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敢打我的女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那個女人偷偷勾起嘴角，自以為成功上位。
顧正初接下來的話讓她三觀重新整理：“我沒向女人動過手，但是為了你我不介意破例.”
那個女人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顧正初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在她側臉上拍了一下。
不疼，但是聲音很大。
那個女人目瞪口呆，一旁的蔣馨怡被逗的笑出聲來，石定良站著離他不遠，但是能清楚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個女人跺腳想要撒嬌，這次顧正初都不用動手了，後面一群保鏢看出來，上來架走了那個女人。
石定良跟著兩人進來了，不懂生死繞過那個女人，跟著兩人進去。
剛進了小禮堂，就聽到後臺的一片騷亂，他們進去的時侯，只來得及問了一句，怎麼了。
顧正初第一次看著蔣馨怡笑，他笑的十分敷衍，但是也是第一次。
蔣馨怡明白過來，只來得及嘆息一聲：“我的裙子還好看吧？”
顧正初點頭；“很棒.”
她拿著話筒上臺，顧正初有些不放心，聽了前奏就覺得這歌倒是熟悉，能陪著她上去。
至於石定良完全是個意外，各人都被一晚的意外驚到了，石定良這個意外已經不算意外了。
但是他既然上臺了，也沒有把他趕下去的道理，何況他唱的也的確不輸給三人。
陶寧還在繼續和顧正初打鬧，這一晚的意外，只能用兵荒馬亂四個字來形容。
又是一個節目結束，所有老師上臺演唱，陶寧帶著眾人起頭，所有女聲在小禮堂裡迴盪。
“每個孩子，都應該被寵愛，他們是我們的未來.”
陶寧笑笑，跟著顧正初朝著後臺走去。
顧正初突然回頭，握住她的肩：“現在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了嗎？”
這個轉折來的似乎毫無鋪墊，又似乎理所當然。
陶寧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