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壁對於秦無殤悲慘遭遇,略同情,居然誒強過墜神族,咳咳,正常正常。

“墜神族多年在域外,有些詭秘本事,還是應該多觀察觀察,少硬碰硬.”

九龍壁覺得自己這話,特別的老成謀國。

到是秦無殤聽了這話,白了他一眼。

“對了,這次找你來是為了量天尺的事情,它最近總是在不斷的遊蕩在附近,想要搜尋到尋天盤的下落。

我想著蹲它一下,不管能不能把它給抓住,但是嚇唬它一下,讓它不敢在肆意在這邊溜達,你看怎麼樣?”

九龍壁一聽這話,立即流露出一你是認真的嗎的表情?“行不行,你就說句話吧?”

九龍壁心中有些不解“那主人您打算怎麼動手蹲它呢?”

“你自己偷偷去蹲它一次,我讓人接應你。

找到機會你就下個手,若是實在找不到機會,你就不要下手,順利退回來就行了.”

秦無殤道。

“主人您最近不是挺忙的嘛,幹嘛還要非去蹲一下量天尺呢,那鬼東西已經魔化了,我們縱然把它弄回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把它給淨化了呀?”

九龍壁無語的問道。

秦無殤忽然陰笑了起來,然後朝著九龍壁勾勾手指頭。

九龍壁只好附耳過去!秦無殤立即就在九龍壁的耳邊講述了一番,九龍壁最後無語的道“主人您最近越來越壞了.”

“你就說這個活你能不能幹?”

秦無殤問。

九龍壁在他的灼灼目光瞪視線下,只能默默點頭。

他敢說他不去嗎?他又不是銀子,在自家主人面前老有臉了!九龍壁拍著胸脯保證道“主人,您瞧好吧,我指定把這個事兒給您辦的妥妥的.”

秦脩帶著量天尺跟著感覺走,在荒蕪深海中東走走,西走走,這邊的生靈大多沒啥智力,這讓量天尺基本上沒有辦法魔化它們。

它家主人身邊的族兵都全都是魔族,也沒有啥魔化的價值,最主要是主人不讓。

量天尺神一半,魔一半,看似魔半勢力大,可是神性的那一半就是不消失,特別的頑強。

秦脩不斷的嗑著大藥丸子,一邊嗑藥一邊吐血,他的頭髮又極為迅速的從黑髮轉變成了雪白雪白的髮絲。

“少主.”

有心腹侍衛關切的看著他。

“沒事兒,我成為量天尺的主人又不是一天倆天的事情了.”

量天尺每次倆半戰鬥都要抽取他大量的魔元和壽命。

就是秦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壽數。

不過他天天帶著丹藥,一看見自己的壽元大減,一頭白髮就立即看嗑藥!只要沒有當時就死了,他還是可以透過嗑藥彌補魔元,彌補壽命的。

大魔元丹,大血晶丹都是他常年必備的丹藥,一刻也不能斷了供。

就在神魔倆半戰鬥到關鍵時刻,眼看著魔性一半要勝利,神性一半要沉睡的時候,忽然有什麼從遠處深海中飛來,然後咣的一下子就砸到了量天尺的身上。

正好把佔據上峰的魔性一半一瞬間就給砸崩了。

跟著灰色的圓光猛然出現,然後咻的朝著秦脩的身體飛撞而去。

秦脩嚇了一大跳,趕緊丟出了倆幾件防禦魔器,嘣嘣嘣,無論是什麼只要被那灰色圓光撞上,就直接崩解成了水渣。

秦脩驚駭欲絕來不及關心量天尺如何了,瘋狂的把自己的幾件保命的魔器都給用上了。

最後圓光撞到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給自己套上六套鎧甲。

咯吱,咯吱,圓光迅速的在他的鎧甲上切割著,一層又一層,就在秦脩要絕望的時候,一隻漆黑大手憑空從海底出現一手抓向了灰光。

灰光好似知道大手的厲害,咻的飛走了。

臨飛走之前,它還故意的宛如挑釁一般的在大手夠不到它的地方跳了幾個圈圈飛行舞。

直到遠處傳來一聲長嘯,這才跑路。

“糟糕,量天尺.”

秦脩慘叫一聲,衝想了遠方的量天尺所在地。

等到他們衝到前面,量天尺已經默默的躺在了海沙之上。

一個老人的身影從秦脩身後顯化到他身邊,然後出手撿起了海沙上的量天尺。

他默默的注視了量天尺一段時間後,嘆息了一聲道“這也不知道是仙族的那個缺德鬼,居然想到了用這法子對付你。

之前你那些年的積累只怕是都要化為泡影了.”

秦脩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暈厥,然後一個十分漂亮的跟秦脩又幾分相似的十五六歲的少年身影從他身體上顯化出來。

他把量天尺從老人手裡拿了過去,然後仔細的摸著量天尺的身體半晌,“多年謀劃功虧一旦.”

“還有挽回的餘地嗎?”

老人問。

“葛伯,你知道的我當初帶著量天尺把它送進魔池的就跟它有過約定,如果它憑藉自己的本事,仍舊能夠堅持不被魔化,這個時間持續一百萬年,我就放它自由,任由它接觸與我們一族的主從契約。

這一個賭注,有我當年謀算量天尺的心思,但是又何嘗不是量天尺想要爭取自由,脫離契約的反抗。

我知道它一直想走的,它不願意被我們掌控。

唉,現在時間就只有三十年了,這三十不夠我把它進一步魔化了。

就在剛才它魔性部分本來都要成功吞併它神性的部分了。

誰能夠想到呢,竟然在最後一刻被人打斷了.”

少年默默的摸撫著量天尺道“能不能告訴我那是一下子就把你魔性一半給砸崩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量天尺上漸漸的又浮現出一個半黑臉,半百臉的娃娃。

它黑臉的部分猙獰可怖,白臉的部分分外寧和。

看著這張臉少年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

原來他已經要成功了,白臉已經變得瘋狂而猙獰,黑臉也癲狂大笑。

“你不會樂意知道的.”

大頭娃娃張開了雙眼,看了看少年人後冷漠的道。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可以不樂意知道?”

少年淺笑。

“無論是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是你真身降臨,就剛才它砸我那一下子也足夠鎮殺你。

它剛才差點砸崩了我,幸虧最多關頭它手下留情了。

我知道它還留有餘力,它至少還有倆擊之力,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降臨到這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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