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集團還有贊助這裡的場地,這裡的經費等等.”
雖然很想逗逗她,顧正初還是說了實話。
不過緊接著來了一句:“所以你這是吃醋了?”
陶寧的臉紅到了耳朵,再次炸毛:“才沒有!你自作多情!”
這時宴會的主持人上臺,先是幾句精彩的開場白,全場鬆散的氣氛就這樣被調動起來。
陶寧對這種擺宴會之名,行奸商之實的宴會,只剩下吃東西一項能引起她的興趣,現在吃了這麼多東西,決定去上個廁所清空腸胃,回來再戰。
開場白過後,又是幾句妙語連珠,大家大笑不止,主持人這才引入正題。
“我們icequeen,向來秉著專一的原則做珠寶,一如我們icequeen新推出的主題,forever一樣。
我們追求唯一,追求永恆.”
主持人身後的大螢幕出現一套珠寶的樣子,大家都嘖嘖稱讚。
“我們這套forever,是限量版,不是大家所理解的限量版,這套forever是套傳世孤品。
這套珠寶設計師在賣給我們授權時說,這套珠寶需要一位男士為自己的愛人,用自己的身份買下。
那麼這輩子,不能為別的女士買珠寶.”
現場有不少人都帶了女伴來,但是有多少人帶的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就不得而知了。
更何況,icequeen這家珠寶品牌深受小姑娘們的追捧,如果自己買給自己的妻子,以後出去怎麼騙小姑娘。
大家都在觀望,顧正初摸著下巴,偏頭囑咐了安傑幾句,安傑連連點頭,出去打了個電話。
安傑回來時,一個禮儀小姐上臺,低聲告訴主持人一些事,返身下臺。
主持人笑的四平八穩:“就在剛才,現場已經有秘密買家,把這套珠寶買下,實名登記.”
全場譁然。
現在在場的都是商場的老狐狸,居然還有人會為了給一個女人買珠寶,間接切斷自己以後的桃花滾滾?蔣馨怡站在一個正對著顧正初位置的角落,顧正初的動作她看的一清二楚。
怎麼可能這麼巧,安傑一出一進,這套珠寶就被匿名買家買下。
蔣馨怡嘆口氣,抿了口香檳。
晚會結束回到家裡,陶寧捶了捶背:“累死我了.”
顧正初一樂:“吃東西吃累了?”
陶寧鼓起腮幫子準備當金魚,點點頭。
顧正初抬手,安傑遞過手上的珠寶盒,顧正初拿過放在一邊桌子上:“那為了犒勞你這麼累,送你點東西.”
陶寧雙眼放光:“是吃的嗎?”
……顧正初的認知裡,女孩子看到珠寶盒起碼能認出這是珠寶吧?可是她居然看到珠寶盒以後還問自己是不是吃的?顧正初的世界觀一次又一次被陶寧重新整理,讓她自己開盒子。
陶寧滿心期待的開啟盒子,然後失落,又滿心期待的轉頭看向顧正初:“這個要多少錢?”
終於問了個正常的問題,這次輪到自己傲嬌了。
“不多,三四百的地攤貨。
剛才做為入場禮物人手一份的.”
“三四百?你被人宰了誒,這樣的盜版,水鑽都不是,亮的跟真鑽石一樣,我去東貿市場二十買一套.”
哪裡不對?這個時候不應該一臉失望的質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在他眼裡只值三四百塊?居然跟自己探討水鑽的問題?什麼叫跟真鑽石一樣?那就是真鑽石。
顧正初眉頭狂跳,轉身上樓。
陶寧小跑著跟了上去:“真的,東貿市場我二十塊就能買,碰上人家大清倉,我還能買一得二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勤儉持家了,我要加班,別吵了.”
“可是這個是入場禮物的話,那應該買了很多,資金是你公司出誒……”陶寧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正初鎖在了他房門外,得到一個巨大的關門聲,以及一套“山寨”珠寶。
陶寧聳聳肩,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雖然對顧正初來說,這麼一套“山寨”珠寶肯定不算什麼,但是平常陶寧也是秉著好鋼花在刀刃上的消費觀點,賺的錢都拿來家用,連這樣的山寨珠寶都不會買。
切,還是大總裁呢,送人珠寶送山寨的。
這麼想著,陶寧還是一件一件的把珠寶戴好。
配上今天的小禮服,像是個真正的名媛了。
陶寧想來想去還是敲響了顧正初的門,兩手捏著裙角,有些忐忑,顧正初拿著檔案開門,有些不耐煩,抬頭看見她緊張地樣子,這才看見她把珠寶戴好,站在自己面前。
“不是不喜歡嗎?”
這麼一看,才是衛氏繼承人的風範,真正的上流名媛。
本來想要給他看看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陶寧“哼”了一聲:“對啊,不喜歡,所以更要戴給你看看,讓你感受一下,真的很難看!”
說完這句話,陶寧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氣的腮幫子鼓鼓的。
顧正初一天被她驚豔兩次,笑了笑,回去繼續看檔案。
次曉,陶寧從房間裡出來,伸了個懶腰,透明的背心帶“啪”的一聲,斷裂。
背心帶斷的有多慘她是不知道,她的心已經斷的差不多了。
顧正初這時剛好從她面前路過,聽到聲音回頭笑的玩味:“大早上的,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還挺拼的?”
陶寧就衝他這句話,先不是捂著衣服,踮腳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你別看!大色狼.”
顧正初伸手拿下她的手,她又用另外一隻手擋住。
“我們之間已經坦誠相見了,現在害羞是不是有點晚?”
說完顧正初就拿下她另外一隻手圈在了自己脖子上,陶寧被他抱回房間。
“大色狼你放開我!”
“放開你?”
顧正初把她放在床上,俯身靠近:“自己換好內衣,不然就我幫你換了?”
陶寧有恃無恐:“我肚子裡還有你孩子!”
顧正初看她是鐵了心跟自己作對:“倫敦眼那次,你忘了?”
陶寧隨手拿過軟綿綿的枕頭砸向顧正初:“好啦!我自己換.”
顧正初眼疾手快拿下枕頭放回床頭:“欲擒故縱?”
“出去啦!”
顧正初給她帶上門,笑著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