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聚豐樓的王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地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心裡暗罵晦氣。

“全球購平臺的江炎怎麼會在這裡?”

王奎身邊的那個年輕女孩在得知了江炎身份之後,也是大為吃驚,但是她並沒有王奎那種害怕報復的擔心。

“王總,你幹嘛要離開呀,留下跟那個江炎認識一下,不是挺好嗎?全球購平臺可是如今國內最大的電商平臺之一,產業遍佈全球,要是能搭上江炎這種人物,您的事業肯定會飛黃騰達.”

王奎瞪了她一眼,罵道:“老子用得著你教嗎?你特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人家是什麼大人物,配跟人家同桌而坐嗎?滾滾滾,要不是你非吵著來聚豐樓吃飯,我也不會得罪江炎,你特麼個掃把星!”

王奎臭罵了這女孩一頓,帶著他的手下們離開了。

這名女孩委屈地跺了跺腳,小聲說道:“關我什麼事……”她立刻又追了上去,畢竟這王奎是她的搖錢樹,好不容易傍上這麼一個大款,她自然不會放手。

聚豐樓內,雅間包廂。

江炎看著那名白髮老者和姚掌櫃,客氣地說道:“剛剛多謝兩位幫忙解圍.”

姚掌櫃連忙笑著說道:“呵呵,不敢當,不敢當,看江總您剛剛氣定神閒的樣子,根本就沒把那王奎放在眼裡。

我要不是怕把聚豐樓東西給砸壞嘍,根本不該插手您的事,您不怪我多管閒事,我就知足了.”

那名白髮老者也說道:“你也不必謝我,你不是說,你行的端,坐得正,不認為自己有錯嗎?既然無錯,何須他人解圍.”

姚掌櫃又轉身面向了這位白髮老者,恭維道:“張老,打擾了您吃飯的雅興,真是抱歉!”

江炎藉機說道:“不管怎麼說,您出面調停,這就是幫了我。

您老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坐下一起吃點,我這菜還沒上完呢.”

白髮老者略一沉吟,笑道:“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要是能再小酌幾杯,那就更好了.”

“哈哈哈,有菜無酒,的確有些無趣!”

江炎也是爽快地性子,聽到老者的話,立即對姚掌櫃說道:“麻煩掌櫃的你把店裡最好的酒拿上來,別珍藏著不捨地往外拿!”

對於這名白髮老者的身份,還有江炎的身份,姚掌櫃都是瞭解的。

平日裡,他就算是想請白髮老者與江炎來聚豐樓吃飯,怕是都請不到。

如今既然有機會討好巴結,他自然盡心盡力。

“呵呵,江總放心,我一定拿最好的酒招待你們,我這就去取!”

江炎讓開了自己的主座位置,對白髮老者說道:“您是長輩,我是晚輩,請您坐上座吧!”

白髮老者擺手道:“不不不,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哪能喧賓奪主。

我就坐在客人位置上,還是你坐主座吧!”

白髮老者坐在了江炎左側的位置,江炎見狀,轉身走到了自己右側的位置。

“您比我年長許多,我要是坐在主座上,未免有失敬意,這樣吧,我也坐在客座上,沒有什麼主次之分.”

侯雨原本坐在江炎右側的位置,現在江炎坐在了客座上,她就沒位置坐了。

主座的位置,侯雨自然也不會不明事理地去坐,只好坐在了對門的下座上。

“那我坐在這裡,給您兩位倒酒斟茶!”

白髮老者打量了一眼侯雨,眼神中透著幾分長輩看晚輩的慈愛。

江炎則是看著白髮老者手中的兩顆玉石,說道:“不知您怎麼稱呼?”

“老朽我姓張,與我同輩之人,一般都叫我老張。

比我輩分低一些的,稱我一聲張老.”

“我叫姜炎,生薑的姜,雙火炎。

您是長輩,那我也稱呼您一聲張老吧.”

江炎之所以對這名白髮老者這麼感興趣,主要是對他身上那股儒雅氣質給吸引了,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張老,如果我沒看錯,您手中這兩顆玉石不是凡品,應該是翡翠,而且是翡翠中的極品,帝王綠翡翠。

隨便一顆玉球,價值都得幾千萬,兩顆加起來,起碼價值上億.”

能夠將兩顆上億的帝王綠翡翠玉石,當做保健球來搓玩,這位張老的真實身份,絕對非富即貴。

侯雨聽到江炎的話,俏臉上頓時露出了吃驚地表情,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白髮老者張老卻神色淡定,笑容依舊。

“呵呵,好眼力,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還懂得品鑑玉石。

這對玉石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具體價值多少,我還真不太清楚,不過的確是帝王綠翡翠的料子.”

聽到這兩顆玉石價值上億,這位張老的淡然反應,足以證明他並不是很在乎這對玉球的價值。

如果說他不知道這對玉球的價值,那麼還能保持淡然面對的態度,沒什麼了不起的。

但是他知道了玉球的價值,卻依舊只是當做普通玩物,沒有表現出視若珍寶地樣子,更加凸顯出他的非同一般。

江炎微笑著解釋道:“我小的時候,學習過一段時間的珍寶字畫品鑑,所以對玉石也略知一二。

敢問張老您以前是做什麼的?”

張老故意說道:“你不妨猜一猜,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江炎上下打量了起來,除了手中兩顆玉球之外,這位張老身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品,穿的也是很普通的衣服,並非名牌,不過衣服料子卻是不錯,但也並非多麼昂貴。

既然從衣物、飾品上看不出什麼端倪,那麼江炎只能從對方的氣質神態上來推測。

“您剛剛說,這對玉石是您的朋友送給您的,能送得起帝王綠翡翠玉球的朋友,應該是大富大貴之人。

由此可見,您也不是尋常人,如果不是出自王謝之家,那麼必是高坐朝堂,不知我猜的對嗎?”

張老笑著說道:“呵呵,不能說你對,但是也不能說你全錯。

我不是什麼退休老幹部,也不是出自王謝豪門,但是卻也與他們之間有著一些千絲萬縷的聯絡.”

江炎一聽這話,心裡暗暗思量,對張老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非官非貴,卻又與官貴之流相交,還能是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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