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很快便來到了雕樑玉柱的大門前。

守門的兩位俏麗姑娘,看到了面容俊朗、讀書人打扮的秦楓,不禁兩眼一亮。

每日來往百花谷的人形形色色,她們守門這麼多年,何時見過如此丰神俊逸的公子哥?

當即笑顏展露,走上前來。

“諸位一行幾人,是要借地通行,還是要留宿百花谷?”左邊的姑娘輕笑道,眼睛不自覺地瞟向了秦楓。

“我們有四人,要在此地留宿一晚。”黑炭頭勒緊馬韁回道。

守門的姑娘聞言,點了點頭,輕聲道:“我們這兒的規矩,你們可知道?

若是要待在百花谷內,需要一人留下二錢銀子,諸位一共四人,那便是八錢。”

“可以。”秦楓聞言,便打算從須彌戒中掏出錢兩。

可這時,另一位姑娘又道:“但這裡還有一個規矩,若是可以寫出詩詞,被選入雅庭內,便可以分文不收。

而且從今以後,百花谷都可以隨意出入。

我看公子一副讀書人的打扮,可有興趣試一試?”

說話的同時,姑娘望著秦楓,眼波流轉。

小浪蹄子,本是我在問話,你多說什麼.左邊的姑娘秀眉微挑,又開口補充道:“不光如此呢,如果詩詞被選入雅庭內,還會供他人欣賞。

要知道,百花谷每日來往之人頗多,這對於一個文人而言,可是莫大的榮耀。

別的不說,奉天城的浩文院中,便有幾位公子在雅庭中留下了詩詞,至今被人津津樂道。”

話音落下,她便指向了不遠處的一座花庭。

花庭外,圍聚著一群人,指著那庭外裱起來的一卷卷詩詞,嘖嘖稱讚。

而在花庭最上方,一副用金裝裱起的詩詞,格外醒目。

那花庭,便是姑娘口中的雅庭。

秦楓聞言,沉吟片刻,接而搖了搖頭:“不必了。”

說著便從懷中取出了八錢銀子。

兩位姑娘面面相覷,眼中劃過一絲失望。

交了銀子後,黑炭頭驅使馬車越過了百花谷的大門,同時好奇問道:“姑爺,你為何不試試?以伱的才氣,區區一首詩而已,根本不在話下吧?”

“八錢銀子而已,何必費那功夫,更何況,詩詞之道,乃是有感而發,豈能因這黃白之物而起。”秦楓不以為意。

恰在這時,雅庭處,傳來一陣驚呼聲:“你們快看,這花庭上的鮮花!”

“竟然真的如傳聞一般,只要有好的詩詞出世,就能引得雅庭花開!”

“這含苞待放的花已經開了六成,還在漲.不得了,不得了,莫非此詩要成為新的詩冠?!”

雕樑玉棟的大門處,兩位守門姑娘聽聞動靜,亦是尋聲望去,然後小嘴微張,美目睜大。

站在左側的姑娘驚聲道:“花開七成了,快,快去稟報宗主,又有名詩入選雅庭!”

“好的,我這就去。”身材飽滿的姑娘,向著谷中奔去,胸脯掀起一陣波濤。

“姑爺,你看。”黑炭頭望向雅庭,面露好奇之色。

本來還盡是花苞的花庭,此刻百花爭相開放,五顏六色,繽紛絢爛,沁人的花香撲鼻而來。

秦楓見之,若有所思,不禁回想起了當初老頭子的那盞登文爐。

那玩意兒亦是會根據詩詞的好壞,吞吐白煙,白煙越高,表明詩詞越好。

想來,這雅庭也是類似那登文爐的寶器,只不過將白煙,換成了含苞待放的花兒。

馬車內的老爹與老頭子亦是聽聞了動靜,掀開簾子,望向雅庭。

後者瞥了一眼那捲卷詩詞,面無表情,重新躺回了馬車。

老爹看明白吵鬧原因之後,嘟囔了一句:“我還以為是在搶上好的茶葉呢。”

說完之後,就重新拉起了簾子。

“姑爺,你要不要去看看?”刑盛撇頭問道。

秦楓雙瞳中金光一閃,掃了一眼那雅庭外的詩詞,清一色以風花雪月與美人為題。

想來也是,百花谷這等地方,自然以風雅為主。

上面有些詩詞倒也不錯,有些詩詞就是辭藻堆砌,略顯一般了。

不過,那以金裝裱起的詩詞,確實有一股大家風範,應當就是前面有人提到過的詩冠。

再看向花庭,已經花開八成,剩餘的花停止了綻放。

眾人皆是惋惜地嘆了口氣,因為原先的詩冠正是引動雅庭花開八成,今日這詩,還是未能超過。

但即便如此,也不妨礙眾人對寫詩之人的讚歎。

畢竟像這樣的場景,已經不知多久未曾出現了。

守門的姑娘,笑盈盈地走到了一位青衣公子身前,說著什麼。

想必那青衣公子就是作詩之人.秦楓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搖了搖頭:“走吧,我還打算去別處看看,便不要在此處耽擱功夫了。”

找到了一間酒樓,定好了房間,幾人分散開來。

老頭子懶得動彈,直接走向客房,還叫了一桌好酒好菜。

老爹向店小二問了哪裡有茶葉可買,接而興沖沖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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