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喜慶的聚會,因為這灰撲撲的么蛾子,最終只得不歡而散。

林藝上了樓,肖延也跟著她回了屋。

他想,林藝這會兒心裡大概會很難受,也不知道這傻丫頭會不會自責。

她大概會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害了他爸爸吧!畢竟帶著嫂嫂們出去買買買花花花,還有去港島,甚至安排出國,都是她起的頭。

這幾個月下來,肖延大致也明白了,林藝為何總是約著家裡女人們一起出去。

兩個嫂嫂不一定回回都跟著,但每次他媽都是跟著的。

每次回來,看到老爹糾結的眼神,她都會心情倍兒好,時常竊笑。

她和家裡人已經認識很久了,這麼親熱,總約著人出去逛,是今年的事兒。

準確地說,是他跟她說了肖建國那番話之後。

他喜歡的姑娘,因為不能和他更進一步地親近,就惱上了給他忠告的爸爸,連小心眼兒的時候都這麼可愛!“你別放在心上,我爸不是那種拎不清的,不會做這種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兒,查清楚了就好了.”

就像他媽說的,肖家上下清清白白,隨便怎麼查都經得起,不用慌,也不用害怕心虛。

買奢侈品,去豪華會所,怎麼了?花自己的錢,理直氣壯!完全不用覺得有什麼不好!誰規定了,官員的親人都得是窮人啊?原本家裡就有錢的,難道就不能去當官了嗎?成了高官,原本家裡就有的錢,都不能拿出來花了嗎?高官的親人就不能努力掙錢過上好生活嗎?沒有這樣的道理嘛~因為對家人足夠信任,肖延底氣十足,安慰林藝的話,完全發自內心。

“我就怕有人藉機無中生有捏造……”“又不是演電視劇,這個講證據的,沒有證據,我們肖家也不是好惹的!”

肖延眯了眯眼,拍拍她的頭:“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要回部隊,你不用特意起來送我,等週末我倆一起佈置新家,今天的事,爸爸會處理的,和你沒有關係.”

“哦哦!”

林藝乖乖地點頭,完了才意識到他的意思,連忙擺擺手道:“我沒有自責,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她發呆,不是因為自責,而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和肖家人相處這麼久,她自然不會連這點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沒有誰會這麼傻,幹貪汙受賄這種事,作為當家人的肖建國,就更不可能昏頭了。

再說了,她和嫂嫂婆婆一起出門,花的錢都是來源清楚的。

說是經常出去,其實一個月也就三四回,並不是很頻繁,每一次的花銷,她都記得。

有時候是嫂嫂們發了獎金或者工資,想要樂呵一下請客,有時候她那邊收了房租,或者片酬到賬請客,有時候是蘇醫生接了飛刀,拿了錢回來,被媳婦們纏著要這要那……男人們不懂,以為她們花了很多錢,事實上,她們買衣服又不是件件高階定製,沒有去拍賣場混,也不曾動珠寶古董,更沒有買車買房,哪怕暢玩一天,也花不了幾個錢。

而且,她總覺得肖建國之前說那些話的時候,表情裡含著細微的心虛。

可能是他情緒掩藏得好,她直覺他在心虛,卻又不敢肯定,更不知這心虛是從何而來。

這事兒既然當著家裡人講了,必然是真事兒。

可他當官的,總不會誣告自己吧?爬到這個地步了,都是愛惜羽毛的吧?這種事兒哪怕查清楚是假的,旁人難免多想,日後捕風捉影的事兒就免不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可若是真的有人舉報他,心虛什麼呢?就算真的貪汙受賄了,也不至於大大方方地當著家人說了,又悄悄心虛吧?若是如此,應該愧疚才對……“不對勁?什麼不對勁?”

兩人一直沉默著上了三樓臥室,各自腦海裡都有一番思量,肖延不知她的懷疑,她也沒想到他會擔心自己自責。

“沒什麼,可能是眼花了,總覺得你爸爸有點心虛.”

這話無憑無據的,好似無稽之談,話一出口,林藝就不想再說更多了。

撓著頭笑了笑,林藝輕輕解了西裝外套的扣子,露出裡面的白襯衣,隨即推著肖延往外走:“好啦,我去洗澡睡了,你也回房去吧!明早你若走得早,就不用叫我了,我們週末再見.”

解決了一件大事,她現在就想好好睡一覺。

至於家裡的事,反正有高個兒頂著,她也幫不上忙,思來想去也沒有意義。

小手掌白白嫩嫩的,按在他心口,輕輕把他往外推。

肖延看著那笑意吟吟的小臉兒,飛快地捧著她的臉吻了下去。

許久才笑著道:“我爸那不是心虛,是害怕我媽!他倆幾十年如一日,貓與老鼠的關係。

我媽一生氣,他就慫!”

親得暈暈乎乎的,再聽到這話,林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哪有這樣說你爸的!不怕他聽見,找你算賬!”

“算什麼賬?我這是把他當榜樣!日後也要跟著學的!”

雖然早就聽他說過許多動聽的甜言蜜語,林藝還是有點不習慣。

想想啊,平日裡慣愛板著臉裝不善言辭的冰山男,私底下卻是個這樣的人!感覺別人認識的肖延,和她認識的不是一個人似的!察覺推動自己的力量增加了,肖延覺得心跳得歡快,一把摟住她,死活不走,沒話找話地聊了起來。

“你覺得這樣不好嗎?我認識很多成婚多年的老男人,就我爸愛情最甜蜜,跟他學準沒錯兒的!”

見推他不動,知他明日要歸隊捨不得走,想要和她多說幾句話,林藝也不接著推了,摟著脖子就往他身上跳。

“也沒什麼不好,就是覺得這樣的你,和平時的你完全不一樣,感覺不習慣.”

“哦?平時的我怎麼不一樣了?”

肖延笑著託著她的大腿,順勢摟住了。

對待外人,和對待心尖尖上的人,能一樣嗎?不一樣才正常呢!兩人頭挨頭,小聲在對方耳邊說話,明明平常的話,也多了幾分曖昧。

黏黏糊糊說了一堆沒營養的,兩人拖到很晚才分別。

第二天,林藝起的時候已經挺晚,肖延早就回部隊去了。

剛下樓,就聽到蘇醫生冷著臉在接電話:“不去!心情不好,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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