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厲害了——那麼大的箱子你是怎麼變出來的?”

段芳芳壓抑著想要尖叫與握手的衝動。

試問哪個看過仙俠小說和電視劇的年輕人沒暢想過自己擁有一個儲物空間?

“啊?箱子?”

快遞小哥兒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段芳芳雙手比劃:“你剛才憑空變出這麼大的快遞箱。”

快遞小哥兒既不解又好笑:“東西不是變出來的,是我從包裡拿出來的。”

段芳芳還想追問說沒有看到他揹著揹包,大致參觀完花店的風長齋上前截斷她的話。

“東西應該沒問題,謝謝。”

快遞小哥兒也沒將小插曲放心上,他還要趕著送下一單呢。

“行,麻煩在這裡簽收一下。”

箱子上貼著一張快遞單,地址電話都是熟悉的格式。

唯一不同的是,取件要驗證、採錄取件人的元炁波動資料,以免有人冒領。

【確認無誤,謝謝簽收。】

段芳芳機智地沒有打斷風長齋。

待他簽收,才用聊天的口吻問快遞小哥兒。

“小哥兒,我看你的包空間還挺大的,哪兒買的呀?”

快遞小哥兒沒有生疑,熱情道:“公司定製的,外邊兒市場買不到。”

段芳芳又神色如常地問:“哪裡能買到容量差不多大的?”

快遞小哥兒不太確定:“民用一般用不到這麼大容量的揹包,所以商店沒有這種大尺寸的。如果老闆真想要一個,可以花錢委託專人定製,就是價格會比較貴。”

段芳芳若有所思,記下快遞小哥兒的建議。

目送快遞小哥兒踩著類似【共享飛車】的玩意兒飛走,她的表情還有些恍惚。

“……風小哥兒,你剛才聽到沒有……這玩意兒居然能私人定製,商店還有賣?”

昨天跟風長齋也算是有共患難的交情,連帶著稱呼都從“搭檔”改成了“風小哥兒”。

“這也不是沒可能。”

風長齋畢竟是玄門出身,對這一幕還算淡定。

“怎麼個說法?”

“其實現在的玄門也受了現代化影響,改變了原先的生產方式。”

以前的法器都是煉器師手工製作的,從原料的處理到成品的打磨,不假他人之手,屬於精品VIP定製。這種生產方式固然能誕生驚豔世人的精品,但缺點是生產效率低,耗時時間長,一年到頭甚至好幾年也打磨不出一件成品。成本自然居高不下,人家煉器師也是要恰飯的嘛。

進入現代,玄門天師積極學習現代生產工藝,試著將傳統玄門與現代生產結合。

最後還真搞得像模像樣,弄了條生產線。儘管生產的法器質量不如以前,但法器數量卻有了質的飛躍,一件成品耗費時間也縮短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這擱在以前是無法想象的。

以風長齋攜帶的卜卦道具舉例。

這玩意兒以前貴得很,一套能放在師門當寶貝傳承好幾代。

現在不一樣,風長齋出門任務總要攜帶好幾套,用壞一套再掏出一套。

那些攻擊性、防禦性、輔助性的法器更不用說,擱在以前都屬於出門能橫著走的。

段芳芳聽得一愣一愣的。

網友也被說得一愣一愣。

“……這也……太接地氣了,我以為世外高人都很神秘……”

風長齋笑道:“不神秘。據我所知,不少道友都有兼職俗世職業。也許你哪天出門去買個衣服,商場的接待就是玄門道友呢。整個時代都在前進,玄門也要與時俱進才不會被拋棄。”

段芳芳咋舌:“商場接待……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大隱隱於市’吧。”

好奇心驅使下,她還跑隔壁小超市詢問有沒有賣儲物空間的。

一問,居然真的有賣。

儲物空間樣式還非常多,髮卡、耳環、手鐲、戒指、項鍊……

一個兒童書包大小的儲物空間,價值199。

小號旅行箱一般大的儲物空間,價格399,中號的要599……再大的就沒有了,只是個小超市,來這裡消費的顧客一般沒這個需求,有這個需求的客戶往往也會去大商場買大牌子。

段芳芳當下就大手一揮買了好幾個。

螢幕外的觀眾也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順著網線鑽進去買買買。

【……誰能幫忙代購一個啊,價格好商量……】

【重金求一個,商場啥時候上架,絕對要買爆!】

【嗚嗚嗚——羨慕得流口水,第一波靈氣潮啥時候來啊。】

即使是一百多年社畜的恐懼也無法澆熄他們對隨身空間的熱情_(:3」∠❀)_

拎著一袋戰利品回到花店,花店來客人了。

一位穿著碎花長裙的溫柔女性,相貌很年輕,留著一頭烏黑及腰的秀髮,渾身一股子書卷氣。

她是來定製生日花卉的。

今天是戀愛二十多年男朋友的44歲生日,想送對方一個驚喜。

段芳芳有點方。

這家花店怎麼個流程,她一點兒也不知道啊。

不過,她畢竟是混娛樂圈的演員,演技還都線上那種,不露破綻地套話還是會的。

詢問顧客有什麼定製需求,要什麼樣的花,打包成什麼樣式……

能問多詳細就問多詳細,儘可能拖延時間。

儘管瑣碎,但擱在顧客眼中卻是敬業上心的表現,顧客非常滿意。

【段芳芳不愧是科班出身,擱在這代小花中,她的演技應該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

【如果不是直播視角,我還真看不出來她是個代班的假老闆,演得非常自然啊。】

【演技真的是可圈可點,我都要被她圈粉了。】

在這一檔集齊人妖魔鬼的奇葩綜藝節目,段芳芳作為普通人嘉賓,沒有特殊能力或者特殊身份,人氣無法跟金伯懋、裴葉幾個非人相提並論——哪怕她是自帶粉絲的明星嘉賓也不行。

但剛才的表演稱得上一個小亮點,為她吸引了不少話題流量。

送走客人,真正的難題擺在段芳芳二人跟前。

他們該怎麼做才能培育出客人定製的神奇花卉???

人家約好了下午三點來取花,屆時拿不出貨,他們組的任務就算失敗了。

“欄目組應該不會佈置無法完成的難題,店裡一定會有線索,我們再找找!”

風長齋無意間開啟一本花店的宣傳手冊。

定睛一瞧,他道:“線索找到了!”

手冊上是各種造型的“花卉”商品圖,千奇百怪的造型不再侷限於原先的認知,但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幾乎都能定製出來,商品圖下方還有製作材料、種子的配方。

順著這個線索,二人還找到好幾本跟新華字典一樣厚的工具書。

工具書詳細記載數千種特效花卉的製作過程、製作材料、配方比例以及一些注意事項。

段芳芳忍不住眼前一黑:“這、這麼厚……我們要查到何年何月……”

看著嘉賓喝了一罐苦瓜汁的表情,網友們也是哈哈大笑。

不僅段芳芳這組慘,其他嘉賓也各有各的苦。

米修傑三兄妹被安排去了學校。

三人還被分在一個班級。

星星是天才跳級生,米修靈是班裡的尖子生,而米修傑則是留了二十多次級的學渣。

“艹,節目還搞歧視!”

憑什麼三兄妹就他一個學渣???

留級二十多次,這已經不是學渣了,分明是草履蟲!

米修靈坐在教室翻著課本,神情淡淡道:“不然呢,不這麼安排,你這麼大年紀怎麼混進來?”

這麼大年紀……

這麼大年紀……

這麼大年紀……

噗——

米修傑捂著心臟,承受來自自家親哥的暴擊。

而打擊顯然不止於此。

第一節課是語文課。

課本上除了漢字還有米修傑根本不認識的奇怪圖案,漢字部分也是生僻字為主。

語文老師講得激情洋溢,他聽得眼冒金星。

“哪位同學將課文第三段翻譯一下?”

老師環顧一圈,視線發現心不在焉的米修傑,拉下一張臉,點名他起來翻譯。

米修傑心慌慌、臉茫然地站起來,支支吾吾半晌也憋不出一句話。

教室內的氣氛幾乎要凝固。

語文老師嘆輕嘆,只能無奈地降低標準。

“那你朗讀一遍……”

米修傑捧起被捲起的語文書,磕磕絆絆地讀了起來。

十個生僻字,九個不認識。

附近有個學生撲哧一聲笑出來,語文老師的臉也由青轉黑。

“今天講的是哪一頁?”

米修傑:“……”

“上課要認真聽講,你坐下!”

米修傑神情可憐巴巴地坐回位置。

他太委屈了Ծ‸Ծ

關注這邊的網友也跟著被迫聽了四十分鐘的語文課,內容夾雜著天干地支八卦之類的元素,越聽越迷糊。第二節是數學課,老師講的公式,十條裡邊兒九條不認識……

題目也是“小明在XX市多少座標軸位置進行靈氣監測,發現早上靈氣密度多少,中午密度多少,試問晚上9點,這裡的靈氣密度多少”或者“小明小花各自多少斤,在相聚多少千米的地方相對飛行,小明X時速,小花S時速,問多久之後相遇,各自消耗多少元炁”……

米修傑:“……”

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數學老師也不忘來一手無數學生的噩夢操作——

發一份印著三道小題的試卷。

米修傑提筆寫下自己的名字,也只寫了名字,其他一個字都沒有動……

倍感丟人地單手捂住了臉。

第三節是化學課。

米修傑忍不住吐槽:“都這麼不科學了,為什麼還會有化學課?”

米修靈指著課桌右上角的課程表:“第四節還是物理課……”

米修傑:“……”

(╯‵□′)╯︵┻━┻

一個人都可以飛的世界,居然還會有物理……

牛頓幾個的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好麼!

早上四節課,下午三節課。

米修傑最擔心的是下午的體育課。

按照目前的尿性,他已經可以想想體育課是啥內容了。

跑步熱身多半是御器飛行,做操活動也許就是教授簡單的法術……

以前中考八百米、現在會不會有御器飛行八千米?

“這一天好難熬啊……”

他一臉被玩壞的表情,渾身被抽了骨頭一樣趴在課桌上。

跟他有同樣感慨的還有田鶴洋。他跟金伯懋是“特殊街道辦事處文員”,原先還好奇是個啥職業,上崗了才知道真是街道辦事處,專門管附近一片地區的家長裡短、雞毛蒜皮。

例如現在——

一對夫妻打架,他們被派了任務去調節矛盾。

二人坐在兩張距離最遠的沙發上,夫妻中的男方鼻青臉腫地哭唧唧,低頭縮肩控訴老婆平日的種種缺點,女方則一臉不忿地雙手環胸。男方控訴一句她就跟著反駁一句。

她在外面工作有多麼多麼辛苦,丈夫就待在家裡帶個孩子,打掃家務,其他啥事情都不用做,當個全職煮夫,吃喝用度都是她掏錢,全家都是靠她養著的,還有什麼不滿?

不就是昨晚跟同事出門喝了點兒酒,又不是沒有回家,至於囉裡囉嗦吵她一晚上?

她都懶得理這個黃臉夫了,但另一人還依依不饒,於是夫妻倆就打起來了。

田鶴洋抱著工作記事本坐在沙發上,聽得一臉懵逼。

這種強烈的,女尊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丈夫被說得委屈冒淚花,衝著二人道:“你們幫忙給評評理,她再這樣,這日子就沒得過了!”

“我怎麼樣了?我怎麼樣了?就你屁事多!要是過不下去就別過了!”

丈夫聽了嚎啕大哭,嗚嗚嗚嗚。

田鶴洋:“……”

他都不知道男人的淚腺會這麼發達。

眼淚好似擰開的水龍頭,全TM是水。

他在室內就待了一會兒,現在滿腦子都是男人“嗚嗚嗚嗚”的哭聲。

“其實——我一向是勸分不勸和的。你倆真要過不下去,不如就分了?”

話音落下,男人哭聲戛然而止,女人毫無預兆地爆發了。

“你說什麼屁話?”

只見她滿面怒容,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一圈圈氣浪以她為中心向四周蔓延開來,腳下的木板不堪重負地裂開了一個大圈。

如此玄幻的一幕看得田鶴洋目瞪狗呆。

“有你們這麼說話的嗎?啊!見不得我們夫妻好是吧?”

田鶴洋:“……”

最後他是被夫妻倆推搡著推(打)出來的,早上精心做好的髮型不知何時亂成了鳥窩。

金伯懋見狀,不仗義地撲哧笑出聲。

“淦——你還有臉笑,我剛才被他們夫妻捶的時候,你在幹嘛呢?”

金伯懋坦然道:“又不是我惹他們生氣。”

田鶴洋一臉的臥槽。

“節目還在播出呢,這麼無恥的話都說得出口,你也太狗了!”

金伯懋道:‘我本來就是狗啊。’

田鶴洋:“……”

二人回到特殊街道辦事處,街道辦事處小組長劈頭蓋臉將二人一頓罵。

他們被剛才那對奇葩夫妻投訴了。

“這裡還有一件事兒,再辦不好,扣你們這個月的獎金!”

二人凳子還沒坐熱就被趕了出去。

幫老奶奶找丟失的柺杖法器,幫某某小區修房頂,幫走丟的鬼小孩兒找爸媽,給來街道辦事處當實習生的妖族小孩兒當帶教老師,幫來街道辦事處打特殊證明的人蓋印章……

別的也就罷了,為什麼修房頂也找他們?

自家防水做得不好,關他們特殊街道辦事處屁事兒啊!

揣著一肚子無處發洩的吐槽,處理一個更比一個奇葩的家庭矛盾……

“……不知道其他組嘉賓怎麼樣了……”

尹明日表示不太好。

他跟七彩少年被派遣到影視城。

二人不僅是娛樂圈的從業者,還是正在拍攝的電視劇的男一男二。

尹明日演戲演了這麼多年,說句自大的話,他不論是演技還是武打都稱得上行業標杆。

結果,今天NG不知多少回,堪稱從業生涯最恥辱的一天。

不是演技不行,而是——

正在拍攝的電視劇是個仙俠劇,拍攝現場沒有綠幕,所有術法特效都要演員自己來。

導演也是個暴脾氣,對拖累拍攝進度的尹明日沒什麼好臉色,劈頭蓋臉一頓噴:“你這也叫科班出身?最基礎的特效法術一個不會,你看看你演的!怎麼,指望搭綠幕摳圖啊?”

尹明日的表情當即就裂了。

導演見他一臉茫然,心火也熄了一點。

“算了,你先修整一下,跳過拍下一場,你到一邊先調整調整。”

尹明日被趕到一旁坐著。

聽幾個劇組工作人員聊天才隱隱推測出演藝圈也不一樣了。

除了基礎的演技課程,還有五花八門的特效術法課程,電視劇許多需要特效的地方都由這些基礎特效術法構成。至於綠幕摳圖、後期特效,那都是好幾十年前的老古董了。

尹明日驀地感覺到一陣危機感。

這還是在節目任務呢,如果是現實世界,靈氣復甦發展到這個階段,自己豈不是要失業?

按照靈氣復甦後的人均壽命,他那個時候還是正當年,可不想這麼快被市場淘汰。

當下便虛心捧著劇本讀了起來,或者圍觀揣摩劇組其他演員的戲。

七彩少年比他好點兒。

雖然沒有演技,但他在劇組的角色人設就是少表情寡言語,演繹難度相對較小。

結束一場戲,他臉上還殘留著嘗試新鮮事物的激動。

“搭檔搭檔搭檔,拍戲真好玩。”

尹明日不由得苦笑。

對一個極少NG的老戲骨而言,今天的經歷真的是折磨。

這幾組嘉賓要麼狀況百出,要麼笑料不斷,整體都是在吃癟。

裴葉這組卻讓觀眾們看了大呼過癮。

特殊糾察暴力執行部隊。

一聽就知道是個暴力機關,事實也的確如此。

主要負責處理大大小小的犯罪案件,破案查案抓嫌疑人。

不過小鎮整體氣氛平和,也沒有太惡劣的案件,不是抓獲某傳銷團體、查獲某製作假冒偽劣法器的私人作坊、搗毀某個非法買賣男女人口的組織,便是抓入室搶劫的小偷……

涉案人員不僅限於人族,還有妖精鬼怪。

他們大多實力比較強,極具攻擊性,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

不過碰上了裴葉跟神荼帝君也是他們倒黴,基本一個照面就被敲暈,再無還手之力。

一個上午的時間搞定擠壓半個多月的任務。

乾脆利落,砍瓜切菜。

最後還有空閒時間坐在辦公室泡奶茶,談談閒事。

“……這個空間做得挺真實,費了不少力氣吧?”

神荼帝君道:“照搬現成的,倒也沒有多麻煩。”

“照搬現成的?”

“世間並存著無數的大小世界,總有那麼幾個情形相似。”

她不過是將其他位面發生的內容複製過來製成虛擬拍攝場地,這可比從零到有簡單得多。

神荼帝君說得謙虛,但裴葉不會天真以為很簡單。

一切風輕雲淡背後都是無數個熬夜加班。

她又想起早餐那會兒沒來得及聊完的內容。

神荼帝君要自己幫什麼忙。

帝君調侃她:“這事兒不是說了晚上再談?”

裴葉略顯不自在地輕咳。

“那只是玩笑話,我總不能真的大晚上去打擾帝君。”

別問,問就是為了筱蒼的風評。

神荼帝君也正色道:“據道友所言,幕後黑手會在靈氣潮爆發的時候動手。他們具體怎麼做,我心裡也有數——多半是想將靈眼據為己有或者破壞,幹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靈眼?”

“嗯,靈眼便是靈氣的源頭。靈氣潮的大小也由靈眼的規模決定。”

“那我們守著靈眼就能守株待兔?”

神荼帝君道:“此界靈眼並非只有一個,一共有三個。靈眼形成極其不易,哪怕是這種規模不大的小靈眼,數千上萬個小世界也未必能誕生一個,更別說一次性出現三個了。”

裴葉暗地裡挑眉。

基本能確定所謂靈眼就是這個副本的隱藏主線。

保護原身筱蒼不被快穿者攻略,更像是用垃圾友人用腳瞎寫出來的劇情,掩人耳目的。

“靈眼若被破壞,會如何?”

“相當於斷一界生靈氣運和未來。”

每個世界的發展都是不一樣的。有些世界可以走科技樹,建造宇宙飛船去探索其他星球資源,實現星際移民,但有些世界註定無法實現這一目標,因為其他星球就只是個星球,不僅資源開採難度是前者的幾百上千倍,連適宜人類居住的星球也沒有幾個,甚至只有一個藍星。

靈氣復甦算是常規之外的特殊意外。

若靈眼夠給力,興許未來還有人類能修煉到肉身暢遊星際的程度。

“三個靈眼在一塊兒?”

神荼帝君搖頭:“不在一塊兒,分散在華國三處龍脈的命門。”

“分散開來就不好保護了。”

“這也正是我要道友相助的地方。”

她和鬱壘帝君各守一處,最大的那個靈眼由裴葉保護。

“帝君這也太信任我了吧?”

“因為道友是我最信任的人。若是連你都信不過,世上再無可信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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