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翠巒山南麓,夕陽餘暉穿過茂密的枝葉,拐帶著程小果的車正在蜿蜒的山路上快速行駛,甚至還用上了漂移。

開車的是一個彪形大漢,穿著一件擼鐵人愛穿的黑色背心,肩膀上紋了一條蟒蛇,看起來十分兇惡。

副駕上是一個體型瘦小,鼻子尖細,戴著墨鏡的男人,手裡還盤著兩顆包漿的核桃。

蘇菲和胡舒寶就坐在後座上。

“喂,我說你能不能好點開,我暈車了!”

蘇菲抱緊程小果埋怨道。

而程小果仍舊是呼呼大睡。

大漢吐槽道:“女人就是麻煩!我翠巒山車神開車你居然也會暈車?”

“車神車神,就知道吹噓自己車技如神,你除了快,還有什麼了不起的?嗚——嗯——你,你慢點兒!”

蘇菲感覺手腳發涼,就要吐出來。

“忍住別吐,就快好了!”

壯漢往後看了一眼說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出來那麼久,一個人都沒能追上來,就說我牛不牛批吧!”

瘦小的男子催促:“趕緊的,天黑之前把人交出去,拿到錢,跟後面那個好好玩兒一下.....小心!”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閃現在車子右側的樹林間。

“很快,比你的車還快,應該跟了我們有一會兒了,我竟然現在才感知到.”

瘦小男子名叫潘青松,是一名武者,雖然身形瘦小,但是感知能力特別強。

開車的大漢名叫元鴻福,也是一名武者,主攻力量型技能。

這二人一個“雷達”一個“炮手”,是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組合。

“趕緊甩掉他!”

胡舒寶大驚失色,慌張道。

“甩什麼甩,直接下車幹.....”元鴻福話沒說完,只見程一念突然出現在車前,只伸出一掌便把疾馳的汽車穩穩地按住。

若不是因為程小果在車上,恐怕早就連人帶車滾到這山澗裡去了。

元鴻福一腳踢飛車門,走到程一念跟前打量了一下,輕蔑道:“瘦瘦弱弱的,有兩下子,好久沒遇到過像樣的對手了,真是讓人興奮啊!”

“元鴻福!不要妄動,這個人氣息跟我們遇到所有人都不一樣.”

潘青松也鑽出車子,與程一念保持一段距離,畢竟元鴻福主攻:“不過,他身上有傷,而且氣息不太夠!應該是長途趕來,消耗了內力.”

程一念觀察了一下潘青松,感覺這傢伙雖然其貌不揚,但是能準確看出自己當前的狀態,想必是達到一定境界的武者,能跟他搭檔的元鴻福境界肯定也相差不到哪去。

“那還囉唆個啥,老子直接把他砸成肉醬!”

元鴻福隨即甩出勢大力沉的一拳,程一念側身一閃,一陣氣流劃過臉頰:果然不愧是武者,跟此前遇到的屠強、陳東和嚴老九之流就是不一樣。

元鴻福緊接著就來了以及正踹腿,程一念再次避開:好傢伙,有點感覺了!依稀有了點為仁萊峰出任務對抗邪修,一路殺伐的感覺,比一路砍瓜切菜收割人頭要有意思多了!元鴻福一路猛攻,拳拳生風,腿腿起勁,程一念不斷格擋躲避。

“元鴻福!時間不多,交差要緊,而且這個人,他在享受你的攻擊!”

潘青松看穿程一念的氣脈走向,知道他並未調動體內氣力,就已經讓元鴻福的數十次攻擊打空,不由得一陣緊張。

要知道,以他跟元鴻福搭檔多年的經歷,能受他一拳的人寥寥無幾,能輪番躲避他勢如猛虎般的攻擊的人更是沒有。

元鴻福聽罷:“好吧好吧!老子就不陪他玩兒了,老子要把他打成肉醬!”

隨即面露猙獰,青筋迸出,使出一擊隔山打牛狠狠地朝程一念襲來。

“金剛護體咒!”

程一念瞬間開盾,結結實實地扛住這勢大力沉的大招,由此產生的巨大氣流將路邊的兩棵參天大樹硬生生震斷。

“就是現在!”

潘青松瞅準時間,拔出腰間毒鏢輕靈地一躍而起,朝著程一念攻去:“元鴻福!他胸前左側有傷,內力已耗盡,趁此機會拿下他!”

原來他早就看出程一念強行使用靈力追趕,經過長途跋涉和躲避元鴻福的攻擊,即將出現瓶頸,加上剛才硬扛元鴻福的隔山打牛,內力應該已經消耗殆盡,只待最後一擊。

與此同時,元鴻福用盡全力,使出第二記“隔山打牛”!他倆這一剛一柔的組合,從未失手過!不料程一念突然調動靈力,右手用出“伏虎神掌”硬鋼“隔山打牛”,元鴻福那如鋼筋鐵鑄一般的右臂直接扭曲折斷!緊接著程一念拎起體型碩大的元鴻福,盡數擋下飛來的毒鏢,左手在元鴻福身體的掩護之下,隱蔽地彈出一根千仞針,直接擊穿潘青松的左眼球,從後腦貫穿而出!潘青松瞬間應聲倒地,拼命掙扎:“怎麼,怎麼可能,我明明看到你的內力已經.....”不一會兒,便嚥了氣。

可憐的潘青松,至死都不知道,程一念在千鈞一髮之際,服下了元氣藥劑,給自己續了航。

在使用神行步瞬移趕路的過程中,他迅速在夢田裡收割靈草,以備續航之用,剛才故意露出破綻,就是為了讓二人屬於防備,畢竟自己尚未恢復,對方也是實力強勁的武者。

“敢動我女兒,不知天高地厚!”

程一念提起元鴻福。

“老...老潘.....”目睹這一切的元鴻福嚇得屁滾尿流,連忙求饒。

“說,誰指使你們的!”

雖然程一念大致上可以確認是趙耀所為,但是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我,我不能……啊!”

不料中了毒鏢的元鴻福竟在此時毒發,程一念迅速將早已備好地抹上解毒藥水的千仞針扎進元鴻福體內。

元鴻福稍有緩解,懇求道:“我說了.....你要放我一條生路.....否則…….”程一念迅速拔出千仞針:“你認為你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嗎?”

毒素繼續蔓延,元鴻福感覺大限已到,哀求程一念繼續施針續命:“我說!我說…….是一個叫野村勇的人下的單......”野村勇?櫻花國的那個小日子?就因為瀚海樓的糾紛,他一個外資商人就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報復自己?“他要你們把人送到哪裡?”

“南....南麓的攬湖居....只要把她倆送到攬湖居,就有人接頭.....”說完,元鴻福便毒發斃命。

不對,她倆?難道除了程小果,他們還綁架了其他人?程一念轉身看向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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