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時,陽光明媚,一眾酒樓老闆齊齊來到望月居門口,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長龍隊伍時,皆是露出了震驚與羨慕的神情,再對比一下自家酒樓的狀況,心中不免感慨唏噓。

彭掌櫃見到眾人,當即笑著上前招呼:“在下早已恭候多時,各位請與我來。”

一眾人向著望月居包廂走去,路上有人耐不住心中好奇,出口問道:“秦兄到底用的是什麼手段,能將這望月居起死回生,客流不斷,想當初,他還找我們取經如何運營酒樓。”

其餘人聞言,紛紛應和。

他們口中的秦兄,自然不是指的秦楓,而是秦建安,由於城主府不講武德的操作,小酒樓的生存環境逐漸惡劣,他們疲於應對,所以並不知道望月居已經換了主人。

在他們的印象中,秦建安可是出了名的散財童子與草包......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神奇的手段?

彭慶笑而不語,只是打了個啞謎:“諸位等等與我見了小主,自然全都能明白。”

“小主?”眾人面面相覷,眼中的好奇更盛。

推開了包廂的門,諸位老闆皆是詫異,包廂中僅有兩人,但並未見到秦建安。

只見一位俊朗公子在那裡斟酒,一位藍衣劍侍站於其身側。

酒杯在酒桌上擺了一圈,仔細一點,數量剛好對上了在場的人數。

酒香四溢,讓眾人眼前一亮。

“你是......秦家秦楓?”有人認出了公子哥的身份,其餘人瞬間恍然大悟。

上次秦府操辦婚禮時,在場的有幾個還去了現場,只不過出了那意外,他們並沒有待到最後而已。

“晚輩正是秦楓,還請諸位落座。”

一眾老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皆是坐了下來。

“你爹人呢,不是說有要事商議嗎?”一人好奇問道。

“我爹不會來的,請諸位來此商議的人是我,而望月居,現在也是由我管理。”秦楓面帶微笑,環視四周,觀察著眾人的表情。

一眾老闆,心中驚詫,難怪彭掌櫃之前說是小主,難道望月居也是面前這小子盤活的?

氣氛一時沉默,直到一人打破僵局:“小小年紀,便有這份手段,著實讓我等佩服,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喜歡直話直說,我知道你叫我們來是想商議收購酒樓一事......

但是抱歉了,這酒樓是我家祖傳的產業,說什麼我也不會賣的。”

秦楓點了點頭,望向了其他人:“其餘諸位也是這麼想的?”

一些人應和,一些人沉默不語,一人神色糾結之後說道:“城主府為了收購酒樓,大肆壓菜品價格,還斷了我等的酒水供應,我家酒樓早已入不敷出。

諸位,我已經撐不住了,但相比將酒樓賣給城主府,我更情願賣給秦家。”

其餘人聞言,皆是惋惜地嘆了一口氣,他們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呢,秦公子,你願意花費多少錢兩買下我家酒樓?”

所有人屏息凝神,望向那正位的俊朗公子,若是價格真能讓他們心動,也不是沒有改口的可能。

誰知——

秦楓飲了一口酒笑著說道:“我一分錢都不會出的。”

空氣突然安靜,彷彿落針可聞,藍凝霜瞥了一眼自家姑爺,雖然昨日她已經知道秦楓會這麼說,但是當場聽到的時候,心中還是不免會驚詫。

“荒唐至極!”一人拍案,顯然動了真火。

一人臉色陰沉,彷彿能滴出水來:“秦公子,若是喚我等前來,只是為了消遣我等,那恕難奉陪。”

話音落下,此人起身就欲離開,而其餘人亦是如此,椅子被推開的聲音此起彼伏。

每個人都是怒上眉梢!

“諸位!諸位稍安勿躁,不妨聽我家大少爺說完。”彭慶擋在門外,一臉焦急,他撇頭望向裡面,希望秦楓趕緊開口,哪成想到,對方竟在那裡氣定神閒的斟酒。

“彭掌櫃,趕緊讓開,我張某還從未受過如此羞辱!”

“不錯,此子目中無人,我們也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

場面已然失控,彭慶急得滿頭大汗。

就在這時,秦楓終於再次開口:“諸位覺得我望月居生意如何?”

一眾人轉頭望去,不明所以。

姓張的老闆冷笑道:“就算生意好又如何,小子,這可不是你能羞辱我等的理由!”

秦楓嘴角揚起:“望月居能夠在城主府的施壓下,還能有如此客流,皆是因為那名為火鍋的菜品與自家釀製的酒水。”

“是又如何?”眾人挑眉,對於火鍋之名,他們早已是如雷貫耳,而望月居能夠起死回生,這紅湯美味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至於秦楓口中所說,自家釀製的酒水,他們也是昨晚才知道,剛才一進屋聞到的沁人酒香,確實說明了很多問題。

“如果我說,我願意將火鍋的紅湯湯底與酒水分享給各位,不知你們意下如何?”

“什麼?!”眾人一陣騷動,若真是如此,他們的酒樓定然可以重新恢復客流,而且遠超以往最鼎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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