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還真的就只給他留了半口氣啊?”

郭逸看著娜塔莎手中那奄奄一息的德雷科夫,微笑道:“他這個樣,可無法滿足十七和肖哥的胃口啊。

看樣子,又要麻煩呂良了。

嘖嘖嘖,能讓阮豐他們三人同時出手,德雷科夫你還真的三生有幸啊.”

笑完,郭逸就半蹲了下來,把他腳邊的安東尼婭給按住了,頭疼道:“小妹妹,雖然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的,也很心疼你。

但是,你這情況,還真的令我有點難做啊.”

說完,郭逸就半眯著眼,微笑地和德雷科夫說道:“德雷科夫,你讓她聽我的命令好不?這樣,她就能安靜地呆到我治療好她了.”

“……”德雷科夫咧開了充滿鮮血的嘴巴,死硬地笑道:“你應該就是守護者聯盟的監事吧。

這一次行動,就是你下達的命令吧?放了我,我把紅房和這些工具的控制權交給你。

之後我會去某個偏僻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等死,絕對不會把寡婦和紅房說出去。

不然,你就算把所有黑寡婦都抓了,你也控制不住她們!而且,她們一定會找你報復的!”

“嗯嗯.”

郭逸聽完德雷科夫的話後,似乎認同地點了點頭:“你說的真好.”

德雷科夫一聽,瞬間瞳孔放大,驚喜了起來。

而就在此時,郭逸突然扭頭喊道:“十七爺,肖哥,開餐咯!”

與此同時,郭逸還朝一旁開啟了另外一扇傳送門。

“我就知道,一定有我的份.”

呂良帶著四名失去瞳孔,留著口水,和喪屍一樣紅房守衛走過穿越門,無奈地和郭逸說道:“要不,你直接把他塞治療艙吧。

每一次都要我跟著他們兩個,你當我不會有心理陰影啊.”

“良仔啊,你這樣說,我們兩個可要生氣了.”

阮豐和拎著葉蓮娜的肖自在剛走進房間,就聽見呂良的吐槽,調侃道:“我們生氣的話,可是會一日三餐在你面前進食的哦.”

“……”呂良朝阮豐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和郭逸問道:“哪一個先?”

“先安東尼婭吧.”

郭逸看了一眼氣若游絲的安東尼婭,無奈地阮豐他們說道:“你們兩個下手也太重了吧?”

“沒辦法.”

肖自在扶了扶眼鏡,略有歉意地說道:“我已經盡力控制自己了.”

“算了,還沒死就行.”

郭逸點了點頭,然後把安東尼婭的頭盔給捏碎,並把她翻了一個身:“呂良,交給你了.”

“嗯.”

呂良點了點頭,先是讓那四名被他操控計程車兵自己掏了自己的心窩,然後半蹲在地,雙手遊走在安東尼婭身上。

“這……”德雷科夫看見隨著呂良雙手的遊走,安東尼婭那被毀容的面板和組織脫落了下來,並長出了新生兒般白嫩的面板,驚訝的氣都喘不上來了:“這怎麼可……”“咔嚓~”德雷科夫不知道第幾次,話還沒說完,就給打斷了。

不過,這一次不是娜塔沙打斷的,而是阮豐……德雷科夫眼神一花,下顎就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就在他要疼暈過去的瞬間,體內突然湧出一股暖流,把他那快疼崩的神經安撫了下去。

隨後,他就瞳孔縮小地看著阮豐手裡那熟悉的下巴。

“咔嚓咔嚓~”“嗬嗬嗬嗬~”德雷科夫看見他的下巴消失在阮豐的嘴巴里,嚇的和破爛的抽風箱一樣急喘著氣。

“還行.”

阮豐舔了舔手指頭,溫柔地用看美食的目光看著德雷科夫:“雖然比我想象的味道還要差了那麼一點,但是勉強能下嚥.”

說完,阮豐就溫柔地捏斷了德雷科夫的一根手指,並將其丟進了嘴巴,邊嚼邊和他朝呂良那示意道:“別看我,看那邊.”

“嗬嗬嗬嗬~”德雷科夫下意識地按阮豐的示意看去……此時的安東尼婭已經恢復成她應有的外貌,且精神十足的被郭逸按在地上激烈地掙扎著。

可是,郭逸那隻按在安東尼婭背上的手掌,彷彿一座泰山一樣,死死地鎮壓著她,讓她完全無法移動,更無法讓她反擊。

“唉,真累.”

隨後,在德雷科夫懵逼的目光中,他身上的疼痛逐漸消失了。

隨著疼痛的消失,他失去的部位也逐漸恢復了過來,彷彿之前他肉體上的傷害是他的一場夢一樣。

“你們是天使還是魔鬼!?”

恢復如初的德雷科夫,雙腳無力地癱跪在地,神經兮兮地和郭逸問道:“你們是上帝派來消滅我的嗎?還是說,你們要帶我下地獄?”

“啪啪~”娜塔莎抽了德雷科夫兩個耳光,然後指著螢幕,和他微笑道:“看那邊.”

“嗯!?”

德雷科夫一臉懵逼地看向了辦公室的螢幕。

此時的螢幕中,託尼正一臉平靜地接管了紅房的最後一個系統:“搞定了,紅房的所有系統都已經受賈維斯控制了.”

“先生們,你們好啊.”

隨著託尼的話,辦公室內迴響起賈維斯那略有感情的機械聲:“我們接下來要去哪?”

“聖彼得堡郊區.”

娜塔莎和賈維斯說完後,就指著班納和德雷科夫繼續微笑道:“這一位是布魯斯·班納,化學和生物學博士。

我想,你對他不陌生吧?你說,他和梅麗娜聯手,再加上託尼·史塔克,他們能不能破解你的那化學控制呢?”

“……”德雷科夫的眼瞳隨著娜塔莎的話逐漸縮成了針,身體哆嗦的像抽風一樣,哆哆嗦嗦地喊道:“你知道梅麗娜……!?”

“她不就是你的首席科學家嘛~”娜塔莎玩味地看著德雷科夫,嘲笑道:“我還知道是她幫你完善化學控制的。

而且,她現在住的地方,還有七頭用來做化學控制的實驗的豬。

不知道,我說的對還是錯呢?”

“嘚嘚嘚嘚……”德雷科夫牙齒劇烈地碰撞著,似乎有預感,又似乎不可置信地看著阮豐三人組,和娜塔莎哀求道:“孩子,我親愛的娜塔莎,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可以啊.”

德雷科夫眼神一亮,隨後一臉懵逼地看著完全冷下臉的娜塔莎:“只要你能說出我親生父母的名字,我就給你一個痛快!”

!!!德雷科夫身子一軟,隨後咬著牙和安東尼婭命令道:“立即殺了我!”

“咔嚓~”德雷科夫剛喊完,郭逸就捏碎了鑲嵌在安東尼亞後腦脊柱處的晶片,並把她敲暈在地。

隨後,郭逸笑眯眯地看著德雷科夫:“我都準備很久了,還以為你想不到呢。

還行,最後光頭終於想到自殺了。

可惜,你應該更早一點的!”

說到這,郭逸和德雷科夫挑了挑眉頭,好奇地問道:“看見希望然後又失去希望,好不好玩啊?”

“你們是魔鬼!!!”

隨著德雷科夫那喊破喉嚨的驚恐聲,阮豐和肖自在笑眯眯地拖著德雷科夫,帶著一臉無奈的呂良,去到了他的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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