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飛舟船頭的老闆娘才算把整個飛舟盡收眼底。

這才是一個大勢力該有的飛舟的樣子。

跟石堡那邊的光禿禿的幾乎沒有任何裝飾,只有簡單粗狂的船體和篆刻的陣法不同。

秦無殤軍團的飛舟,都是帶著古神文秦字標識。

純白的飛舟身體,纖塵不染,自帶各種防汙,除塵符文小陣。

飛舟之上還有各種愛桌子,小凳子,船艙裡有人家軍團後勤,常備小隊中各種器具和靈丹。

有飛舟護衛,有操船的站在船尾。

人家軍團中人,不管你們這一群凡人上船之後如何吵鬧,如此咒罵,他們都跟看傻瓜一樣的看著你們。

對比一下自己的客棧僱員和家眷,看看人家的沉默職業,老闆娘真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尤其是在她把秦立給她的選擇告訴給船上的大家後,自己這邊更是爆發了激烈的爭辯。

有的想要救命藥,有的想要財,有的什麼都想要。

還有的什麼都想來點,不如說藥給一點,血核靈核也給一點什麼的。

甭說人家看傻瓜一樣的看著他們了,就連老闆娘自己也覺得自己這群人真特麼傻!“別吵了,趕緊下決定吧,是要財還是要命.”

老闆娘大喊。

“要財.”

“要命.”

“孫寄萸你這沒本事的蠢蛋,讓我兒子去死的時候你比誰都喊的歡實,現在你怎麼不去跟那些人喊讓我們大家又能得到保命藥又能拿走我們應得的血核和靈核?”

管賬的親孃,徐娘半老的老婦人一臉憎恨的大聲對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先是失神了片刻,才吶吶的道“我是沒本事,所以你們選吧。

這也是我最後能夠為你們做的事情了.”

管賬的親孃的態度讓她徹底失去了在開客棧的興趣。

“你以為我們還打算跟著你去送死不成?等這次血魔攻擊之後,我們都是要離開這危險的石堡的.”

管賬的親孃接著大聲說道,平時她在一群家眷中就挺有威望的。

老闆娘想起那些威望還是她看在管賬的面子上幫助她樹立起來的。

“那你們隨便吧.”

孫寄萸輕輕的嘆息。

“我們隨便,那可不行。

這次我們犧牲了這麼多,說到底都是你應承了那個狗屁誘餌計劃。

要不然我兒子也不會死。

那可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下半輩子的依靠。

嗚嗚……沒了兒子,可讓我怎麼活?”

她一哭,頓時引發哭聲一片,畢竟死了親人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看在我們死去的親人面子上,你去跟你那姦夫說,讓他把藥給我們,血核和靈核也都全數給我們。

我們立即就走,不待耽誤你一點事兒的.”

孫寄萸聽了這話直接色變,什麼姦夫,這是在汙她名譽。

“管賬的娘,你別以為你我不敢打你。

你再敢出口汙衊我一句試試?”

孫寄萸疾言厲色的說道。

“他不是你姦夫,你會答應買了那麼多條命讓大家給他當誘餌?”

老婦憤怒的說道,而且還一副豁出去的架勢道“你打我?要不你打死我得了。

反正我也染了那個什麼蠱蟲,我兒子也沒了,還是為了你死的。

哎呦,我的苦命的兒子啊,你對人家再好,人家也一點都不吝惜一條命給人家姦夫鋪路啊!”

啪,孫寄萸再也按捺不住,直接一巴掌給了那婦人一個大耳光,直接將她打的跌坐在地。

誰知那女人也是一個狠角色,她乾脆猛的站起來,把自己另外一邊的好臉也送到孫寄萸的面前“你打啊,你打啊,你打死我。

送我們倆娘到下面團聚,正好合了你的意,這一下子可把知道你那點髒事兒的知情人都除掉了.”

“你胡說,我有什麼髒事?”

孫寄萸怒氣上湧的質問道“你別以為你是管賬的親孃我就不敢殺人.”

“那你來殺我,我等著你.”

婦人直接叫號“你那些髒事,我以前都不愛給你到處宣揚。

給你留點臉面。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要阻止我家孩子想要娶你為妻的念頭?那是因為你賤,你髒,你根本不值得他付出。

你以為你躲著旁人,夜深人靜的時候鑽過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屋子的事兒就能夠徹底躲過旁人的眼睛了?我告訴你我都看見好幾次了。

要不是為了我兒子的飯碗,我早就把你這些破爛事傳揚的人盡皆知了.”

婦人的話,頓時惹來了周圍凡人家眷們的頻頻側目,大家看完了婦人又去看孫寄萸,似乎在好奇她居然能趕出這樣的事情?“你敢說你沒去過?”

婦人放過叫板。

孫寄萸:“……”她能說她是去打聽暗中的一些訊息和做些暗中交易嗎?幹客棧的誰不走這個路子。

那些修士們不就一副什麼都知道的表情。

可是一個未婚女子幹這個,還是容易惹來其他男人的遐思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李爺爺一直提醒她讓她不要幹客棧,說是人言可畏。

當時她還覺得自己什麼都能夠擺平,可是看看現在那些凡人家眷們看她的眼神,似乎她一瞬間就從風騷老闆娘直接進化到離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吸髓妖精了。

或許她什麼都可以擺平,就是擺不平人心。

“我說你們商量好沒有?”

秦立不耐煩的飛上來問。

下面大平臺上已經聚集了剩餘的幾個小隊參與的人獸,他們也是雙向選擇,不過絕大多數都選擇了聖光神露,就只有倆個人選擇了血核和靈核。

就是那個疤臉和他那兄弟。

解決了那些人,秦立又把視線轉投到這邊,想要趕緊解決了他們,然後結束這邊的任務。

他一過來,眾人紛紛把視線集中到他身上,有集中到孫寄萸的身上。

“老闆娘,你們商量好了嗎?”

秦立側頭去問。

“沒有呢.”

“有.”

剛才發言的管賬的親孃又出聲了。

“說.”

秦立也簡單霸道的給了她發言的指令。

“我們想要藥,也想要我們應得的血核和靈核.”

婦人大著膽子說道。

秦立二話沒說,直接將婦人攝入手中,然後單手掐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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