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密境空間那是特例,可不是誰家都有的.”

小隊副自傲的說道。

老成隊員很是認同的點頭。

他們家的密境誰住過誰知道,簡直好的不能再好。

裡面有數不盡的吃不完的海鮮和河鮮,殺不完的虛空盾古魚的魚子魚孫,神能厚的能洗澡,各種外界的普通草藥動物,帶進密境都紛紛發生異變,能夠活下來的都變得十分的厲害,想抓了吃肉都變得不容易了。

不過各種生存下來的變異草藥一個個藥效變得更強,更多變。

各種能夠生存下來的變異動物也紛紛突破自己的極限,變異出奇特的能力!有些殺傷力變得強大了太多倍,以至於要不是他們都是修士,很可能就被這些密境之中的生靈給坑了。

而且不論的草藥,靈藥還是其他什麼仙藥,神藥,一個個開花結果,繁衍自己的子孫後代。

那些變異動物更是一窩變n窩,子子孫孫無窮盡的繁衍。

“那我們修那個什麼宗門重地有什麼意義?”

小隊副聽了這話,立即又用你果然是智障的眼神看他。

“你說我們家君上是哪種敢為人下的人嗎?”

“認識他好幾百年了,就沒發現他服過誰!以前在魔宮的時候他也是聽調不聽宣的.”

說是魔宮的頭目,其實大多數的時候幹自己的。

“那你說咱們君上都發展到這份上,全都靠的是自己。

以後即使我們去了新仙界,他能可以依附那頭的家族還是那頭的魔宮宗主門派呢?”

死都不可能,自立的可能性最大。

當然了,這也是他們這些人希望的,大家都在君上的手底下過慣了,忽然加入某個大勢力受到人家的嚴格規矩束縛,那得多難受?還不如去做散修。

而且那些大勢力一向都是一入勢力生到死,除非死翹了想要活著離開的機率極低。

“所以我們這是打算自立了?”

他後知後覺的反映過來。

“當然,要不然修那萬一做什麼?多費錢啊!不過這次我一定要弄一個屬於自己的院子,再也不跟小隊長混一個院子了。

那傢伙東西太多,太佔地方。

每次都把我擠成一小小條,弄到的好萬一都沒有地方存放.”

老成隊員默默的給自己家的小隊副點上一根蠟,心說隊副你這心願幾乎不可能功過。

咱們小隊長說過了,他就稀罕你,所以就願意跟你住一個院子。

人生辣麼多無奈,你忍著忍著就忍習慣了。

“那跟我收個人又有什麼關係?”

“你已經苯的無可救藥了。

修築宗門重地,我們就會離開大營重新擁有自己的地盤。

那傢伙是我們的戰利品,不再軍團規定的不可隨意收錄活人奴隸,傀儡的範圍內。

回頭如果他乖巧那就給他打上奴印,以後收拾個院子拉,保養個器械拉,乾點零碎其他什麼零碎活,取個丹藥裝備了之類的不都有人幹了嗎?”

老成隊員:說穿了隊副你就是懶病犯了。

“再不濟,不聽話,還可以煉製成活傀!”

小隊副的笑容忽然變得陰冷。

“你高興就好.”

老成隊員表示你隨意。

“噫,你看那是什麼?怎麼好像是一個凡人?”

小隊副看著因為液體腐蝕而轟然崩塌的某個露出一角的暗室說道。

那裡有人?老成隊員莫名奇妙的看著某處露出黑黢黢某種夾雜了原始礦脈的石頭砌成的藏在牆裡的暗室一角問道。

“我說的就是那個暗室的裡面,好像有一個被綁成粽子的人.”

那暗室不過是特殊的石料製作的,也許能夠稍微抵擋一下地面上的某些液體的侵蝕,但是卻難不到某位小隊副的神識掃視。

老成隊員小手一招,招來幾個幫忙的,聯手在暗室的一角砍出一個大洞,然後從裡面拎出來一個綁的結實的中年男子。

“竟然是一個凡人.”

小隊副看見男人驚訝了一下,隨手就想讓拎著他的隊員把這貨扔進腳邊的液體之中。

一個普通凡人帶著又有什麼用?結果他手都揮了,身體也扭了一半,又轉了回來。

他認真的看了看男人的臉,又用神識查探了一下他的資質。

終於確定的道“果然是不一樣,這傢伙居然有魔靈根,天生就是修魔的料。

幸虧我記得老爹的話,類似這種大劫難中但凡能夠躲過第一波收割的傢伙,一般都有些奇異之處,或者是身具大氣運.”

老成隊員一聽這話,立即出聲提醒道“隊副,這傢伙或許是修魔的料,但是不一定適合我們軍團呀.”

“不合適就買了唄。

上次咱們在神府裡不也件事過人家買賣人口的大客商?買賣的不就是這種帶特殊靈根,或者是神裔的嗎?再說他一個戰利品,還想要決策權?”

老成隊員:哦,我忘記了這也是一個戰利品。

“行了,行了,連他一起裝在你的靈獸袋裡吧.”

老成隊員:我的靈獸袋也沒多大!忽然,從島南方和中央穆海園的方向齊齊傳來警示的哨子聲。

這是他們軍團用來傳遞訊息的哨子聲,尤其是這種有危險,提醒大家聚攏應變的哨子聲。

小隊成員們齊齊色變,按照原定計劃規定的抬頭,立即看見一處又一處色彩不同煙花先後在天空綻放,這是負責的將主們召集部署的花葯。

“趕緊走.”

隊副召集大家立即朝著某個方向開始行動。

從島上的天空上俯視而下,就能夠看見一隊隊的秦家軍團的軍士們在各自軍頭的帶領下紛紛聚攏。

而整個靴子島莫名奇妙的開始抖動起來。

秦無殤拉著雲婧走到自己華麗宮殿的一側邊緣,朝著下面望去。

隱隱能夠看見整個靴子島的地面,好像被不少從地面下伸出來的巨大的手揉來揉去。

“看來那祭煉的魔陣在地下.”

秦無殤看了一眼島嶼南方的那座大坑,神情漠然的說道。

“那個穆海園怎麼還沒有被攻佔?那個恆昌那麼厲害?那麼多人圍攻都能夠扛下?”

雲婧有些不解的看著穆海園的方向,那邊雖然一直戰鬥的很熱鬧。

但是熱鬧的一直沒有被人攻入穆海園就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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