見肖延一直欲言又止,又因為她這個電燈泡在場,一直沒有開口,小熊暗暗癟嘴。

“你沒多久就要結婚了,搬來搬去的多麻煩?不是說了八月搬新家嗎?你要回這兒住,也得等到臘月辦婚禮的時候再來這裡發嫁吧?”

就差沒直接說她沒事兒找事兒了。

八月領證,賀秀蓮並不會來,要到臘月份婚禮的時候才來,現在林藝想住哪兒就住哪兒。

作為一個打入內部,得到老爺子認可的貼身助理,小熊清楚林藝的情況,見肖延明顯不希望她回這兒住,偏偏一副不敢開口的樣子,她就以為這兩口子鬧彆扭了。

且不說如果林藝回這兒住,她一個單身汪會吃多少狗糧(年初雁棲湖四合院兒的甜膩往事兒至今歷歷在目),作為一個助理,老闆感情順利,她的生活也輕鬆啊!甭管這小兩口鬧什麼彆扭,反正把他們湊一塊兒,過不了多久,什麼彆扭都會消失噠~林藝臉上一陣紅一陣黑,倒是肖延,對小熊的有眼色非常讚賞,笑著誇了她兩句,就拉著林藝走了。

下午到了劇組,肖延因為休假,照例留在劇組等她下班。

有阿姨開玩笑,問林藝要不要再買一些毛線,說昨兒個她朋友剛捎來一批,其中有幾卷寶藍色的,特別好看。

知道她們這是開玩笑,故意當著肖延的面兒逗她,對於這種阿姨們的惡趣味,林藝很不好意思,隨便找了個藉口拒絕了,引得一群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這種有愛的劇組,不僅林藝待得痛快,肖延也覺得好。

比起寒假裡那種受罪的電影,他倒寧願林藝多接這種戲。

不過兩人私下裡說了一回,知道這種戲偶爾拍一拍只是調節生活,長期拍不利於演技的提升,也不利於事業的發展,他也不再幹涉林藝的選擇了。

好不容易熬過一下午,晚上回家路上,林藝相當糾結,把早上的事情跟肖延說了。

肖延一路安慰她,跟她說不用放在心上,跟妯娌合得來就多相處一點,合不來就維持表面感情就行,不用委屈自己。

這態度倒是明確,明確的站在她這邊。

不管對錯,只管喜好。

若她喜歡,就近一點,若她不喜歡,就疏遠一些。

並沒有含糊的用“家和萬事興”來委屈她。

也不知是不是吃準了她不是那種不顧大局的人。

林藝嘆了口氣,倒是再也不好說搬回自家住的事兒了。

就像小熊說的,沒必要來回折騰,反正過不了多久就能正大光明的搬走了。

妯娌們彆扭,是她們的事,被刺激了,化身檸檬精說酸話,她只當沒聽見就是。

她們放不下孩子,也不可能總在老宅住著,她沒必要躲著。

打定主意,兩人進了家門,都一臉平靜。

好似昨晚一臉得瑟臉t全家的不是他肖延,好似早上糾結得恨不能趕緊搬走的不是她林藝。

“回來啦?”

兩人平靜的表情,在進門的剎那,瞬間破碎!只因肖建國竟然在織東西!水紅色的毛線,普通的平針,已經織了半尺寬巴掌長,一時看不出到底織的什麼東西。

只見他頂著一張威嚴慣了的臉,滿頭大汗的看一眼電視螢幕,看一眼手裡的毛衣針,一雙牛眼睜得大大的,好像生怕錯了針一般!也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織毛衣教程,這會兒正在dvd機裡放著。

“爸……你在幹嘛?”

林藝組織了許久,都沒法組織好合適的語言。

倒是肖延先開了口。

不需要多說什麼,一開口就是滿滿的一言難盡。

“嘿!多虧小藝提醒,我琢磨著,你媽還沒穿過我給她織的毛衣呢!趁著冬天還早,這會兒完全來得及!”

肖建國完全不覺得自己哪裡有問題。

與穿媳婦兒織的毛衣相比,讓媳婦兒穿他織的毛衣,才是本事呢!“真的男人,就該像你爸爸我這樣啊……你小子,還差得遠呢!”

肖建國鄙視的看了小兒子一眼。

林藝看在眼裡,突然覺得,她才是這個家裡最酸的檸檬精!這風騷的操作,完全不給人留活路!肖延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多大仇啊!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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