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面兩條路外的——第三條路.”

“離開木葉.”

確實,打,打不過,惹,惹不起,投降只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那還不能跑麼?如果宇智波一族鐵了心舉族逃跑,憑宇智波一族的地理位置,突破木葉的結界不是問題。

那些宇智波一族平民也許跑不了多遠,但三勾玉級別的宇智波族人總會有一兩個能活下來。

只要接下去隱姓埋名平安度過一生,那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就能延續下去,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成為忍界第一大族。

可惜這個離開木葉也是有講究的,如果是直接叛逃的話,以宇智波一族的高傲,想讓他們像喪家犬一樣逃跑?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

宇智波一族平時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其實和霧忍村輝夜一族那群好戰的二愣子一個德行。

都是一群看不清自身的大聰明。

為了所謂的榮譽和可憐的自尊,打死不肯後退。

問題忍者哪來的榮譽?又不是武士。

四代是因為看清宇智波一族的本性,所以已經和富嶽制定好了後續的計劃。

只是還沒等正式實施,他就因為九尾事件去世了。

四代沒了,富嶽懵了,木葉高層集體打壓了...形成現在宇智波一族的尷尬局面。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宇智波一族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要麼以力破之,宇智波一族的三勾玉集體變異,變成一群萬花筒。

一群萬花筒開著‘高達’倒是可以平推木葉。

只是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

要麼只能——壯士斷臂...“放棄一部分,轉移一部分...”放棄一部分看不清局勢的不明智之人,保留有生力量。

聽上去和舉族逃跑一個意思,但是又不一樣。

一個主動權在木葉,一個主動權在宇智波。

鳴人說的頭頭是道,四代也非常同意他的觀點,這確實是唯一可行的方法,於是問道:“那麼鳴人,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轉移那部分宇智波的族人嗎?”

“我怎麼可能有辦法?”

鳴人還沒有和卡卡羅特學習過瞬間移動,再說在界王星修煉時期的卡卡羅特也不會瞬間移動啊,讓現在的鳴人打架還行讓他帶人逃跑那是萬萬不現實的,總不能一龜派氣功把木葉給炸了吧,雖然他有想過,但又覺得單純炸了木葉不夠過癮。

四代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你沒有辦法你說個屁。

“我沒有辦法,可四代你有啊.”

四代火影可是有著忍界第一神速的力量,能夠自由穿梭空間的——“飛雷神之術!”

四代聞言眼神略顯暗淡,非常果斷的搖頭:“我?不可能的,我現在只是一個死人.”

“是,但這不妨礙你用飛雷神.”

四代一愣:“你想學習飛雷神?”

“我是想學習這個術.”

鳴人先是點點頭,並不掩飾自己對飛雷神之術的渴望,接著又搖搖頭:“但不是現在.”

“現在開始學飛雷神時間不夠.”

“那...”“我有一個辦法,理論上是可行的,就看四代你願意不願意了.”

四代心中微微一沉,低吟道:“什麼辦法?”

鳴人將自己的聲音壓的極低,引得封印之門後面好奇心大勝的九尾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依稀只能聽到三個詞。

...氣、查克拉、影分身...其實原理很簡單,簡單的說就是將氣與查克拉相結合,鳴人分出影分身,四代將自身部分查克拉融入到鳴人的影分身中,進行遠端操縱。

影分身的思維是自身意識的投影,本身只是一團查克拉,四代將自身查克拉融入到鳴人影分身裡面。

理論上鳴人不搶奪控制權,四代是可以控制的。

四代聽後沉吟著分析了一會,真是理論上可行。

這種方法好像類似...傀儡術?只不過沒有查克拉線遠端操控。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離開鳴人本體太遠。

———————月黑風高夜,正是殺...潛入時。

宇智波族地。

富嶽盤腿坐在書房,自斟自飲喝著苦茶。

宇智波一族的處境越發困難。

就在今天,族內對宇智波一族的未來又展開一番激烈的討論。

主戰派的勢力已經逐漸佔據上風,這次的呼聲出奇的高,幾乎囊括了7成的族人,就連自己這個族長都快要壓制不住了。

據說族內聚會後,主戰派的族人又進行了一次小聚。

其中的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看來族人對木葉的怨氣已經要到臨界點了。

糟心的事還不止如此。

作為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的紐帶,近期自己的大兒子似乎對自己隱瞞了很多東西。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可以理解。

只是...就在富嶽暗自神傷時,一陣熟悉的淡淡微香飄過鑽入富嶽的鼻息,溫暖的身體貼在身後,溫玉的手指輕輕按在富嶽的太陽穴上,輕揉起來。

“辛苦你了,美琴.”

富嶽輕握住美琴的右手,眼中難得的露出一絲柔情。

宇智波美琴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丈夫常年傷神而逐漸發白的鬢角,忽然說:“富嶽,不如我們離開吧,離開木葉.”

自接任宇智波族長一職,笑容便逐漸從富嶽臉上消失,近幾年更是幾乎沒有。

族中越發凝重的氣氛,木葉村民的排擠,就連她這個不問世事的家庭主婦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自己丈夫身上承受著難以想象的壓力。

“婦人之見...”富嶽苦笑著搖了搖頭:“離開?我們能去哪呢?我們能走得了麼?”

木葉是不會放任宇智波一族離開的。

大部分族人也不會同意離開木葉。

“我是族長,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富嶽剛說完便感到四周的空氣中多了一絲陌生的氣息。

只見他周身微震,眼神微凝,沉聲道:“誰?”

順著富嶽的目光望去,原本空無一人的窗臺前,竟站著一大一小兩個帶著兜帽的陌生人影。

家裡竟然有入侵者?“閣下,深夜到訪有何目的?”

富嶽猛地直起身子,神色凝重的看著來人,眼中的紅光一閃而過,三顆黑色的勾玉在雙眸中瘋狂旋轉。

‘能夠繞過巡視的守衛,瞞過自己的感知,實力必定不差,從裝束來看不是暗部也非根部,不知道是敵是友。

’‘叮’宇智波美琴的指尖露出一絲寒芒,月光下反射出金屬的光澤。

美琴在嫁給富嶽前也是個忍者,與四代、玖辛奈是一屆的同學,哪怕現在變成家庭主婦,也不能掩蓋其忍具高手的本質。

“擅自闖入實屬抱歉.”

高個的人影充滿歉意的說著,緩緩摘下頭上的兜帽。

在看清來人的樣貌後,無論是美琴還是富嶽都瞪大了雙眼。

“富嶽、美琴...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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