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錢?拿去退了?陳斌聽到這話,真是哭笑不得。

這東西可是價值幾十萬的寶貝。

這是已經經過徐文昊請的那個專家鑑定了的。

要是現在拿去退了,那賣家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吧?“媽,你就信我一回吧,這真是個寶貝,”陳斌柔聲勸說道,“我買下這陶罐的時候,附近剛好有一個大師經過,他專門還給我鑑定了一下的。

他說這確實是真貨,價值絕對不會低的.”

“哎呀,傻孩子,哪有那麼多大師專家啊?你這一看就是遇到托兒了!”

王冬雪一聽這話,反而更覺得陳斌上當了,“我之前就在報紙上看到過這種騙局,賣家,專家,還有周圍起鬨的群眾都是一夥兒的,目的就是為了騙你這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上當。

你肯定是被坑了.”

“這……”陳斌還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哭笑不得道,“算了,媽,您就當我是上當了行不。

但這東西已經買了,反正退不掉了,你幫我找個靠譜的古董商人賣賣看嘛。

萬一還值點錢呢?”

王冬雪聽到說退不掉了,倒也冷靜了些,嘆了口氣,看了一眼這陶罐,道:“好吧好吧,跟我一個掃大街的環衛隊裡,有個大姐的親戚好像是開當鋪的。

明天我去問問,看能不能賣點錢回回血。

不過兒子啊,你以後可別再上這種當了,這麼多錢拿來幹嘛不好,何必送給騙子呢?”

“好好好,都聽媽的,”陳斌無奈地笑了笑,道,心裡卻想——等明天您賣出個幾十萬,拿到一筆鉅款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我是上當受騙了。

陳斌又和母親聊了幾句,給母親倒了杯熱茶,然後就回自己的房間,準備洗洗睡了。

這時妹妹也洗完了衣服,回到了房間裡準備休息。

家裡窮,是沒有房間給兄妹倆分房睡的。

所以兄妹倆從小到大都是睡一個屋,只不過床是那種上下床,妹妹睡上邊,陳斌睡下邊。

此刻,妹妹熙然已經躺倒了上鋪上邊,由於氣溫比較高,也沒有空調,她沒有蓋被子,一雙纖細頎長、白皙漂亮的嫩腿就這樣半搭在床沿上,線條美得有些晃人眼。

陳斌一進屋,就連忙偏開了眼睛,提醒道:“多大個姑娘了,也不注意點影響.”

陳熙然微微一怔,小臉一紅,卻是吐了吐小舌頭,道:“反正是哥哥嘛,又沒外人……”“小心以後嫁不出去,”陳斌調侃道。

“哼,嫁不出去就一輩子賴哥哥家裡,把你吃成窮光蛋,”陳熙然頂嘴道。

不過說著說著,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水眸微微一亮。

她從上鋪下來,踩起拖鞋,來到一側的櫃子前,開啟自己的書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獎狀。

“哥,你看看,”她將獎狀遞給陳斌,微微得意地揚起小腦袋。

陳斌接過來一看——全校徵文大賽,一等獎。

“喲呵,牛啊,”陳斌毫不吝惜自己的誇獎。

“厲害吧,嘻嘻,”陳熙然興致勃勃地道,“這個獎狀倒是其次,重點是一等獎的作品很有可能被送去參加市裡的比賽。

如果能拿到市裡比賽的獎項,就有獎金的,三等獎都有一千塊。

如果能有一等獎,就有一萬塊誒!可以給家裡補貼好多家用了!”

陳斌聽到這話,微微一怔,忽然鼻頭有些發酸。

妹妹和母親一樣,從來不是一個會花錢的人,過苦日子、委屈自己,都已經成習慣了。

可現在,參加個比賽,有機會拿到獎金,讓家裡更寬裕些,妹妹就高興成了這樣。

真是太讓人心疼了啊。

陳斌忍不住一伸手,抱住了妹妹,“參加比賽是好事,但錢什麼的,不用太在意啦.”

陳熙然突然被這麼抱住,有些不好意思,小臉紅紅的,聽到這話卻有些不服氣,“什麼啊……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不到獎啊?不許小看我.”

“不是小看你,是你哥已經發達了,”陳斌一本正經地說道,“再過些天,我就讓你和媽媽住進大耗思!是特別大的那種豪華別墅,哪怕你想每天換一個房間睡都可以換上好多天.”

“噗……”陳熙然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可吹牛吧!咱家是要拆遷了,可是就算拿到拆遷款,東臨市房價那麼貴,咱們家也不可能買什麼大house啊,更別說什麼豪華別墅了……”“你不相信我?”

陳斌挑眉道,“那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陳熙然撅了撅小嘴,道,“等過幾天我拿了市一等獎,再來好好嘲笑你吹牛皮.”

……與此同時,一家人不多的清吧裡。

孟曉月和鄭明傑坐在一處沙發上,喝著悶酒,滿臉寫著鬱悶。

今天的藏寶大會可是好幾個月才舉辦一次的上流盛會,可謂名流雲集,逼格極高。

對於孟曉月這種做夢都想成為尊貴名媛的人來說,這當然是極好的擴充套件人脈的機會。

可惜,這一切都被破壞了。

他們倆被趕出了場館。

還是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趕了出去。

這個臉可謂是丟到家了!“可惡,那小子居然真跟楚大小姐攪和在一起了?他一條下賤的臭蟲,憑什麼啊?”

孟曉月很不甘心地道。

“估計是楚先生撮合的吧,”鄭明傑臉色鐵青地道,“我也是搞不明白了,楚先生就這麼欣賞這個窮小子嗎。

他除了因為太傻被咱們騙了之外,有任何值得欣賞的地方嗎?這年頭,傻到一定程度難道也成了閃光點了?”

孟曉月當然也不明白這一點。

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悶酒。

然後她放下酒杯,道:“而且我最不明白的是,金二爺不是說了要對付那小子嗎?那小子為什麼還沒死啊?他不是應該已經被碎屍萬段、然後沉江了嗎?”

“對啊,好奇怪啊,”鄭明傑撓了撓頭,琢磨了半天,“唉,估計是金二爺貴人事忙,手上又遇到了什麼其他的事物要處理,就把這小子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吧。

畢竟像金二爺那種大人物,陳斌在他面前就是一隻螻蟻,根本沒有投入精力去對付的必要.”

“這麼說倒也有道理,可是……那小子現在越混越好了,我好難受啊,”孟曉月咬牙切齒道,“明明我離開了他,應該是他墮入地獄的開始才對。

可現在他反而過的越來越好了,這不就顯得我是個掃把星一樣嗎?”

鄭明傑低著頭,想了想,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主意,“對了,我一個朋友告訴我,明天晚上的地下拳場,會有一場重量級的比賽。

要不咱們去看看?”

孟曉月頓時一愣,“什麼啊,黑拳?不是……咱們不是在談陳斌的事嗎,怎麼突然談到這個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

鄭明傑神秘一笑,“黑拳比賽上出場的選手,那都是貨真價實的人形殺戮機器,其中的佼佼者,戰鬥能力估計堪比國際殺手。

而且這些拳手一般都是因為缺錢才幹這行的,很多都會接私活兒的!咱們呢,找個厲害的拳手,多給點錢,讓拳手去把陳斌打個半身不遂、渾身粉碎性骨折,不就行了嗎?金二爺貴人事忙,沒工夫搭理陳斌,那我們就親自找人來做嘛!”

“嘶……你這麼一說,好像有道理誒,一般的流氓混混或許對付不了那小子,那專業的拳手難道還應付不了嗎?”

孟曉月逐漸眯起眼睛,眼中閃爍出毒蛇一般的冷光,“行,明天我們就去看黑拳吧。

一定要找個最厲害的拳手,讓那小子一輩子都躺在床上,再也沒辦法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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