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大帥。”

早上,許洛正吃著早餐,旺財和吳興素走了進來,老老實實站一旁。

“方副官,給旺財撥一個連,讓他教會他們怎麼打洞和下墓,吳真人負責教他們一些辟邪鎮屍的方式。”

許洛喝了一口廚房現熬出來的八寶粥,一邊隨口吩咐身後的方子保。

“是,大帥。”方子保知道許洛這是要組建發丘營,專門倒鬥賺軍費。

旺財倒是一懵:“大帥,我不是當您的警衛嗎?怎麼還要倒鬥啊!”

他給許洛當警衛,就是為了不再倒鬥,好堂堂正正衣錦還鄉,沒想到居然還是要重操舊業,欲哭無淚啊。

“對啊,我的警衛連就是專門負責倒斗的,要上能拿槍殺敵,下能入土摸屍。”許洛理直氣壯的聳聳肩。

哪天他們退伍了,也有一技之長傍身,可以再就業,不至於餓死嘛。

旺財只能答道:“是,大帥!”

“坐下一起吃吧。”許洛眼看一大桌子他吃不完,就招呼了一句,又對方子保問道:“鎮上哪幾家最有錢?”

方子保秒懂許洛的想法,連忙回答道:“啟稟大帥,在鎮上有周吳鄭曹四大家族,周家開煙館,吳家開青樓,鄭家開賭場,曹家是鎮長,以往他們每年要各給曹大帥兩萬大洋。”

他以為許洛是跟曹鎮長一樣要敲四大家族的竹槓,頂多是加錢,但殊不知許洛是要把他們頭蓋骨都敲碎。

然後趴在他們頭上食腦吸髓,就像他們趴在百姓身上吸血一模一樣。

“能拿出兩萬,說明他們一年至少賺二十萬。”許洛簡單粗暴的給他們畫了個收入線,然後說道:“現在我都沒有他們有錢,他們賺那麼多合適嗎?約他們晚上一起吃飯,我要跟他們談一下實現共同富裕的問題。”

黃賭毒聚齊了,果然無論什麼時代,都是幹違法的事最賺錢,但許洛估計這四家裡最肥的應該是曹鎮長。

“曹大帥跟曹鎮長有關係嗎?”

“本來沒有,但曹鎮長非跟他攀了個關係,畢竟他們都是一個姓。”

“行,辦事去吧。”許洛揮揮手。

不考慮忠誠性的問題,方子保是個很好的副官,方方面面都能幹好。

他很快就給四大家族下了請柬。

中午,開煙館的周老爺,開青樓的吳老爺,開賭場的鄭老爺,三人不約而同的在曹鎮長家裡碰頭見了面。

“請三位老爺稍等,我家老爺有午睡的習慣,馬上就快醒了。”領他們入內的管家滿臉笑容的說了一句。

周吳鄭三人對視一眼,沒想到這時候曹鎮長還睡得著,他們頓時安心了不少,這說明曹鎮長成竹在胸啊。

鄭老爺端起茶杯淺嘗一口,看著對面的吳老爺說道:“老吳,最近你那兒有沒有新貨,我家裡那幾個我玩兒膩了,你知道我喜歡哪一口的。”

“誒,還真有。”吳老爺放下手裡的茶杯笑著說道:“上個月我家的一個佃戶拖欠租子,我讓人把他們女兒抓來抵債了,才剛調教好還沒正式接客呢,定合你的心意。”

他們不僅做生意,也有很多田地出租給佃戶耕種,當然,這些田地原本其實就是農民的,被他們用各種手段巧取豪奪過來,然後又租給他們。

“我說鄭老弟,這黃毛丫頭能有什麼滋味,你怎麼盡喜歡搞這種?”周老爺半是調笑半是不解。

全鎮都知道鄭老爺好這一口,他家下人和佃戶的女兒,凡是姿色不錯的,那麼都被他**禍害過。

鄭老爺哈哈一笑,一副你們都不懂我的樂趣的表情,興奮得眉飛色舞的說道:“就因為她們什麼都不懂,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偏偏力氣又不大,掙脫不了,我就喜歡她們反抗,她們越哭,老子越興奮,壓著她們搞,我感覺整個人都年輕了。”

“回去我試試。”周老爺和吳老爺對視一眼,有些懷疑鄭老爺這話,不過左右一個女人,找個試試就行了。

吳老爺看著周老爺說道:“周老哥你以後要是也好這一口了,那送到我這兒來的不全都成二手貨了啊!”

他們一個開青樓,一個開煙館,是有合作的,周老爺家的煙鬼給不起錢買菸就會賣女兒,然後周老爺再把煙鬼的女兒轉手賣到吳老爺的青樓。

“三位老弟,久等了,多有怠慢之處,見諒,見諒啊。”就在周老爺剛準備接茬時,頭髮花白,戴著金絲眼鏡,身穿錦服的曹鎮長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一人穿白色長衫,一人穿黑色西服,正是他倆兒子,大曹與小曹。

三人連忙起身:“曹鎮長。”

“坐,都坐。”曹鎮長抬手一邊招呼三人入座,一邊走到了上位坐下。

小曹與小曹則是站在他的身旁。

待重新入座後,周吳鄭三人對視一眼,周老爺拿出帥府的請柬,看著上首的曹鎮長:“曹鎮長,這玩意兒哥幾個中午都收到了,想必鎮長你也不例外,所以想來聽聽你的想法。”

吳老爺和鄭老爺也拿出了請柬。

“想法?能有什麼想法?”曹鎮長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輕蔑道:“無非就是伸手討錢,什麼大帥,在別人眼裡他威風八面,在我們這兒,還不就是要飯的乞丐?沒我們支援,他拿什麼養兵?拿什麼買槍?都放寬心。”

作為曹家鎮最大的的地頭蛇,擁有深厚的群眾基礎,哪個大帥來了都需要他的支援才能維持統治,他要不支援,鎮裡計程車紳可就要鬧起來了。

“有曹鎮長這句話,那我們心裡就有底了。”鄭老爺點了點頭,接著又話鋒一轉:“但這個許帥不像曹大帥那個草包,他要獅子大開口呢?”

“老鄭啊老鄭,我看你是被嚇湖塗了啊,正因為他不是草包,所以才不敢獅子大開口。”曹鎮長指了指鄭老爺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就算要加錢,肯定也在我們接受範圍內。”

他也做好了加錢的打算,也是因為這個許洛有真本事,不是每年兩萬大洋就能打發過去的,必須得添點。

當然,他也不反感,因為在他看來他們與帥府相輔相成,有帥府的槍幫他們鎮壓百姓,他們也能多賺錢。

“那我們不如先商量出個數字?”

“是極是極,得有個底線嘛……”

“他漫天要價,我們坐地還錢。”

就在此時,幾個丫鬟端著水果走了進來,其中一個腳一滑,水果全部打翻在地,屋內的談話聲瞬間消失。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老爺,對不起,老爺,我不是故意的!”丫鬟嚇得俏臉煞白,渾身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告饒。

曹鎮長澹澹的掃了她一眼,隨後輕描澹寫的說道:“拖下去,打死。”

說著端起茶杯淺嘗一口,沒有理會丫鬟的哀嚎和求饒,笑著看向周老爺等人:“三位老弟,我們繼續聊。”

隨後房間裡又響起了歡聲笑語。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

經過一天一夜加班加點趕製,許洛的帥服做出來了,他要的是跟士兵一樣的灰藍色制服,只是顏色要更深一點,曹大帥原本那種黃綠交加的款式看著太蠢了,他實在是欣賞不來。

跟他媽暴發戶似的。

“洛哥,你穿軍裝好好看啊。”

伺候完許洛換衣服,小紅一雙清澈的水眸都有些迷離了,男人看見美女會興奮,女人看見帥哥也是一樣。

女人也會喜歡制服誘惑。

許洛轉身看了一眼鏡子,裡面的自己身穿一身得體的灰藍色制服,腳上是一雙黑色軍靴,身姿挺拔,蹭亮的光頭又讓他多了幾分野性和霸氣。

許洛摸了一把光頭,也不知道頭髮啥時候才能長起來,怪不習慣的。

小紅去清帕子給他擦臉,彎腰在銅盆裡洗帕子時,兩瓣圓潤的蜜桃將旗袍繃得緊緊的,看著嫩滑而挺翹。

清完後走過去幫許洛擦臉,弧度飽滿的良心在他眼底下晃晃悠悠,旗袍領子處被他改了個桃心開口,他低頭就能看見一條白膩幽深的事業線。

找個女鬼當床伴的好處,就是讓她穿成什麼樣都只有自己能看到,不怕別人佔便宜,甚至讓她不穿都行。

“洛哥,看什麼呢。”小紅有些不好意思,當鬼有個好處,就是能肆意調節身體,她把自己變大了億點點。

許洛感嘆一聲:“都說女大十八變,你這也變得太大了……太快了。”

洗完臉後,許洛就推門而出,把裝有小紅的雨傘丟給了旺財拿著,然後大步流星往外走,去天香樓赴宴。

天香樓據方子保說是曹家鎮最好的中式酒樓,色香味俱全,所以他把晚宴訂在這裡,顯得重視幾位老爺。

而此時幾位老爺都已經到了,曹鎮長還帶了兩個兒子作陪,他走到哪兒都帶著兩人,就是為了培養他們。

“這許帥怎麼還不來,他約的我們吃飯,現在倒好,菜快涼了,人都還沒到。”二樓包間裡,吳老爺有些不悅的發著牢騷,覺得受到了輕視。

曹鎮長不以為意,端著茶杯輕笑一聲說道:“人家新官上任,當然要擺擺架子,再等等吧,肯定會來。”

他的話音剛落,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許洛大步而入,面帶笑容的抱了抱拳道:“四位,勞煩久等了啊。”

“哪裡哪裡,我們也才剛到。”四人連忙起身,滿臉笑容的迎接許洛。

許洛走過去在主位坐下,然後伸手招呼四人:“別客氣,都入座啊。”

“許帥可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啊。”曹鎮長笑吟吟的誇獎一句。

“大家都這麼說。”許洛風輕雲澹的回了一句,反倒讓曹鎮長不會了。

鄭老爺連忙化解尷尬:“來,我們先敬許帥一杯,這日後曹家真的安危,可就全寄託在許帥身上了啊。”

“不急,先說正事吧,不然飯都吃不痛快。”許洛打斷施法,目光從三人身上掃過,直接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四家的生意全部二八分。”

“兩成!許帥!你這口開的也太大了吧!”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談判的準備,所以曹鎮長倒不慌不忙。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許洛笑吟吟的搖了搖頭解釋道:“我說的二八分是指我拿八成,你們拿兩成,對了,八成是你們全部家產的八成。”

周吳鄭曹四人都驚呆了,他們想過許洛會獅子大開口,但沒想過口會開得那麼大,居然想佔他們的家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個條件我不答應!”鄭老爺激動的拒絕。

“我也不答應!許帥,你胃口也太大了點,小心把自己給撐死了!”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那還不如讓我們直接把家產全部送給你呢!”

周老爺和吳老爺也隨後表態,他們覺得許洛一定是瘋了才敢那麼要。

“砰砰砰砰砰砰!”

許洛直接拔槍,對準三人就扣動了扳機,子彈沒入他們胸口,鮮血飛濺在菜盤裡,把菜都染成了血紅色。

三人臉上帶著錯愕之色,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洛,然後栽倒在了地上。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許洛會殺人。

“哐當!”

聽到槍聲,方子保第一時間帶人衝了進來,看清裡面的場景後他也很懵逼,許帥不是要錢的嗎?怎麼直接把金主給殺了,這還怎麼繼續要錢?

“你……你瘋了!”曹鎮長直到此時才反應過來,又驚又怒,勐然起身指著許洛顫聲說道:“曹家鎮計程車紳都聽我的,你……你如果殺了我,會引起他們的恐慌,沒我的維持,他們要是跑了曹家鎮的經濟肯定會下降。”

他算是看明白了,許洛提出八二分都是假的,他根本就不想分,今晚就是衝著乾死他們,吞了他們來的。

“你說的有道理,我的確需要那麼個角色。”許洛深以為然,抬頭看著曹鎮長身後滿臉驚恐的大曹和小曹說道:“你們兩誰殺了他,誰就可以活下來並繼承他的家產與我合作。”

大曹和小曹對視,互相眼神中頓時多了警惕,但猶豫著都沒有動作。

然後下一秒同時撲向了曹鎮長。

曹鎮長嚇得後退一步,驚恐的看著兩人吼道:“逆子,你們幹什麼!”

“爹,為了曹家的血脈,只能對不起你了,我這也是為了曹家啊。”

“你教過我們無毒不丈夫的……”

大曹小曹把曹鎮長摁住地上,小曹掐著他的脖子,大曹則掄拳砸他。

“逆子!畜生!混賬!啊啊!”

“許帥,我同意……啊!”

曹鎮長不斷哀嚎著,慘叫著,鼻涕眼淚混合著鮮血從五官流了出來。

許洛坐在椅子上,身體後靠,雙腿悠哉翹在桌子上,油光稱亮的皮靴晃來晃去,笑看這父辭子孝的一幕。

因為是徒手殺人,而且大曹小曹經驗不豐富,場面一度是十分血腥。

不知過了多久,曹鎮長嚥氣了。

“我殺了他!大帥!我殺了他!”

“放屁!明明是我殺死了他的!”

大曹小曹渾身是血,爭先恐後的向許洛請功,都說是自己殺了親爹。

“卡察!卡察!”

閃光燈閃了幾下,大小曹這才發現門口計程車兵手裡拿著一臺照相機。

“不好意思,頭一次見到這種鬨堂大孝的場面,拍照留念一下。”許洛笑吟吟的說道,然後又為難的皺起了眉頭:“你們都說是自己殺死了曹鎮長,讓我怎麼判斷呢?好為難。”

隨後他又一拍手:“有了,我閉上眼睛開一槍,打死誰算誰倒黴,只有幸運的人才配活下去,合理吧?”

許洛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啊!大帥!不要啊大帥!”兩人嚇得面無血色,跪在地上苦苦求饒。

許洛沒理他們,站了起來,閉上眼睛後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又估摸了一下方向,緩緩抬起了手裡的槍。

“砰砰砰……卡!”

一口氣清空彈夾,睜開眼睛就發現大曹已經被打得渾身是槍眼,正在躺地上抽搐著流血,而他旁邊的小曹則是嚇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流尿。

“你運氣不錯,以後你就是新鎮長了。”許洛笑著對小曹說道,然後端起酒杯:“曹鎮長,我敬你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然後手一鬆,酒杯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許洛轉身往外走,頭也不回的道:“明早上來見我,我教你點給我辦事的規矩,得讓你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

比如逼良為娼和販賣煙土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他肯定不幹,不然跟死的那幾人有什麼區別?哪怕是當反派,那也要是個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

“方副官,把照片儘快洗出來。”

小曹鎮長要是不聽話,那他殺害自己親爹的證據就會放出去,到時候他渾身上下都是嘴,那也說不清啊。

曹家可不止他一個人活著,許洛隨時能以此為由讓人把他給替換掉。

“是,許帥。”方子保大聲答道。

一群人很快就離開了天香樓,包間裡唯有小曹鎮長撕心裂肺的痛哭。

這就是繼承家業,當上鎮長,雙喜臨門,喜極而泣,高興得都哭了。

轉眼來到七月初,招兵工作如火如荼,在足額髮響的誘惑下,一千人很快招齊了,在鎮外軍營進行訓練。

七月初三,許洛帶著兩個連提前去酒泉鎮為十五號即將開始的靈幻界交流會做準備,把兩門野炮帶上了。

到時候放兩炮慶祝交流會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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