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鵬說完之後,自己都臉色煞白。
申襲看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犧牲大怕什麼?對於獸族那些王血高層來說,這個計劃保不齊就是他們籌謀已久的解決血魔即將掀起的大反撲的對策.”
武鵬無語。
“再說,再有犧牲,也是我們這些無名小卒的犧牲,充其量會加入一些平時總是宣揚好跟血魔開展的王族或者是一些不怎麼聽話的刺頭鎮守大將。
不巧,我們鎮守大將就是那麼一個刺頭.”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計劃準定是鳳凰族的那個混蛋賊老孃們乾的.”
武鵬忽然恨聲說道。
說完他就發現,申襲用詭異的眼神看他。
“你知道這個計劃是鳳凰族的族長弄的?你還敢叫他賊老孃們?”
武鵬頓時說不出來話了。
“早先我就覺得你這獸有些意思,你說你是從劍麻軍團來的,可是我找獸去打聽,那邊根本就沒有你這個獸的一個點痕跡。
來歷不明不說,還總是能夠讓上官關照。
說說,你小子是不是也是獸族的高層下來的?”
武鵬聽了他的話,直接無奈的苦笑。
“我是因為得罪了得罪不起的獸,結果讓人家給流放到這裡來的。
來到這裡之後,我家裡的長輩們就告訴我以後一生都要留在這裡了。
曾經的一切就讓我忘記了吧.”
申襲直接黑了臉“要不要這麼狠啊?”
“不管怎麼說,我捅了那麼大的簍子,沒讓我以死謝罪,我就很感激我家的那些長輩們.”
申襲沒好氣的白了感慨著說這話的武鵬一對大白眼“慫貨.”
“要不然我能怎麼辦?當時我確實是爽了,乾的天翻地覆的。
結果回頭人家糾集了一群厲害的獸和人過來找回場子,我家賠了老多的東西才擺平這件事。
還不得不送走了我.”
申襲聽了也是一陣的無語,感情這貨只是後來有愧族裡為他犧牲了老多東西,才感激人家。
“東西是死的,獸卻是活的。
他們要是真的沒有心,也不會把你送來這裡。
說不定他們就是指望著這次的血魔來襲,讓你重新獲得翻身的資本.”
武鵬了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再說吧,反正血魔這回攻擊我們指定不止一次。
我現在也是有小崽子的獸了,不能輕易冒險了.”
申襲無語的繼續翻白眼,之前是誰傻不冷蹬的看見什麼血魔也不管人家有多少數量就趕往上衝?“好吧,隨你愛怎麼說。
不過接下來,你的聽我的安排。
畢竟咱們這次立功是次要的,首要是怎麼保證家人都活下來.”
申襲盯著武鵬眼睛,就擔心他要立功什麼的。
目的不同結局指定是不一樣的。
武鵬:我就那麼不值得你信任咋滴?虧我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找到你。
“我要是不相信你的謀劃能力,我能第一時間跑來找你?”
“你知道就行,最要命的時候還得是我。
你現在住那個地方知道吧?就是你加入的那個什麼小隊,我幫你找房子的那地方.”
武鵬點頭“知道啊,要不是你極力推薦我也不會選擇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雖然靠近商市,但是房子質量其實不咋滴.”
“什麼不咋滴,你還是胸大無腦.”
“申襲!~”“你以為你扯脖子我就不能說你了?那片街區,是我爺爺活著的時候親自設計並且帶獸隊修建的。
當時特意把房子修的又簡陋又不好看。
但是那片房子的地下埋著不少後手。
我爺爺後來用軍功把那片區域都給買了下來。
我家傳到我已經三代了,最難的時候都沒有買過那片的房子。
所以那片的房子老舊,多少年都不改建,很多獸獸都不喜歡住在那裡。
那片的房子租金我都收不上來多少。
要不是你要,我是絕對不會賣一套房子給你。
就你家隔壁的房子,都是白虎一族跟我通融了半天,許下許多好處,我才賣給他們的。
不過當時我也說了,要是他們族裡的小姐少爺走了,那房子還要賣回給我,而且只能是我賣出價格的三分之一.”
武鵬琢磨了琢磨,直接色變“你是不是也算計著我那隊長要是走了,房子還是得處理給你?中間你還能賺點錢?”
申襲嘿嘿了幾聲,預設了。
“我說你怎麼極力推薦那邊的房子呢?”
“好了,現在不說別的,到時候我暗暗的把我手下的心腹獸隊和家眷都安排到那邊去,你負責接應和安置。
那邊房子的鑰匙等會你都拿走。
血魔沒來,那邊的後手就不能動用。
到時候我告訴你幾個後手的啟動方法.”
“你能,也能即是趁亂趕過來嗎?”
申襲聽了這話苦笑“我還有軍職在身呢,到時候在哪裡還不一定呢,我要是真有個萬一,也會讓我家裡那個把幾個後手都告訴你。
對了,最大的後手是萬一這石堡守不住,那裡有好幾個同時啟動的傳送陣。
都是一次性的.”
武鵬聽了這話,大大的驚駭了一下“你家竟然有這種安排,難怪你要死守著那個地方,這簡直是救命的後路啊.”
“那是,從我爺爺到這石堡安生立命開始,我家就開始準備退路了.”
申襲得瑟的的說道“人都說狐族才是獸族之中頂級聰明的,其實我們花袋熊一族也是獸族之中的隱形智者。
只不過平日裡我們太愛睡覺,有點懶,所以才讓狐族威風了那麼多年!”
啊呸,你們花袋熊一族豈止是有點懶?而是非常懶,超級懶,懶的也沒誰了。
“即使有軍職在身,你也得記得你家裡還有需要你的雌獸和小崽子呢,千萬小心身邊的獸。
別被那些被血魔給汙染的獸給弄死了.”
武鵬告誡他道。
申襲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他不像武鵬,他的武力值沒那麼高,智慧又超強,他要是血魔一族的滲入的奸細,也會選擇他作為首要剪除物件。
“其實我早就懷疑我身邊有血魔的爪牙,或者乾脆是血魔一族的奸細本尊。
但是問題是我身邊的獸都是跟了我好多年的,我再警惕也沒看出來到底哪個是那邊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