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後,許洛將工作交給了分管行動的副處長黃丙耀,讓其代理處長一職,以有要事為藉口離開了港島。

臨走前他去見了私人律師,將自己價值數百億的資產按照不同的比例分給了跟過他一場的女人們,如果他一個月之內沒回來,遺囑自動生效。

然後又把政治部之前安插在各部門的臥底名單,交給了內地在港島成立的專門主持迴歸一事的相關部門。

自此,曾在港島隻手遮天,被譽為警隊之虎,八十年代最後梟雄的許洛就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同時也沒有人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回來。

他突然間的銷聲匿跡,就如他突然間的橫空出世,留下了無數猜疑。

當然,這是之後的事,現在許洛才剛離開港島,他到了京城後跟元龍匯合,又和吉米見了一面,然後第二天就跟元龍一起駕車向某深山駛去。

“許處長,你帶個包乾什麼?”元龍一邊開著車,目光隨意掃了一眼許洛腳下的大號黑色揹包好奇的問道。

許洛隨口回了一句:“都是些日用品和應急工具,出門在外,保不齊有什麼意外發生,背個包方便點。”

裡面裝著的是各種藥品,主要是找人配製的迷幻藥,化學藥劑,無色無味,到古代是殺人放火必備佳品!

還有兩把手槍,一把微衝,數百發子彈,二十顆手雷,避孕藥,潤滑油,絲襪,小音響,手搖發電機,膝上型電腦,存滿了各種資料的硬碟。

嗯,不正經的學習資料也有,在那邊想家的時候就可以看看以緩解思鄉之情……好吧,其實就是他想看。

他這次帶的東西不算多,因為他記得在電影裡賀英用linga搭配天竺金碟的核心能來回穿越,用完了再回來買就行了,他給自己還留了一筆錢。

(電影有bug,第一部明明說天竺金碟只能再帶人穿越一次,但第二部賀英來回穿越了好幾次。這裡在書中設定成就只能穿越一次,不能來回穿越,不然就變成雙穿門小說了,沒意思。當然主角還不知道這點,我沒告訴他,只告訴了你們,噓~)

“馬上就到了,處長,等見到天竺金碟那等奇物後,你就知道我所言都是真的了。”汽車又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後,元龍笑著對許洛說了一句。

許洛不可置否的道:“我這次純粹是來旅遊順便看看的,就算穿越是假的,能欣賞一件藝術品也不錯。”

聽許洛的意思是還不相信天竺金碟能穿越,元龍也不再解釋,等許洛見到天竺金碟後自然就會相信了,因為那就是世界上最巧奪天工的造物!

那怕是現代科技都造不出來。

一個小時後,車在路邊停下,兩人步行進山,來到了一個山洞,走進山洞後許洛就看見一個通體金色的大圓盤,上面刻了許多看不懂的文字。

站在天竺金碟前,許洛的確由衷感受到了震撼,現代社會不是沒有比這更龐大的物品,但卻給不了人由內而外的震撼感,因為這是一件神物!

“處長,現在你信了吧?我說過我沒有騙你!”元龍同樣也很激動的看著許洛,然後又回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天竺金碟說道:“接下來只要找到賀英,再得到啟動金碟的linga,那我們就能穿越時空,往來古今……”

“砰砰砰!”

伴隨著槍聲,元龍豪氣干雲的聲音戛然而止,他背部中了三槍,緩緩轉過身,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洛。

沒錯,許洛不講武德,搞偷襲。

“不是我們,是我。”許洛笑著糾正了一句,痴迷的摸著天竺金碟的邊緣緩緩說道:“實話告訴你,當年我派你尋找金碟時,就同時派了人去長白山找賀英他們,linga早就已經在我手裡了,我今天就能穿梭時空了!”

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大BOSS。

他明明是好人來著,俗話說好人有好報嘛,那笑到最後的就是好人!

畢竟總不能是好人死了,壞人才活著笑到最後吧,那還叫什麼好報。

“你……”元龍目赤欲裂,萬萬沒想到小丑居然是自己,虧他還想著利用許洛,但卻是從頭到尾被許洛利用。

“噗通!”

他滿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雙眼怒目圓睜,無論是誰都會死不瞑目。

許洛沒有理會地上的屍體,他迫不及待的揹著包爬上了天竺金碟,然後拿出通體如琉璃的linga插在了最中間的孔洞中,金碟邊緣旋轉了起來。

他滿臉激動的口唸咒語:“神授菩薩摩柯薩,帝授菩薩摩柯薩……”

然後金碟的中間部位開啟,一個比拳頭稍大些,外表是稜形的古樸盒子飛了起來,而linga就插在它上面。

許洛連忙用雙手緊緊握住,因為看過電影的他知道這才是天竺金碟的核心所在,只要有了核心和linga,那在哪裡都可以穿越,以後時空就像是個嬌嫩的小妞,由他隨意進進出出。

金碟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山洞裡已經颳起了狂風,而此時在外面也是已經烏雲壓頂,電閃雷鳴,一道強烈的金色光束衝破了山洞直插蒼穹。

等一切恢復平靜後,山洞裡面只剩下天竺金碟的架子和元龍的屍體。

而許洛已經不知所蹤。

………………

“這是哪兒?”

許洛自言自語的滴咕一句,環顧四周,自己正處於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裡,對面就是一扇緊閉著的木門。

他先把金碟核心和linga裝起來。

“冤家,你說這是哪兒?還不抓緊上床來,我相公他今晚不回家。”

一道嬌滴滴,聽得人骨頭髮酥的聲音響起,許洛回頭看去,隔著一層幔帳隱約能看見床上側躺著一個身姿妙曼的女人,臀線,腰線起伏有致。

自己穿越到了偷情現場?

女人把自己當成姦夫了?

簡直是荒唐!

想他許某人一生潔身自好,品格好似白玉無瑕,生平最恨姦夫銀婦!

他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女人。

許洛掀開幔帳走了進去,直接厲聲呵斥:“好你個賤人,居然揹著丈夫跟人偷情,你對得起這個家嗎!”

啊嘶~身材真好,面板也白嫩。

只見床上的女人背對著自己,就只穿了褻褲和肚兜,光滑的玉背上紅色的肚兜帶子成了點綴,圓潤的滿月輪廓豐滿,披著層薄紗若隱若現的遮蓋住嬌軀,沉甸甸的良心呼之欲出。

有這種老婆都大晚上不回家。

真是心比勾八大啊。

“啊!相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相公!”等著姦夫上床的女人聽見這話嚇得驚叫一聲,連忙爬了起來跪在床上低著頭不斷的認錯。

“住口!我不是你相公!我也沒有你這水性楊花的夫人!”許洛擲地有聲的丟下一句話,然後撲上床將身子其摟入懷中話鋒一轉笑道:“但我可以有個你這種搔首弄姿的姘頭。”

人生地不熟怎麼辦?

那當然是先找塊地耕熟她咯。

女人這才抬起頭,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陌生且有男人味的俊臉,見不是自己相公,她頓時恢復平靜,嫵媚一笑:“好啊,公子丰神俊朗,這個姘頭我倒是想當,你還等什麼?”

她比許洛還主動。

“你不是在等你的情人嗎?”許洛被女人的反應搞麻了,看見自己這個陌生男人出現在房間,她就不怕嗎?

“呸!王二那慫貨今晚估計是不敢來了。”女人啐了一口,然後反手抱住許洛的腰,嬌滴滴的說道:“更何況誰是姦夫都無所謂,我只是想當銀婦,公子,讓奴家來伺候你吧。”

“慢著!難道你就不怕我?”

“怕什麼,公子你深更半夜出現在女子臥房,無非就是採花賊,有什麼好怕的,奴家巴不得被人採呢。”

“草!”許洛蚌埠住了,這女人好他媽騷啊,在古代要被侵豬籠的吧。

女人嬌哼一聲:“你倒是別隻說不幹啊,公子,奴家來幫你寬衣,公子你不必動作,靜候佳陰就行了。”

她迫不及待就去幫許洛脫衣服。

“姐姐,別這樣,等等,我怕。”

“你這該死的衣服怎麼脫!採花賊穿成這樣那不是耽誤事兒了嗎。”

許洛:“…………”

這女人還倒是挺會為他人著想。

一個小時後,女人渾身香汗淋漓的癱在床上,雙眼無神,一縷香津順著嘴角流下,整個人好似魂飛天外。

良久她才緩過神來,緊緊抱著許洛呢喃道:“好人,你真厲害,採花賊都那麼厲害嗎,我都險些死了。”

今天她才知道什麼叫真男人。

“我問你這是什麼地方。”許洛把玩著她的良心,探完深度開始探路。

女人嬌嗔一聲:“壞人,你說這是什麼地方,你剛不是才吃過嗎。”

許洛:“…………”

“哐!”

“娘子我回來了!”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許洛聞聲看去,正好跟進來的男人四目相對,那是個身材發福,三十多歲,穿著一身藍色錦衣,留著短鬚的男子。

他也看見了許洛,然後瞬間漲紅了臉:“賤人!竟敢又揹著我偷人!”

一個“又”字,道明生活的心酸。

他怒吼一聲就向許洛衝了過去。

然後他就被許洛踹倒在了地上。

“姦夫銀婦!姦夫銀婦啊!”中年男子爬起來,渾身哆嗦的指著許洛懷裡的女人:“我要休了你這個賤人!”

明顯是嘴硬,他要真捨得休了這個豐腴的尤物,就不會“又”被綠了。

“好啊!休啊!我才不怕呢!”女人梗著脖子針鋒相對,白嫩的手臂勾著許洛的脖子,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說道:“公子,以後我跟著你好不好。”

明顯是不想錯過這種天賜良雞。

“不好!”許洛一把推開她,然後又語重心長的為自己辯解:“我不是不想負責,是為你著想!跟著我?你受得了風餐露宿的日子嗎?受得了被仇家追殺嗎?跟著他過不好嗎?有吃有穿不缺錢,有空再跟我嚐嚐鹹。”

被他上過的女人他都要負責的話那還得了?他向來是只耕田不施肥!

“我……”女人一聽這話頓時打消了跟許洛私奔的想法,瞄了怒氣衝衝的中年男人一眼說道:“相公我錯了。”

她嬌滴滴的,早就習慣了現在錦衣玉食的日子,哪受得了風餐露宿。

“晚了!我這些年原諒你一次又一次!這一次我一定要休了你!”中年男子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威脅,但更像是在說服自己,堅定自己的決心。

“老哥,你也不要衝動,且聽兄弟我說兩句肺腑之言。”許洛看著中年男子神色誠懇的勸說道:“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不聽……”

“轟!”許洛一拳砸在床沿上,木屑橫飛,中年男子的聲音戛然而止。

許洛笑眯眯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安靜聽我講話了吧,嗯,老哥?”

這就是練武的意義所在。

“兄臺請講。”中年男子臉色煞白的嚥了一口唾沫,乖巧的點了點頭。

“老哥,令夫人縱然是稱不上國色天香,那也是貌美如花吧,身段婀娜多姿,膚白如玉,休了她後你還能找到第二個那麼漂亮的娘子嗎?更何況老哥你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吧,頂多是頗有家資而已。”

“好,再退一萬步,就算你找到了,又能保證她不紅杏出牆嗎?到時候你又得被第二位夫人綠第二次,所以又何苦呢,那麼多年都過來了。”

中年男子臉色頓時變幻不定,之前他幾次發現妻子跟人偷情都之所以沒有休妻,就是因為他是個顏值黨。

實在捨不得那麼漂亮的妻子。

現在被許洛這麼一說後,他就更捨不得休妻了,但卻又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憤憤不平的吐著苦水:“這位兄臺,你是不知道啊,這賤人揹著我偷情就算了,還不止一個!街坊到處是風言風語,我出門都抬不起頭!”

說到傷心處,他擦了擦眼淚,本事不夠大,卻娶了個漂亮老婆,又常年不在家,真的是想防都防不住啊。

“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許洛扭頭瞪了懷裡的女人一眼,厲聲斥責她的不道德行為:“趕緊發誓,向你相公保證以後偷我一個,跟其他姦夫把關係斷了,我們三個好好過日子。”

說完許洛又看向中年男子,語氣溫和而友善:“老哥你放心,以後你安心跑商,家裡有我,保證讓嫂子沒有再偷別人的機會!我幫你看著。”

其實他覺得也還好,才跟幾個人而已,不是林仙兒那種萬花捅就行。

關鍵這不是他老婆,他當然無所謂,他只負責止癢,又不負責撫養。

“謝謝,謝謝你啊兄弟,我娘子就拜託……”中年男子感動不已,說到一半突然回過神來:“去你媽的!說的再多,那你還不是給我戴綠帽!”

險些就被這姦夫繞進圈裡去了。

許洛臉色一肅,一本正經的跟他具體情況具體分析:“老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仔細捋捋,以前嫂子是偷好幾個人,現在只偷我一個,這難道不好嗎?何況周圍的人也不認識我,不會影響到你和嫂子的名聲。”

“只戴一頂綠帽子,和戴好幾頂綠帽子,傻子都知道選哪個,另外等來日那幾個姦夫再來時,我甚至還能幫你報仇,幫你狠狠出一口惡氣。”

許洛覺得自己這話沒毛病,兩相對比的話一頂綠帽明顯更容易接受。

“你……周圍人真不認識你?”中年男子臉色陰晴不定,猶猶豫豫道。

許洛哈哈一笑:“老哥,你在這周圍住了那麼多年,你見過我嗎?”

“還真沒有。”中年男子思索了一下後自言自語道,接著一咬牙看著他夫人說道:“你發誓!以後再也不去勾三搭四,那我就再原諒你一次。”

形勢比人強,他打不過許洛,又捨不得休妻,既然反正都註定要戴綠帽子,那戴一頂的確是比戴幾頂強。

反正都已經被戴過那麼多次了。

而且周圍人不認識許洛,久而久之自然就以為他夫人已經改過自新不再偷人,那些風言風語也就消散了。

他以後也能抬起胸膛走路了。

還有一點,許洛承諾了能幫他報仇,教訓之前睡他老婆的姦夫讓他狠狠出口氣,這一點也讓他非常動心。

“是,相公。”女子溫柔似水的應了一聲,然後舉玉指發誓:“我秦貞貞發誓,日後再也不紅杏出牆,否則必將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跟許洛上床不算偷人,畢竟許洛是他相公指定的長期戰略合作床伴。

“這就對了,皆大歡喜!”許洛笑著鼓了鼓掌,然後才突然想起沒問老哥的名字:“對了,老哥怎麼稱呼?”

中年人一拱手說道:“呂五貴。”

“原來是呂兄,在下許洛。”許洛也學著拱了拱手,然後在秦貞貞臀兒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嫩肉上留下個紅印:“去招呼兩個小菜,我今天晚上要跟我呂大哥不醉不休。”

同道中人,當然要一起喝兩杯。

“是,爺,奴家現在就去。”秦貞貞紅著臉應了一聲,然後起身披上了一件長裙隨意繫上腰帶:“二位爺請去側廳稍等片刻,酒和菜馬上來。”

說完就翩翩而去,只在空氣中流下了些許生命的芬芳,滴滴答答……

“許兄,這個賤人以前對我可沒那麼恭敬聽話,婚後也從來沒為我親自下廚過。”看著秦貞貞的背影,呂五貴打了個寒顫,露出欣喜的表情。

他頭一次享受到這種感覺。

舔狗是這個樣子的。

許洛哈哈一笑,穿上褲子下去摟住他的肩膀:“呂兄,以後有我在家幫你調教,你好日子還在後頭哩,你就安心在外面賺錢,嫂子交給我!”

女人不聽話,多半是沒餵飽,不讓人吃飽,人又怎麼可能聽你的話。

“那就勞煩許兄了。”呂五貴對許洛拱了拱手,內心羞恥和屈辱之餘又有些感激和期待,紅著臉說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許兄得閒時還望能教小弟幾手這方面的功夫。”

如果能學會許洛的手段,那以後秦貞貞還不是得對他服服帖帖的啊?

他不知道的是他學不來,因為軟體技術能學,但他硬體設施跟不上。

“沒問題,沒問題。”許洛連聲答應下來,吶,才剛穿越過來,他就找到了落腳點,鳥兒也找到了落窩點。

這個才是真正的野外生存技巧。

德爺貝爺跟他比起來都弱爆了。

兩人來到側廳,在下人的伺候下先品品茶,關係也已經熟念了一些。

“對了,許兄你為何穿著打扮如此奇特,還有你這頭髮……”呂五貴一臉好奇和詫異的在許洛身上指畫著。

許洛謊話張口就來,面不改色的瞎吉爾忽悠道:“我剛還俗,頭髮沒長起來,衣服是西域那邊的款式。”

“哦,原來如此,不過這服飾我在外面跑商倒未曾見過,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呂五貴感慨一聲。

再次聽到“跑商”兩個字,許洛心思一動說道:“我初到中原,對這邊倒是不太瞭解,呂兄你在外面跑商想必也是見多識廣,還請為我解惑。”

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方,現在又是什麼時間,然後再去考慮下一步。

已經有了落腳點,就不慌了。

“許兄你請問,在下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呂五貴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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