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jay只對他老闆說了,去和這位與文博香港合作了十年的代理打個招呼,根本就沒提樣品的事。

他當然知道梁生梁太想幹什麼。

這麼多年了,想和文博合作的工廠多得記不清、想給他好處的人也多得數不清,但他非常清楚是什麼支援他擁有今天的生活狀態。

那些不屬於自己的錢財,根本就不能拿,當然,該屬於自己的那份,也一定要爭取,這也是jay為什麼一心想把大陸市場做好的原因,自從認識aie後,jay才意識到大陸市場是一塊可以挖掘的寶地,他希望能讓老闆看到他除了是非常出色的產品經理,還有能力承擔更多職責。

最近一次他給aie打電話,aie一接到電話,就說:“jay老闆,梁生梁太是不是又表揚我了啊?”

jay覺得很奇怪:“你怎麼會認為他們能表揚你呢?”

“梁生和梁太總是在說我搶了這個、又搶了那個,顯得我好厲害啊!我根本就不用向你彙報工作,他們一直在搶著向你報告呢!我可是把他們對你說的話,一律當作對我們團隊勤奮努力的認可。

當然,有時候,他們會強行把不屬於我們的功勞,也放在我們身上,這就有些受之有愧了,哈哈……”jay想想,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梁生他們總是說aie他們搶了這個那個,不正是證明了他們有多麼積極主動嗎?不然,怎麼會保得利無論去哪裡開客戶,都被歡眾捷足先登了呢?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證明歡眾的市場拓展能力的確很強;如果他們說的不是真的,證明保得利的心思就不在正道上。

這段時間以來,他投入地跟進保得利和歡眾兩個客戶後,發現了這兩種老闆的不同。

梁生和梁太是悲觀型,無論你說什麼,他們都會向你訴苦,產品、價格、渠道、競爭對手……總之,條條道路都不通羅馬,甚至覺得你讓他們去羅馬,都是在強人所難、痴人說夢、痴心妄想。

每次和他們聊完,頭都是痛的、心都是亂的、事業、人生,都是無望的。

aie則是樂觀型,就算你告訴她這個不行、那個不可,她都笑呵呵,耐心地替你剖析問題癥結在哪裡,就算你什麼都不讓她做,她還會回贈你幾個角度新奇的分析和中肯的建議。

哪怕本來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思緒煩亂、心情複雜,每次和她聊完,頭腦清醒了、心情舒暢了,感覺生活充滿了更多可能。

梁生梁太狀告得越多,這種比照就越明顯。

米未椿的二十一天策略得到的是好結果,而梁生梁太二十一天連續對jay的轟炸,不僅僅沒有讓jay形成聽他們抱怨的習慣,反倒讓他實在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你們要是有這麼多的不滿意,那就別幹了!”

撂下電話,他頭痛欲裂。

這麼多天過去,不但訂單沒有一張,每天還要被他們扔過來的各種問題煩得要命,這麼下去,不但業績沒有,精神都要被他們整崩潰。

jay下定了決心:算了,不要再耗下去了,當斷則斷,立刻放棄保得利,讓歡眾一家做!他甚至很後悔為什麼當時不聽.furst的話,還是老闆老辣啊!下定決心後,他告訴了.schdt他的想法,schit之前沒有參與過這件事情,打了電話給大老闆,大老闆立刻說:“我早就說了給aie一家做啊!同意,你們就讓aie做吧,我這個月十七號就打算和家人一起去上海,專門去看看她和她的公司.”

有了老闆們的認同,jay就直接開幹了!他立刻打了電話給梁生,通知他後天到文博深圳辦事處開會,保得利直接交接給歡眾,文博不再和保得利合作。

他的語氣不容分說,而且說完,根本不聽梁生的反應,就直接掛了電話。

梁生真是沒回過神來,他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了好半天,把jay的話說了給梁太聽。

梁太倒也沒有太激動:“我早就感覺到了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這個什麼aie,一看就是個狐狸精,遲早的事.”

不過為了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她立刻給ken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打探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jay會突然翻臉。

ken心裡很清楚,他根本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因為jay從來不和他說歡眾的事情。

他不知道,jay之所以不和他說,是因為歡眾根本還沒有實質性開始賣文博的產品、用不著ken和他們接觸、給他們報價。

ken心想:你不讓我接觸上海的這個客戶,不就是怕你不如我,讓我搶了你的位置嗎?既然你不讓我碰這個、不讓我弄那個,處處給我小鞋穿,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義了!ken很想找個一招就把jay掀翻的理由,可怎麼看,都沒有合適的。

這個人,雖然你看他沒學歷,但工作上,拿著放大鏡找,也沒有什麼把柄可抓。

“ken,梁生明天就要去深圳開會了,你還找不到jay做這個決定的原因嗎?”

梁太聽ken在電話裡有些支支吾吾,就很著急。

“你是真的沒有找到料,還是不想說?”

梁太越急切,ken就越覺得這裡面有要價空間,儘管他根本沒想好該編個什麼理由。

“你就沒有發現他和上海的aie,是不是有什麼貓膩嗎?比如,是不是拿過她的好處?”

梁太不得不循循善誘了。

這個問題,簡直就是點亮了ken!不過不能這麼快反應,他繼續哼哼唧唧、欲言又止。

梁太這才回過神來:“我知道了,我發一封郵件給你,你回我你的帳號.”

ken在郵件中,沒有提供任何資訊,只是說,他擔心給他們提供資訊,萬一被公司發現,丟了工作,就得不償失了。

梁太和梁生商量後,夫婦倆再一次難得達成了共識:只要ken肯幫他們找到jay不和保得利合作的原因,確切地說,是值得抓住的把柄,就給ken提供在保得利的工作機會,這樣就算他丟了文博的工作,也有保障。

ken馬上就郵件回覆了:“這樣的話怎麼可以相信?除非預付一年的工資.”

而且,ken還非常貼心地寫上了預付金額的準確數字。

梁生這個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人,會答應嗎?第二天就是在深圳開會的日子了,已經下定決心要背叛jay的ken,會抓到jay的把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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