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那麼大,有那麼多未知。

推開一扇扇門,或是風光旖旎,或是寶藏驚豔,總有那麼多知識可以汲取,那麼多美好可以品味。

書法是藝術,透過刀鋒看筆鋒,那是在揣摩臨寫字型;書法是文化,透過文字看歷史,那是在穿越與古人對話。

那時候,我是修行了一門書法特產,師姐(媛媛)還有胖墩師兄(許塬)還有勇哥(貴勇)那時候僅僅是在一個年級卻是隻有五個人,是的還有姝涵涵姐,明明人就這麼少了,那時候自己獨立的書法室也被美術生佔去了,我們只得不甘於搬到了大廳。

那塊簡直是風水寶地,夏天出熱風,暴雨窗邊掛,冬日冷風吹,手指合攏握。

而且吧,窗邊栽培了許多植作,每當晚上吧,本就浮躁的心可能因為蚊子的侵犯而更加躁動不安,只是覺得洗筆洗硯臺的時候,倒輕鬆了不少,還有咱們摸魚的時間也逐漸摸清阿文老師的行動軌跡,至少他的私人書房就在大廳隔壁,每次當他說,去參加個書法演講,或者去採購他的植作,那時候正是我們摸魚的快樂時間,自由開練,只需要準備兩張自認為寫的比較好的臨帖稿子。

明明是那段時間尤為愉快,有時候忍不住,拋下了毛筆,兜底掏出了手機,玩起了遊戲,或者一旁的師兄刷起了b站,裡面的二次元風格,或者經典鬼畜影片,也能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後他身上的肉隨著他笑著的頻率抖動;師姐就淡定了,有條不紊的先從她個人抽屜拿出珍藏多年的奶茶,一口一口的嘬著,後來吧,總是那句經典的臺詞“我餓了,嘉嘉,我想點外賣了…要不先點背奶茶吧.”

也許我暗自藏笑的時候,再看向師姐,早就白了我一眼…轉過身去,背後早就涼嗖嗖的,倒吸一口冷氣,嘶~還好師姐從不欺負我,除了那個語氣濃重的時候,強迫我幫他洗筆洗硯臺。

再看向勇哥,勇哥是我們這個tea核心,名副其實的理科男,為人低調,當然趁著這個機會也會玩玩手機吶,刷刷影片,或者查查字。

或者看另一桌的涵姐,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早就取回充電的手機,刷刷影片,一手支撐。

誰又會說,我們這樣會不會枯燥無聊?那當然沒有呀,我們經常一起說說笑笑,特別是副校長阿杰的例子比較多吧,每當議論他,師姐就是感覺很嫌棄的樣子,當然至從我說過他的勵志故事,當我表情凝重,宛若我站在體育架子中間,下面是一群體育生“那個你們現在考試多少分呀?三四百分呀,哎呀呀!你把體育搞好,三四百分往上面提一點點,哎呀!九八五二一一,不就手到擒來了嗎?我都不想說,我看人很準的,明天進九八五二一一,欸,就就你,你這個小夥子…”隨即鬧出一陣陣笑聲,快樂是我們這群書法生的,隔壁美術班可能都個個還沉著臉吧。

往事隨風飄零,衣帶漸寬何意。

落葉隨風而去,枯樹盼首來年。

其實吧,在校那會兒,我們班級還是在教學大樓最西邊,有幸跟著狗歡(陽歡)一個同桌,還有一個同桌也是個犯二病的女生——黃琦,他可是老會整活了。

每次跟著狗歡,她就不老實了,上課睡覺,下課趴著睡覺,醒了玩玩手機,逛逛淘寶,或者照照鏡子,或者玩弄玩弄口紅,看看手機裡的美團,也許今天的奶茶或者炸雞薯條打折…狗歡的生活也許就這樣多姿多彩吧。

其實吧,在我上課也快撐不住的時候,每當我看向狗歡,睡姿尤為嚇人,那時候看出來她睡個覺還帶呼聲,我當然精神的叫上了哲軒一起觀看,聆聽,哲軒老是很多壞想法,一套行雲流水的假動作,看得我暈頭轉向。

所以他每次對著狗歡總是有種很欠打的笑。

那時候我無意間走向著阿美,無意間發現阿美居然還長高了一些,都差不多夠到我脖子這塊地方了,沒有過多的玩笑,阿美其實就像在一瞬間從一個小姑娘,也會長成亭亭玉立的淑女,在於她不像以前那般瘋狂了,遠遠看去,她拿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數學》,眼裡早就不是我這般俗人了,而是眼前充滿期待的數學題…高二那個時候吧,說真的我很享受,每個夜晚,我和她的談天說地,那時候擱著螢幕的曖昧,明明可以集中精力為了她而好好讀書,或許在某個下午,餘暉從西邊撒向操場,她說:“我有在球場看見你欸,你當時跟著你朋友在散步,那時候我坐在草坪上面看著好哥他們打球…”也許,誰都不會知道,或許我在操場刻意的避開她,也僅僅是因為我的怯弱…忙著解釋,裝作自己是個明明白白的糊塗人。

靠著手機維持著曖昧,自己想想當然也是糊塗了一個學期。

再說和狗歡當同桌那會兒,狗歡當然藏有許多的零食,少不了許多袋裝泡麵,像老壇酸菜,鹹蛋火雞面。

當時的她條件簡陋,袋裝的當然用袋子盛著面,不過,擱著一旁的我們,看起來當然會抿抿嘴。

像她一般的還有贇姐,如果要不是她用吃的老是打發我,我都懷疑贇姐是班級新的老大,那僅僅不只是我一人的伸手黨。

是贇媽出手太捨得了,除了他的愛豆代言的…贇姐為人其實很好的,她是後來怎麼一步步晉升為贇媽的呢,這就可說來說去,且君日後待我分享。

平生最難忘記的還是兄弟團,在寢室那會兒,那時候中午奮戰打遊戲的時候,少不了動物園的尖叫聲,尤其是猴叫聲,蛙叫聲,雞叫聲,震破耳膜的那種。

每個中午,從校門悠哉買完盒飯的我們,路上當然會看到好多好看的女同學,好了,這回到了一號審美師康雞,還有二號審美師哲軒的評判,他們說著各自看上的女生,加上他們的各種冠冕堂皇的形容詞,或許他們幻想症在一起後孩子名字都想好了…當然少不了興永的那句金典臺詞:“那都是我初中同學,真的.”

之後幾人相視而笑,拍手即合表示贊同。

當然到了寢室的時候,少不了滿滿的儀式感,掏出小課桌,我就跑到哲軒的上鋪與他共度午餐,或許當他刷著影片,我會打賭,他下一個影片絕對是美女,經典的女僕,洛麗塔,扭腰…有時候誇張他都要貼貼手機螢幕。

當然了,飯吃完了,剩下的“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一聲令下“上號”隨即我們幾人開始五五開黑,每次都分好的位置,遊戲中的默契是吼出來的,聽著康雞和哲軒一口giegie的叫著,或者猴叫聲急促,就像剛剛經歷生死一般,虎口脫險。

寢室幾人,好像沒有個正常的,有的話,也算的上凱樂獨自抽著旱菸,看著窗戶外邊,眼眸中閃爍著他的故事。

再畫風一轉,老八在幹什麼呢,只見他還在拿著手機懟著鄺生嘻嘻哈哈,那十有八九倆好兄弟在鬧著拍照呢,或者閒下來洗一箇中午的衣物,衛生間的地板在他完事之後,總是泛著光,地板上的菸頭早就消失了,其實吧,真正操碎心的還是老鄺叔,挨著最狠的罵,講著最有道理的道理,對著寢室“五寶”就是一頓教訓,事後先抽根菸冷靜冷靜。

反正吧,寢室沒有一天是真正意義上的安靜過,除了他們一起的假期…說起他們默契的假期,我還記得,是週三吧,他們都知道週三是大掃除的日子,便瞌睡的懶覺,直到八點,社會人(當時管宿舍的,但不是宿管)就把他們一窩端了,當社會人拿著手機拍照,給咱老鄺的時候,那個時候老鄺對他們多好,給他們提前放假的特權,瞧他們的笑的多開心,拿著請假條,提前在班上就和我們拜早年了,最重要的事,他們免過了聯考。

那一刻,我才知道,真有把自己睡到放假的。

至少聯考後的我也很順利,少了兄弟團的喧鬧,每天只能和自己寢室的人說說笑笑。

所以當他們這事構成了對老鄺的威脅,老鄺每次都嚇我們個半死,老是說就是要收繳我們的手機,當他凝重的表情,加上認真的語氣,我都做好心裡準備了,我沒有…事情還要回到幾天前,那本來是個歡快的晚上,明明十二點了,明明是我們這群夜貓子夜生活的開始,剛開始接觸著一款大球吃小球的遊戲,本來互相加好友,我拿著哲軒的手機,他拿著充電寶玩弄著什麼,正當我輸入我的id時候,魔鬼來了…沒有絲毫察覺的我們,語文老師(兼年級主任)“別動,你們三個手機交給我,欸,磨蹭什麼,快點給我,我都看到了.”

慌不擇路,我直接將哲軒的手機往書堆裡面塞,隨即跳下床,一番迷之操作,選著找床底下,很慌但也很淡定,故弄玄虛,儘管他一直在催,隨即他把我們倆叫出去,當然把我倆叫到宿管室登記,還拍了個照片。

然後督促我們趕快找到,當然我們加快腳步,只為趕緊把手機交代好,後來他的步伐就跟過來了,提醒我們不要藏了,再給我們一點時間,隨即他便上了二樓,全寢室人都在幫助我們度過難關,康雞還是獻出來了他的模型機,還差一個,我直接跑到隔壁寢室找到友友,幫我把3找了出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終於在我們一頓好語相向,最終送走了他,虛驚一場。

當然了,老鄺也老是給我們希望,說好的要收繳手機,最後都忘記了這回事吧。

站在班級後邊的走廊,已經快看不到日落了,樓下是一群打著羽毛球的新星,每一天除了學業上的忙碌,好像每一天的快樂都是長時間存在的,也許見到自己的老朋友,默契的點頭,禮貌的揮手問候。

遠處的高樓,地基都打好了,差不多建到中層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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