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對全世界失望,百步之內,必有芳草。

好不容易熬過了下半階段的補課,卻只給我們放了短短的鬧元宵。

元宵,以前要擱著我老家,百家煙火,家家戶戶都要擺成一條蠟燭,那時慶祝最後的吉祥…可惜疫情籠罩的時代,它註定是要變得,我們這邊的活動取消了,政府嚴厲管控,只容下我們昔日的朋友好好相聚了。

但還是奢求自己能夠放得下過去,無事平安。

兩天假期總是很滿足,又會覺得時間很短,線上上聊天中歡顏笑語,一下子卻還是愁著臉不情願的來到的學校,相見自己的老朋友時候,還不是一樣“新年快樂”的招呼著,態度轉臉比翻書還快。

新的學期,臨近學考,當然少不了大換位了,位置取三三制,那時候怎麼還被安排到中間第二排去了,同桌居然是班上數一數二的高高手——靜潔,還有活潑好動,壓榨我的死黨——段康。

當自己夾在他們中間,我還是有點小緊張,反正我和大康(稱呼名)上課乃是班上數一數二的釣魚高手。

我反正就記得跟狗歡坐那會兒,上課釣魚釣著,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沉重,宛若保齡球,那一刻突然就徑直砸向桌子,突然給自己嘴唇磕破了,那叫一個慘啊,狗歡還是抑制了自己的面目表情,私底下瘋狂嘲笑我。

當然吶,上課瞌睡必然是具有壓力,只要身邊有個好同桌,就像靜潔那般,上課絲毫還不錯瞌睡的樣子,可能因為她說過“我熱愛學習呀.”

然後一到下課也是一樣,拿著課本蓋著頭就睡下了,上課多虧她的幫助,幾次躲過老鄺的突然奇襲,標雄的突然查課,軍哥的突然查課,她總是會一把推醒我,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突然墜入懸崖,自己的心突然有種失重感,或者窒息感,每次都是好巧不巧的躲過“危機”,上課也打瞌睡也就安全感滿滿,除了自己被點名的時候,還有在半醒半睡狀態突然聽見自己感興趣的話題,好,扯東扯西就沒有誰比我能掰扯了,精神瞬間就上來了,其實我釣魚還有我從沒有發現的第六感,那就是接近午餐前的那節課,每次沉沉的趴著睡覺,一醒來看看手錶,原來還有兩三分鐘要下課了呀,扭頭和幾個朋友打打手勢,今天中午的飯又在哪裡吃呢?每天過著平凡的生活,除了每次想挽回哲軒的那時候,他還是很傲氣,兄弟情碎了就真的碎了,明明是很尷尬,但還是我會想著彌補這位好兄弟的,畢竟沒有我的調教,他就成了潑猴了,就他於水深火熱之中,走向那刀山火海,先把他挽救過來,原來兄弟的情意,比個人的單相思挽回更為珍貴。

班上有三大魔性笑聲,端姐的魔性笑聲,貝勒(珂歡)的魔性尖叫笑聲,明明是夢幻的海豚音,卻成了冤魂索命,還有代狗(詩涵)的驚嚇拖尾笑聲…三者只要有其一發動技能,便會引起公眾的不滿,或者跟著起鬨,老鄺叔(鄺生)首先就是表達引起公眾人的不滿的頭號份子。

反正吧,老鄺委託我們辦事,首先喊起我們這般得力干將,與其說自己是搬磚黨,或者就是老鄺的工具裡的一顆棋子。

老鄺呀,很親民,不論在於高中界傳開的,或者是初中界的,都很容易與老鄺打上交道,老鄺嚐嚐透露初中部那些傢伙的迷惑性行為,那就是通常迷戀廁所,老是跟廁所過不去,就算是今天不是廁所龍頭打壞,就是廁所堵塞,或者連廁所門都卸了你的,老鄺幹後勤部部長,說累吧也累,說不累吧,辦公室吹著空調,喝喝茶,看看扶貧電視劇,悠閒的生活,總會吸引我們這群人咯,去他辦公室竄竄門,品嚐他的私藏茶,沁人心脾,或者和老鄺嘮嗑嘮嗑有趣的事,老鄺以一人之力頂住了265班的脊樑,就像,學校給他的活,當然還是帶著我們這幫子學校,跟著他闖蕩沒有天涯的天涯,幫助副校長阿杰換辦公室與另一個心理老師換辦公室,老鄺負責指揮,我們負責出力,老鄺最得意的門下弟子,江海和蘇蘇姐,二位也為班級做出的貢獻我們有目共睹的,功不可沒,只是這個班級好像又不太平…相處這麼久,矛盾當然也會發生咯,當時兩大派系,李系軍閥,還有朱系共和,當時可謂是鬧得雞犬不寧,雖然只是背後簡單的唇槍舌戰,每次被老鄺抓去辦公室悄悄的問這個問題,好像一切都是鬧了個笑話,“簡直鬧得雞犬不寧…”然而這是咱班的內戰,沒有硝煙瀰漫,沒有炮火連天,只是以一種情報局的形式慢慢傳開,自家人當然支援共和派了,也許最終的勝利還是屬於我們。

時隔一年後,再次相見,已是互相打招呼,早就不計前嫌了。

說那時候吧,我跟靜潔,大康一起坐那會兒,我們之間也有過矛盾呀,老話說“合則久,久必分,分久必合”我只希望著,我們的友誼,永遠不會有斷絕的那一次。

就是說剛開始,和靜潔鬧矛盾了,她倒像高傲的女神那般,她血已冷,寒氣逼人,眼神總是充滿肅殺,不再是才謀口口聲聲說的“狗哥”就能領取的好吃的零食,那時候,怎麼哄都不會開口了,一直僵持到,她還是選擇原諒了我,要說鬧矛盾,我只是受氣包,就像那天說好的和蘇蘇姐王者solo,我卻獨自拋棄了大康,加入蘇蘇姐一方,然後完虐大康,本來暗自竊喜,卻不曾想,大康說“真摯的友誼卻在於我一時的欺騙而碎裂…”那時候,連給他零食這一想法都行不通了,還好當時可以和靜潔尬聊幾句,或者他看著我和大康的二人情景劇,大康後來也是和我賭氣了半個學期左右吧,後來啊,一個人看著晚景,想到了自己那時候最低谷的時候,不就是他們一個個一人一句安慰,間接幫助了我嗎?心頭宛若刀割,我怎會忘記他們的好,就像他們曾給我的傷害,我把它點進沙子裡,讓風帶走了我的傷痕,我將他們的好刻在心頭,風吹雨打都磨滅不了。

那一陣子,我或許還和老鄺講過這矛盾,“矛盾既對立又統一”誰又會不知道呢?脫離了相思苦海,也在好哥的暗示下,我確實該早早放下了,在於小濤子的搖頭奈何,我知道了,她已經成為了另一個男孩子的青春了,好像我們之間的故事都已經完結了,我不在沉迷於哀傷,個人的情緒早就硬生生的調節了,我所推崇的一句話“不把情緒表現於眉目之間.”

就像老鄺那樣吧,自己所被詆譭,但是他也知道,說著那些不痛不癢的玩笑,可誰也明白,自己的一片真心換來的冤枉,也很難受啊。

人的脾氣壓久了,當作屁一樣放了,也不會覺得有多舒服,當然了,老鄺當然發脾氣的時候,沒有任何一臺手機是無辜的,二話不說,拿著鈦金塑膠箱子,想要鎮壓我們的手機,當他命令著蘇蘇姐,去辦公室給每人發著一封信封,然後包裹著自己的手機,上交,很委屈,就像自己的孩子丟失了懷抱,它在哭泣啊,老鄺好狠的心…也許要等到節假日還是會交還給我們,額…只可惜我以那時候手機早就被繳了的理由,或者沒收手機的時候,我剛好不在場,早就躲避好幾次圍剿了,也許他們高中時代最難忘的,就是老鄺收繳手機的時候,明明剛剛還是在喜笑顏開的臉,瞬間丟失了魂…少年振衣,豈不可作千里風幡看?少年瞬目,亦可壯作萬古清流想。

那時候我們這群少年當然也有自由之日,在於凜冬已去,我我們等待著春天,它或許提前就回來了。

那時候吧,我目光短淺,我不懂得奢求什麼,就像在書法室,練過了上百遍的筆畫,或者寫過一沓沓質量稍差的宣紙,我想要的得不到,可能是自己本身得到的已經太多了,所以需要期限到期了,上天該沒收了…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吧,當時惠佳找上我,聊聊換座位的事情,就是她可能與要好的朋友之間也鬧了點矛盾,明明最好的朋友,是應該卿卿我我,山盟海誓,卻還是出現了分歧,經過了老鄺的同意,我也正式搬走自己的桌子,悄悄大康的眼神,流露出不捨的樣子,可是當惠佳一搬過去,馬上就喜笑顏開了,那時候還是和大康的賭氣階段,害,大康都這麼開心了,我肯定也要示範一波我的操作,那就是特特別高興的坐到第一排第一個位置,天天守著門,因為那時候還是冬天,南方的冬天冷風就刮的厲害了,每次上課釣魚的不行了,時不時任課老師下課都會在走的時候附上一句,上課就犯困的不行了,堅持到現在就很不錯了…其實坐在第一個位置,我就補過一次好覺,當他們出門,進門,都得開門,開門就漏風,吹的我直接打顫,當然擱著我脾氣,直接破罐子破摔,可是我還是會耐心的說,沒事…當時跟著子璇還有曹蓉坐那會兒,除了每天欺負曹蓉,一腳將她踹到過道,其實我還是很溫柔,很斯文的男生吶,我從不欺負女生,真的…除非我還是剋制不住去欺負她們,就是開開玩笑吶,反之,我怎會欺負她們?明明下午在小吃街帶來的烤冷麵,當時處於撐飽狀態,還是將它留在晚四遲的時候,看著旁邊子璇驚訝的樣子,欲吃不給,還是把那一份已經涼了的烤冷麵遞給了她們。

一人一口,看得我還是選擇了找了個垃圾桶,路上攜手幾位朋友,到學校小賣部吃起了泡麵,殊不知,學校的新食堂已經進入尾聲…明明還能好好相處的同桌,卻還是因為我的自負…那一次答應著同桌們出個校門帶碗烤冷麵,可是明明只是簡單的下午覓食,可是轉頭,還是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她…當我看著她挽著另一個男生的手,這一刻我知道了,我也還是慢慢退卻了,至少給自己留下最後的放下,強撐著那麼久了,還是像往常一般,默不作聲看看風景,或者可有可無的月亮吧,好像她看著我,也像捉弄我。

那時候吧,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失去的好像有一點點多了,那時候還是耍了一時半會的小孩子脾氣,以為自己的深情能打動一個自己覺得能打動的人,誰又會想到,還是自己慢慢找到了答案…我說吧,誰勸都沒用,其實有被子璇還有曹蓉好好的勸說過,那時候我腦子就是死的呀…除了…靠著自己為數不多的理智,打心底說“我早就看開了…”是啊,傷害的朋友太多了,失去理智的時候也太多了,我還是覺得深感歉意,就像以後的我會在每個晚上輾轉反側,我依舊清晰著看著那段時間…有些人認為堅持會讓我們變得更強大,但有時候,放下才是。

至少是拿不起,還能放下,還是充實自己的內心,將原本的煩心,磨礪成凡心…誤入世俗了,何不做一個俗人,看遍人間煙火,賞遍春秋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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