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密碼機失蹤?!這可是件足以把天捅破的大事,難怪藤田芳政的反應會如此強烈。

“藤田長官,屬下以為,從最終的結果來看,對方此次襲擊的目標應該不是紫色密碼機,否則也不會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出來。

退一萬步講,即便他們真的是衝著紫色密碼機來的,那也沒關係,要知道為了安全起見,那兩臺密碼機在運送之前就已經被拆成了零部件,即便落入敵手,在沒有安裝圖紙的情況下,他們也是絕無可能將密碼機重新組裝並投入使用的.”

“嗯,有道理.”

聽到這,藤田芳政的心才稍微放寬了一些,但緊接著卻又猛地話鋒一轉,“不過,這凡事都有個萬一,倘若真的出現了最壞的情況……”“藤田長官放心,屬下一定竭盡全力,為您排除一切後顧之憂!”

“很好!”

藤田芳政聽了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南京軍部方面已經放出訊息,再過不久就要調我去南京任職,而我現在這個位置,總要有人來坐,所以我就向軍部推薦了你.”

此話一出,南造雲子便立刻又驚又喜地說道:“多謝藤田長官栽培!屬下一定竭忠盡力,回報您的恩情!”

“好!那麼眼下除了追查紫色密碼機的下落,揪出洩密真兇的任務之外,我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

“藤田長官有命,屬下自當萬死不辭!”

“那你聽好了,這個任務就是:全力支援協助汪精衛設立華東剿匪總司令部,並暗中為其掃除一切阻力和障礙!”

“這個……”“怎麼,你有疑問?”

藤田芳政冷冷地問道。

“不不不,屬下……屬下只是感到有些意外……”“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向你說明具體的原因,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

“很好!”

藤田芳政聽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去吧!今天晚上已經出了太多的意外,下面的宴會也沒必要繼續辦下去了,叫他們都散了吧!”

“是!”

……回家的路上,明家的四個男人很有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很快,車子裡的氣氛便逐漸變得詭異起來。

而最終,還是明臺率先開口,打破這詭異的沉默,“大哥,你是不是……”“不是!”

不等明臺把話說完,明樓便果斷地截住了他的話,根本就不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直接反客為主地問道,“為什麼要找你阿牆哥借錢?”

“我……我打牌打輸了……”“打牌?”

此話一出,明樓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好,那你告訴我,在哪打的牌?打的什麼牌?輸了多少,怎麼輸的?還有,為什麼一定要用金條還賬?”

聽到這,明臺便有些慌了神,但還是佯裝生氣地反問道:“大哥,你這是在審我啊?”

不想此話一出,明樓的聲音便立即抬高了幾分,“沒錯!我就是再審你,難道你連這都看不出來嗎?”

“我……”這下明臺便徹底慌了。

而就在他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李牆總算是開口了,“明臺,事已至此,我勸你還是實話實說,否則待會兒要是讓大姐知道了……”“不……不是吧,這麼一點小事你們……你們還要告訴大姐啊?”

“小事?你管這叫小事?”

明樓直接就被明臺那天真的發言給氣笑了,“阿誠,回去之後就把他給我關到閣樓上去,一週不准他出門!”

“知道了,大哥!”

“大哥,您真要關我啊?”

眼見明樓動了真格的,明臺便立刻做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撒嬌似的說道。

然而明樓卻依舊面沉似水地說道:“你現在只有三條路可選:要麼關禁閉;要麼我把這事告訴大姐,要打要罰任憑她發落;要麼,就給我老實交代!那些金條到底去了哪裡?說!”

明樓逼得越緊,明臺心裡就越慌,可即便如此,他心裡也清楚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實話的。

而就在他準備索性硬著頭皮賭一把,賭明鏡會對自己網開一面的時候,卻無意間看倒坐在副駕駛的李牆不知什麼時候點了一根香菸,自顧自地抽了起來。

煙?有了!見此情景,明臺的腦海裡便猛地靈光一閃,眼神閃躲地對明樓說道:“大哥,如果……如果我說實話,你……你可不可以不把這件事告訴大姐?”

“可以!前提是你說真話.”

“說話算話?”

明臺不放心地再次確認道。

明樓則把眼睛一瞪,“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了?”

“那……好吧,我……我把那些金條拿去給一個煙花街的姑娘贖……贖身了!”

“贖身?”

不想明樓聽了卻忍不住笑出了聲,“煙花街的姑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值錢了?贖個身要十根金條?拜託你就算是編,也要編個靠譜一點的理由好嗎?在我面前撒這種漏洞百出的謊,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原本當然是用不了那麼多的,可那老鴇突然坐地起價,非要在原本談好的五根金條的基礎上額外多加一根,我懶得跟她計較就索性同意了.”

“看不出來,咱們明家的小少爺還真捨得為女人花錢.”

明樓聽了不由得哼了一聲,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接著說,剩下的四根呢?”

“我答應過那個姑娘替她贖身的時候再送給她幾件首飾,我就去金店把兩根金條打成了首飾一併送給她了.”

“還有兩根呢?”

“在我房間裡.”

“阿誠,明天一早你就去煙花街核實一下,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說真話!”

“好的,大哥!”

“大哥你還……”明臺剛要再說什麼,就敏銳地注意到了李牆暗中遞過來的眼神,於是便連忙改口說道,“查吧查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便你怎麼……哎喲!”

明臺的話還沒說完,頭上就狠狠地捱了一下。

“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倒是學會了尋花問柳,還好意思說自己身正?這一下,是我替大姐教訓你的!再有下次,我直接打斷你的腿,聽到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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