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伏景光和柯南三人的努力下,魚鷹戰鬥機受到了重創,不得不丟下爛攤子,逃跑了。
南野星樹估量了一下汽車和飛機的速度,即便魚鷹戰鬥機受到了重創,速度也不是汽車能追上的。
南野星樹怏怏地收回視線。
這一次又不能跟自家哥哥見面了。
話說,為什麼他和大哥自那次後,一直都不能再見面呢?是不是世界意識故意分開他們,不讓他們見面?若是這樣,自己不介意跟世界意識好好談談心!南野星樹捏捏拳頭,卻驚訝地發現摩天輪的轉盤竟然脫落了!黑衣組織的那通掃射,打斷了轉盤與支架的連線。
巨大沉重的轉盤落在地面後,竟然十分不科學地朝著東都水族館這邊碾壓過來!東都水族館這邊的人非常多,若是這輪盤倒丫下來,會造成怎樣的悲劇?“星樹哥!”
柯南朝著南野星樹跑了過來,他身邊跟著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還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比別人更快到達南野星樹的身邊,畢竟飛的比跑的快。
“小星樹,你有沒有辦法阻止摩天輪倒下來?”
萩原研二焦急地問道。
這麼多的人命啊!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逝去。
而且……人死後可是歸他管的。
他可不想增添多餘的工作量啊!南野星樹微微點點頭,若事情到了最不可挽回的時候,他會出手。
所幸,他身邊的厲害傢伙不少。
不用非人類力量,也有人能夠阻止摩天輪倒下的悲劇。
就比如身邊這個小偵探,竟然從腰帶中冒出一個充氣足球。
足球越來越大,竟然有了兩層樓的高度。
足球墊在輪盤前進的路上,阻攔住了輪盤前進的速度。
南野星樹:“博士在材料學方面的研究可謂登峰造極!”
“降谷先生,庫拉索逃了!”
風見裕也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讓安室透身邊的人都聽到了。
“我知道了.”
安室透結束通話電話,不想讓下屬在fbi面前丟臉。
安室透撥打另一個電話:“hiro,發現庫拉索了嗎?”
溫柔的男聲傳出來:“發現了,她正跑向附近工地的工程車.”
赤井秀一耳尖地聽到這個聲音,綠色的眸子顏色加深。
這個聲音、這個聲音……他沒有聽錯,是屬於那個男人的聲音!讓他愧疚了許久的男人的聲音。
是蘇格蘭!他現在叫做綠川光!他是泥轟公安,安室透也是泥轟公安,他們自然是認識的。
綠川光!狙擊水平不比下於自己!所以,這一次的行動,綠川光也參加了嗎?倒是幫了大忙啊!赤井秀一想要見見見綠川光。
自從上次在南野星樹家中見過一次後,他好久都沒有見到綠川光了。
反而安室透總出現在自己面前,給自己找冒犯。
“他去開工程車做什麼?”
松田陣平疑惑地問。
他不認識庫拉索,對於黑衣組織的人,都是全員惡人的印象,不會往庫拉索會救人方面想。
但親眼見過庫拉索救小島元太的柯南卻是一下子想到了。
“她是想開著工程車去阻止摩天輪轉盤!”
柯南跳了起來。
這麼做完全是去送死啊!工程車能夠阻止輪盤繼續滾動,但墊在輪盤下面的工程車,絕對會被碾壓的。
而裡面的人……眾人都想到了這一點。
“黑衣組織中也有好人嗎?”
松田陣平呢喃地問。
柯南聽到這話,用力點頭:“庫拉索是好人!她還救過元太。
想來她不是自願加入黑衣組織的.”
諸伏景光的嘆氣聲從電話聲傳出來:“黑衣組織中的好多人是從小就加入黑衣組織的。
他們沒有選擇.”
安室透知道的比其他人都要多一些,他道:“聽說組織有個訓練營。
組織蒐羅了世界各地的孤兒投入訓練營中,教導孩子們殺人的技能。
能成功從訓練營畢業的孩子才有資格獲得代號。
那些無法畢業的,不是死了,就是成為了組織的試驗品.”
沉默!眾人為了組織的殘忍而憤恨心痛!那些都是孩子啊!南野星樹垂著頭,不讓人看到他眼中的濃黑與殺意。
聽到訓練營三個字,他心中便湧上了海量的殺意,讓他想要親手摧毀這個訓練營。
他可以肯定,自己失去記憶前,很可能是生活在這個訓練營的。
從波本·安室透的話推斷,那裡絕對不是個好地方。
自己對訓練營深惡痛絕很正常。
很想、很想立刻毀掉那裡。
深吸一口氣,壓下奔騰的殺意,南野星樹開口詢問:“安室,你知道那個訓練營在哪個位置嗎?”
安室透聽出南野星樹的聲音有些不對,但現場眾人都是憤慨的情緒,讓他以為南野星樹跟眾人是一樣的心情。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在某個海島上。
應該不在泥轟境內.”
他曾經讓公安去查過泥轟海域內的各個島嶼,並沒有訓練營留下的痕跡。
甚至泥轟周圍的公海也調查過,同樣沒有痕跡。
這說明訓練營不在泥轟,只不知道是在其他國家的海域,還是在大洋之上。
赤井秀一記下這個訊息。
等回去就將訊息傳回fbi,讓fbi去搜尋米利堅附近的海域。
南野星樹知道從安室透這裡得不到更多有關訓練營的訊息,按下情緒,道:“是不是該去救人?”
“能救下來嗎?”
柯南問。
他是最希望庫拉索活下來的,但這樣的場景,只怕不好救人吧?他不因為為了救人害得其他人受傷或是付出性命。
南野星樹摸了摸柯南的腦袋:“放心,會救出來的.”
有他在,便是萩原研二也無法從他手中搶走生命。
地獄管理官之一偶爾兼職勾魂使者的萩原研二:並不想跟你搶生命!……庫拉索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但黑暗沒有來臨,她依舊能感受到身上的痛楚。
不,比之前更痛了。
因為她被直接從工程車的窗戶中拉了出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是誰?是誰救了她?是誰將她拉下工程車的?四下環顧,並沒有見到救她的人。
只有一條藤蔓從她的手腕上退下,慢慢地縮回了草叢之中。
庫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