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到我和人打架的樣子很猙獰,嚇壞了,擔心我以後打你啊?”

寧芫淘氣地捏了捏白晝的鼻尖。

“放心啦,你這麼好,疼你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捨得打你呢?”

她越是這樣輕鬆,白晝就越是心疼。

“沒有,沒有被你嚇著,你什麼樣子都可愛,打架的樣子也很可愛!”

白晝緊緊抱著他可憐的女孩,心如刀絞。

“芫芫,如果你太累,就不要硬撐,我們一起商量一下怎麼調整,你回家吧!我真的捨不得你這麼受苦.”

雖然白晝一直提醒自己要理性、冷靜,但寧芫哭著揮舞棍子和人打鬥、胳膊上的傷……讓他無法平靜:一個男人,怎麼能接受老婆面對這樣的場面、承受這樣的壓力?“大白白,你還真打算來個金屋藏嬌啊?哈哈……沒事兒,不是說了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出來做生意,什麼人、什麼事都有可能遇到,這個全吉龍,雖然人壞透了,但他也有他的優勢.”

“他這樣的人,出道早、起點低,不能靠學識、專業來競爭,他最懂的,就是人心,知道絕大多數人怕什麼、貪什麼,他能有今天,就是參透了人性的好惡和優劣,並充分加以利用。

他只是用錯了方向.”

“遇到這麼個人,他也是我的反向老師,我要把從他那裡學來的東西,反過來,用在正道上.”

寧芫在剛剛經歷這麼激烈的場面、胳膊上的傷都還新鮮熱辣,就能這麼冷靜地分析起所學所得,白晝摸著她的頭,憐惜、欣慰:“芫寶寶,你真是成長了!”

“不過,他們不會這樣放過你的,我要幫你好好理一理後面的應對方案.”

白晝現在一定得把老婆保護起來。

“大白白,你說得沒錯,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一定要有對策。

可是,你有你的工作,我不能把你給拖進來.”

“你不是和我說過嗎?當老闆的,一定要事先分工明確、安排到位,現在這件事情,是我的事、也是我們整個公司的事,我下午一回去,就組織管理層分工協作。

和聚龍的這場仗,既是我和全吉龍之間的、也是歡眾和聚龍之間的,他這麼個衰人,都有弱不禁風的張主任出來替他打架,我好歹也得在公司里拉幾個幫手吧?現在的歡眾,已經是一家經營了快六年的公司,要出去打仗,也是團戰了!”

“今天當著他們的面,我要老公幫我,也是為了迷惑他們。

我需要的時候,當然要老公幫我,不過眼下,我不能躲在老公懷裡哭哭啼啼,讓老公替我收攤。

我是一家公司的老闆,就得帶著大家一起去捍衛公司的利益!”

當白晝把寧芫送到她辦公室樓下的時候,望著她堅毅的眼神、筆挺的身影,他才發現,這些年下來,從前那個遇到事情一言不發、默默流淚的小女孩,已經變成了一位堅韌不拔、寵辱不驚的企業家。

“記得老公時刻在你身邊、保護你!”

白晝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隨時跟著寧總,保護好她!”

白晝交代小盧。

望著白晝沉毅的眼神、颯爽的英姿,寧芫才發現,這些年下來,從前那個遇到事情失魂落魄、萎靡不振的男孩子,已經變成了對她呵護備至、為她遮風擋雨的保護神。

全吉龍這樣的人,會用什麼招式來對付寧芫和歡眾?寧芫和團隊分析後,擬出了四個作戰路徑:紅:透過官方或媒體施壓;白:看似用法律手段、實則鑽法律空子的惡意訴訟;黑:就是他最愛用的動不動喊打喊殺;金:收買,前三種的助劑或調味品。

紅路,由vera負責,不斷和各級部門保持溝通;白路,由gavin負責,畢竟他是男人,出場和對方溝通時更有氣勢;黑路,由gerry負責,歡眾不走這條路,用灰來應對黑;金路歡眾不採用。

當然,aie是作戰總指揮,無論哪路出動,背後的最終決策者,都是她。

一篇篇各種話題的報紙、網路文章,口誅筆伐的口水戰……gavin和李律師一次次和張主任面紅耳赤的對壘……雙方都找了管事兒的互相打招呼、互相打壓、又互相抵制……全吉龍找來的打手跟蹤寧芫的車、gerry找來的人也對角線近身跟蹤全吉龍……“你t再敢讓人跟著老子,老子就看你怎麼個死法!”

全吉龍在電話裡對著寧芫咆哮。

“大不了同歸於盡啊,反正你是福布斯富豪,一命換一命,我不虧.”

寧芫扔下這句,斷然掛掉電話,氣得全吉龍對著手機哇哇直叫。

眼看著再不把這三千平米場地讓給那家餐飲集團,人家就真不來了,而歡眾這邊鐵板一塊。

聚龍把他們的天花都拆了,他們就移動貨架,避開被拆的那部分,在安全的場地裡繼續營業;不給他們開電梯,他們就一遍又一遍地找武總、找物業……畢竟旁邊電影院是全董事長的親兒子,總歸還是要有電梯上來的,他們就引導客人從電影院那邊進來……總之,他們真沒見過這麼不怕死、這麼能賴著的店鋪。

aie接到訊息:“聚龍把六樓海鮮酒家的人打了!現在整個購物中心一樓大堂都是警察.”

“我們的人有事嗎?”

aie趕緊問。

“沒有,我們這裡沒事,和之前一樣,就是他們照常使一些停電梯、關空調、關照明之類的絆子.”

很快,網上都是訊息了:海鮮餐廳員工在聚龍購物中心無端被毆打,公理何在?配圖上,餐廳員工頭破血流地坐在地上,周圍站了一圈警察。

“明天就是bj奧運會開幕式了,這個全吉龍,膽子太大了吧?在這個時候搞事情!”

電話裡的gerry說。

“我剛才正和我大學同學吃飯,來了個人,找我同學幫忙,說的正好是聚龍今天下午打了海鮮酒家員工的事。

這個人說,原本今天的打砸行動,是想針對你們店的,但他們用各種方法和你們鬥了那麼久,鬥不動,就臨時決定去砸六樓。

六樓的老闆是個外地人,也被打破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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