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之前見過她倆次,一次是在一次遺蹟冒險中,當初她和很多人都被魔族給捉走了。

我大概是修為低微,很幸運的逃脫了。

第二次是她算計一個她的同伴,把那個傢伙給殺死了。

可是她當時殺人的時候是夥同自己的一個已經轉化的魔族同伴,他們還說什麼枯骨大尊的命令什麼的……我還知道她叫韓玉麗,是紫宸仙城裡一個什麼長老家的嫡親孫女.”

楊玉樓看著信誓旦旦說這話的傢伙,很是有些奇怪,不過好在他耐性很好“如果是真的,那麼你就立下大功一件。

你有什麼要求?”

“我想加入秦軍,成為一個正式士卒?”

猥瑣中年忽然不猥瑣了,腰桿子也站的筆直,一副毅然決然的狀。

“你知道的吧?我們秦軍是神裔,不是魔族,不收太丟人的軍士了,你吃人.”

楊玉樓牙疼的說道。

“君上當初認為你底線太低,意志力太薄弱,不大適合我們軍團。

按照我們君上的意思是,當魔恣意行事的同時,也要有足夠的意志力足矣約束自己。

你現在不合格.”

孔萬璐一聽這話,立即哭了起來“我之前也不是這個樣子,就是那次我跟韓玉麗他們一起去探索那個遺蹟之後,我就突然增添了這個愛吃人的毛病,只要我一發怒,就會失去理智,然後就去吃人。

吃了倆三個人之後,我就會感覺到十分的滿足,理智才會恢復.”

“還有這種詭異的事兒?”

楊玉樓大吃一驚。

“真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仙靈界混不下去,而從跑到這滄龍界來.”

孔萬璐憋屈又委屈的說道“真的,在仙靈界做散修跟在滄龍界做散修能一樣嗎?在這邊做散修死亡的危險要比在仙靈界做散修高多了.”

“這是為什麼?”

楊玉樓驚奇的問。

“在仙靈界,各種資源都被大小勢力掌控住了,我們能夠得到的不過是一些不大重要的,或者揀人家不要的邊角預料。

可是勝在安全啊,除非趕上了那種魔族的吸收新血的陰謀,否則我一直修煉到大乘境,一路走來都是平平順順的.”

楊玉樓嘴角含笑,這貨還懂什麼魔族吸收新血的陰謀,哈哈。

有趣,有趣!“到了滄龍界就不一樣了,這邊確實是機緣遍地。

可是修士之間互相殺戮的情況也多,而且還有異族,還有神裔,還有魔族,這裡簡直是太危險了.”

“你是從要塞那邊跟過來的?”

楊玉樓似有所悟的問。

“是啊,我正好遊歷到那邊,差點就栽了,幸虧跟著你們出來了.”

猥瑣中年人細小的眼睛縫裡閃爍著慶幸。

“你的事情我的讓人確定一下,你跟我去一趟丹藥殿,重點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別到了關鍵時刻,你又忍不住要吃人。

那可樂子大了.”

孔萬璐一聽心中大喜。

這是要接納他了,真是僥倖,僥倖。

“不過你也不用高興的太早,第一我們要去確定你提供的情報真實與否。

第二即使你加入了秦軍,我們對你也會有一個考察期,如果你考察期過不了關,那結果你懂的.”

孔萬璐點頭哈腰的笑著,反正能讓他加入就好,至於其他的他才不去想。

秦子英等人進入客院的第二日就被請到了楊玉樓的面前。

眼前這位大人一身的威嚴,眉眼間因為長久居於上位而養成的凌厲氣勢也肉眼可見。

顯然這也是一位闇冥修羅中的實權人物,只是昨日不見,今日將他們宣召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小姑娘,我是楊玉樓,在族裡咳咳負責內衛.”

楊玉樓看著她眼神微微發冷的說道。

內衛!無論是秦子英還是其他人齊齊色變。

內衛啊,那不是專門負責內部安全的。

有什麼事情可以調動一個位內衛負責人?“是昨日追殺我們的魔族又追來了嗎?”

小半日加上一夜的休息,已經讓秦子英臉上的起色轉好,也讓她疲憊不堪的精神獲得了休息,所以她此刻表現的很是淡定堅韌。

楊玉樓心中暗暗讚許才道“你們一直給魔族傳遞訊息這是不允許的,一來會暴露我們地龜和營地的位置,二來,我們也不想在神墓之中跟魔族的奸細或者是殺手們無休止的戰鬥。

這與我們的利益不符.”

“等等,您說我們給魔族傳遞訊息?”

秦子英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話語中的問題,趕緊指了出來。

“當然,要不是你們總是給魔族傳遞訊息,我們的地龜也不會多次變向。

你瞅瞅你們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這樣好嘛?要不是昨天你們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紫宸仙城的仙族,我都以為你們是我們秦氏魔族那邊的一脈了.”

昨日秦濤秦斛他們的話,早就在三族的營地裡傳揚開了。

原來他們神裔之中真的有人整個分支都投效了魔族。

是主動投效啊,不是被抓住後,轉後之後不得已的投效。

這簡直是大大的豐富了大家晚上閒侃的內容。

順利的榮登營地八卦榜頭條!“變相?逼使地龜不斷透過變向來拜託追蹤,到底是誰?”

秦子英猛的回視自己剩餘的四個隊員。

“到底是誰幹的?”

她就說為什麼她的行蹤總是那麼順利的為魔族的追殺者知道?哈哈哈,原來真是她身邊信重的人背叛了她。

四人的臉上一陣子死一樣的沉寂。

好一會兒一個黑衣男子主動站了出來。

“子健,我沒想到,竟然是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仙城背叛秦家?”

秦子英的臉上瞬息間就浮現了痛苦之色,眼淚順著眼角流淌了下來。

死了那麼多的同族小夥伴和心腹死忠部下,她都沒有哭。

“那我能怎麼辦呢?”

秦子健的眼神更加憂傷和悲痛“從我出生起,我的父母都是魔族的奸細,我又能怎麼辦?我就像那寄養在山雀窩裡的杜鵑鳥,從一開始我們就不一樣.”

秦子英被他說的話,遏制的哭都哭不出來了。

她真的沒有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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