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那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陶寧扶著疼痛的額頭,心裡的滿滿地悔恨。
為什麼她剛才知道爸爸的情緒不受控制,才想要彌補而一切就已經來不及了。
爸爸,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吉月小姐,這事情怨我,你就不要再責怪自己了.”
看著陶寧自怨自艾的模樣,斐奧婷突然覺得心裡非常不好受。
說實話,她真希望陶寧像衛庭君那樣,心中有任何不滿,都可以直接朝著她發洩出來,不管是動嘴還是動手,都比像陶寧這樣懲罰自己的好吧?她實在不能理解這世界上竟然會有人不怪別人,只怪自己的。
陶寧搖頭,不想說話,也不想再怪任何人。
弄丟了的是她的爸爸,她有什麼資格怪別人?“對了,今天好像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吧?”
稍稍平復些心情後,陶寧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是,今天是開庭的日子,吉月小姐您能去嗎?”
斐奧婷小心地開口問著。
她實在沒辦法一下子就說出無數個陶寧要去的理由來,看著陶寧這麼憂傷,又這麼疲憊的樣子,她真不知道陶寧能不能去。
如果陶寧真的不能去,由她親自跟衛庭君說,相信衛庭君也不會責怪自己的吧?斐奧婷還在心中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讓陶寧不去受累,而她也不必受到責怪的時候,陶寧卻已經下了床。
“幫我準備一下吧!”
說這話時,她已然踩著緩慢的步子,朝著梳妝檯走去。
“吉月小姐,您確定要去?”
從她走路的緩慢,斐奧婷已經可以很確定她身體虛弱了。
畢竟是懷了孩子,昨天還折騰了一宿,連飯都沒吃上兩口,她真的撐得住嗎?“顧正初倒是希望我不要去.”
陶寧坐在梳妝檯前,拾起梳子,在梳妝檯上磕了兩下,語氣異常堅定,“我是不會讓他如願的.”
如果她今天不現身,就會給顧正初造成誤會,以為她是害怕了。
而且這場官司對於爸爸是很重要的,不管爸爸現在在何處,她都要幫爸爸打贏這場官司。
因為唯有這樣,爸爸才能過上以前的正常生活,他的心理陰影才會徹底抹掉,而今天只是開始,她絕對不能退席。
顧正初期盼過好幾個再見到陶寧時候的模樣,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陶寧會畫著濃妝出庭。
白色的粉把她原有的膚色全部蓋住了,紅色的唇則像是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
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魔力,能夠使你在任何一個場合,都有一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她的唇紅得就像是一把火焰,把他的整顆心都撩撥起來了。
看著她的身影,顧正初目光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