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歇斯底里地質問女人。

女人一時間怔在了原地,雙目微紅,不可置信地看著女兒。

她不敢相信剛才那一連串的質問是從她投入巨大財力精力培養的女兒口中說出來的。

此時的女兒如此陌生,臉上沒有往日的溫和軟糯,有的只有令人心生寒意的癲狂與憎惡。不過,這些跟女兒誣賴男老師強bao她、害死一條人命還一臉不以為意相比,小巫見大巫。

“你害死人了!”女人似乎是怕隔音不好,不敢高聲,只能忍著喉嚨痙攣的錯覺壓低嗓音對女兒說,“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我就只有你一個女兒,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血……”

為了保護女兒的利益和地位,她甚至寧願跟校園時期就相愛的丈夫離婚。

她為這個女兒犧牲了能犧牲的一切啊。

“你給的就是我想要的?如果我投胎有選擇,我眼睛瞎了也不會選你,你害了我一輩子!你對我好?你對你自己好才對,你有問過我想要什麼嗎?我都要被你逼瘋了,你難道沒看到嗎?”女兒卻冷笑著揮開她的手,用更加篤定的口吻道,“人是你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

女人一時不查被女兒揮倒在地,神情越發恍惚起來。

女兒居高臨下地看著失魂落魄的母親,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暢意。

她終於報復這個女人了!

“你要是覺得我殺人了,你去報警啊,去喊警察抓我啊!”女兒指著門口的位置,衝著女人怒目圓睜,女人眼中映出她扭曲猙獰的面孔,“你讓我給老師償命啊,你去啊,你敢不敢!”

嘴裡這麼說,但女兒心裡卻非常明白自己根本不會有事。

因為她年紀小,因為老師是自殺的,因為眼前的女人不會跟別人說……

女人也的確沒有將這事宣揚出去,反而給自己偽造了一份精神有問題的診斷證明,如果事情暴露出去,她就將這事情推到自己身上,承認是自己精神有問題才懷疑老師有不軌行為……

女兒看著母親將證明鎖到保險箱,嘴角溢位輕蔑的輕嗤。

場景畫面一轉,母女的地位以此為轉折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家庭氣氛比之前還要壓抑沉悶。

網友們看著這一幕覺得荒唐。

從這段視角退出來的田鶴洋也覺得荒誕,懷疑人生。

“為什麼會這樣……我一開始還挺同情這個小女孩兒的,但她後來為什麼會那麼……畜牲?”

金伯懋神情卻沒有一絲絲波瀾。

“我覺得畜牲這個詞受到了冒犯。”

田鶴洋:“???”

金伯懋道:“畜牲行事全憑本能,遵循的是弱肉強食法則,內心並無善惡這個概念,而人類不同。知惡行惡,罪上加罪。人類某些行為,動物都不屑去做好麼。憑什麼將這種人的惡行用‘畜牲’去形容?‘畜牲’得罪誰了?”

跟那些心中存惡的人比起來,“畜牲”簡直太乾淨太無辜了!

例如他本人就極其不贊同用“狗”去罵人。

田鶴洋卻沒有get到金伯懋的本意,反而贊同地點頭。

“你說得對,那種行為簡直畜牲不如!”

金伯懋目光幽幽地看著田鶴洋。

田鶴洋被他盯著有些發毛。

“搭檔,你這麼看我幹嘛?我說錯了?”

他小心翼翼問金伯懋,後者“笑而不語”。

隱隱約約似乎想起一件被他忽略遺忘好久的事情。

先前——

“筱蒼”大師似乎說過——

金伯懋他不是人。

他是妖!

多半是動物化形的妖!

後知後覺的田鶴洋慌得整個人都褪色了。

QWQ

這樁事情也在網路上瘋傳發酵,沒多久便傳到當年那些當事人的耳中。

“喂,珊珊,怎麼突然有時間打電話給我了?”

“阿芬啊,你還記得……以前的大洋嗎?”

接電話的阿芬聽到“大洋”這人,不由得沉默下來。

大洋是她與珊珊的高中同學,也是阿芬已故的前夫。

她擦了擦手,關掉水龍頭,拿著開著擴音的手機從廚房走出來。

“你不提,我都要忘了。又不是清明節,怎麼突然提他了?”

阿芬故作平靜。

前夫的事情給她造成極大的影響,這麼多年過去了,偶爾也會有人在她跟前提起。

提一次揭一次傷疤。

她就想起一次自己那個懷了五個月卻被暴怒家長推搡而流產的孩子。

儘管她後來改嫁又生了兩個孩子,但當年的事情一直忘不掉。

那是她一生的痛苦。

電話那頭的珊珊過了幾息才斟酌著開口。

“大洋被冤枉的。”阿芬一時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珊珊又說,“真的,網上都傳瘋了,大洋是被他學生誣賴栽贓的……他乾乾淨淨,沒有做錯事……他是被害死的……喂,你還在聽嗎?”

之後閨蜜說了什麼,阿芬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這個真相、清白……

來得也太晚了吧?

有人將訊息告訴男老師年邁的父母。

兩個老人聽到這個訊息,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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