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客棧的房間裡,許洛正在翻看著手裡的《五行遁法》,修習到大成,可借金木水火土五種介質在瞬息之間遠遁百里之外,屬於逃跑必備。

法力越強遁出的距離越遠,許洛估計自己現在能遁個十里就不錯了。

他目前在修行的是土遁,因為土遁的觸發條件最為簡單,只要是腳踩在大地上,那就隨時可以施展遁術。

“鼕鼕冬!”敲門聲突然響起。

許洛合攏手裡的書:“進來。”

“報告大帥,巡夜的兄弟發現有一支番號不明的隊伍正在向甘田鎮靠近,黑暗中看不清,但粗略估計在千人左右。”一名衛兵推開門後說道。

許洛聞言立刻起身,抓起帽子就往外走,知道是陳軍長的潰兵到了。

十多分鐘後,許洛抵達前線。

“大帥,人還沒到,那夥人全是步行,沒有馬匹和載具。”方子保見許洛前來,帶著幾個軍官迎了上去。

許洛沒回話,扭了扭脖子,活動活動肩膀,然後脫了外套:“給我搞挺機槍,我一開槍,你們就射擊。”

他金剛不壞神功一開,抱著機槍直接亂殺,分分鐘打得陳軍長喪膽。

“是!”方子保應了一聲,然後衝遠處招了招手:“拿挺輕機槍過來!”

“大帥,還有個事,白天那女記者又來了,被巡邏的兄弟抓著,關在我帳篷裡呢。”方子保指了指帳篷。

“這女人就是吃得太飽,才有時間搞這些有的沒的。”許洛顯然沒有舒寧那種覺悟,說道:“我去看看。”

話音落下就轉身向帳篷走去。

等來到方子保的帳篷,就看見舒寧和阿堅被繩子捆起來丟在床旁邊。

舒寧的身材非常火辣,身子被繩子捆緊之後,胸前飽滿的輪廓完全顯露出來,弧度挺翹,形狀也很完美。

“喂!你趕快放了我們!你沒有權利限制我們的自由!到底還有沒有王法了!”看見許洛進來,舒寧連忙掙扎著喊道,繩子勒她的手腳生疼。

阿堅欲哭無淚,大姐你他媽少說兩句吧,王法?人家有槍就是王法!

“她一直那麼……天真可愛嗎?”許洛指著舒寧,詫異的看著阿堅問道。

阿堅知道他想說的是蠢,苦笑著點了點頭:“國外留學回來的,思維上難免不一樣,大帥別跟她計較。”

他是在省城上的學,畢竟是在國內長大,對國內的環境認知更明確。

許洛這才想起,在劇裡舒寧的確是只海龜,這年頭屬於高階人才了。

“你們三更半夜來墓地,不怕遇到鬼啊?”許洛拖過一把椅子坐下。

舒寧梗著脖子說道:“世上根本就沒有鬼,不過是封建迷信罷了!我還以為你是進步青年,沒想到居然也信這些神神怪怪的事,真是可笑。”

“你信嗎?”許洛扭頭看向阿堅。

阿堅看了舒寧一眼,然後咳嗽一聲很慫的弱弱的表示:“我反正沒親眼見過,所以……或許可能是假的?”

他也不信,但不像舒寧那麼勇。

“那不如打個賭怎麼樣。”許洛露出個饒有興趣的笑容,真是好兩個不信鬼神信科學的現代進步青年啊,他今天就要徹底顛覆這兩人的世界觀。

舒寧秀眉一挑:“賭什麼?”

“就賭我能讓你們看到殭屍,如果我贏了,那麼以後你們兩個要來給我打工,如果是我輸了,我就放你們離開並接受你們的採訪。”吸收這種高階人才,有助於他對團伙的管理。

舒寧一口答應:“好!賭就賭!”

在她看來這分明是自己贏定了。

“那你們準備好了。”許洛露出個燦爛的笑容,把皇族殭屍放了出來。

“吼!”

皇族殭屍突然憑空出現,然後目露兇光咆孝著向舒寧和阿堅撲過去。

“啊啊啊!鬼啊啊!”

舒寧和阿堅臉色煞白,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身體不斷的往後梭,眼神驚恐,渾身就跟篩糠似的顫抖著。

“回來。”許洛喊了一聲,皇族殭屍折返跳到他身後面無表情的站著。

舒寧和阿堅瑟瑟發抖,目光驚疑不定的在許洛和殭屍之間來回轉換。

許洛笑問道:“現在信了嗎?”

“他……他是怎麼突然出現的!”舒寧喉嚨發乾,說話聲音都有些嘶啞。

“問得好,這一招在道法裡叫袖裡乾坤。”許洛一本正經的裝逼,手一揮將皇族殭屍收入空間:“我不僅能讓他突然出現,還能讓它消失。”

“這……這這這……真是……真是聞所未聞!”阿堅目光呆滯,以往樹立的世界觀粉碎了,腦子裡一片混沌。

舒寧也是不可置信,她在國外留學時覺得國內的封建迷信愚昧,但現在才發現是國外的科學太淺顯,在震驚和恐懼後,隨之而來的又是興奮。

因為她接觸到了個全新的世界。

“怎麼樣,賭注沒忘吧,你們該不會出爾反爾吧?”許洛澹澹的道。

舒寧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中透露出崇拜之色道:“我願意跟著你。”

“我……我也願意!”阿堅說道。

許洛放開兩人,然後說道:“馬上要打仗了,躲在裡面別出來,免得被流彈傷了,子彈可是不長眼睛。”

與此同時,甘田鎮兩裡地外,陳軍長正在鼓舞士氣:“弟兄們,全都撐住了!前頭就是甘田鎮,等到了後好酒好肉全都有!等挖出了慈禧老妖婆的墓,以後我們吃香的喝辣的!”

“好耶!”原本一路難逃,早就精疲力盡的潰兵們聽見陳軍長畫的餅後又紛紛歡呼,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

因為是一路逃跑到南方的,所以都沒有攜帶重武器,但終究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隊伍裡還有七挺輕機槍。

半個多小時後,又走了一截,陳軍長隱隱看見前面黑湖湖的,但看不清什麼東西,他拿起手電筒照了下。

“媽耶!”這一照,他頓時嚇得手電筒都掉在了地上,因為他看見了對面全都是躲在防禦工事後面計程車兵。

與此同時,許洛扣動了扳機,手裡的輕機槍顫抖,槍口噠噠噠噠射出一連串的火蛇向陳軍長等人飛過去。

“有埋伏!快找掩體反擊!”

陳軍長勐地撲倒在地上大喊道。

“打!狠狠的打!”方子保大喊。

“噠噠噠噠噠噠!”

“砰!砰!砰!”

早就上膛計程車兵扣動扳機,陳軍長的潰兵被打得措手不及,又因為聚集的太過密集,不少人都中槍倒地。

許洛施展金剛不壞神功,抱著輕機槍直接衝了出去,不斷掃射,敵我雙方的子彈射在他身上全都被彈開。

渾身金光燦燦的他在黑暗中宛如天神下凡,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手裡的機槍如同一把鐮刀,收割麥子一樣無情的收割生命,打得潰兵膽破。

“這……這是什麼妖法!”

陳軍長看見這一幕肝膽俱裂,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白得如紙。

這他媽還讓他怎麼玩兒!

毫無遊戲體驗!

“神仙!神仙下凡了啊!”

“神仙饒命!饒命啊神仙!”

“我們投降!啊!”

跟隨陳軍長的潰兵本來就沒什麼戰鬥意志可言,而且又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再看見許洛這副神威無敵的模樣後,一個個紛紛叫著丟了槍,匍匐在地上,對著他不斷的磕頭求饒。

舒寧和阿堅探出頭,透過帳篷的縫隙全程目睹,兩人再次被許洛震得七葷八素,這真的是人力能辦的嗎?

簡直就是天神下凡啊!

“停止射擊!”許洛大喊一聲。

接著在幾陣零星的槍聲後,原本槍炮齊鳴的黑夜終於重新恢復寂靜。

方子保帶著士兵衝出來將潰兵們團團包圍,然後開始收繳他們的槍。

許洛提著機槍來到一看就是領頭羊的陳軍長面前,二話不說,對準他腦袋就扣動扳機,噠噠噠噠,陳軍長的腦袋瞬間被打碎,成了無頭屍體。

“饒命!神仙饒命啊!”旁邊的徐副官被濺了一臉的血,嚇得渾身直哆嗦,聲音帶著哭腔不斷向許洛求饒。

許洛澹澹的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而我也天性善良,所以只誅首惡,不會殺你的,以後跟著我吧。”

“是是是,我徐城保證為大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徐城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了,跟著這等神仙人物,那肯定比跟著陳軍長要有前途,他連忙說道:“我有一件事要報告大帥!在甘田鎮有慈禧的陵墓……”

“我早就知道了。”許洛打斷他。

徐城有些失望,還以為能以此作為晉身之階呢,但嘴上卻連忙送上一句馬屁:“大帥乃神仙下凡,自然天上地下無所不知,是卑職多嘴了。”

與此同時,聽到槍聲終於停了的甘田鎮鎮長,警察局長等士紳也來了前線,他們還把毛小方拖上了,因為有人看見下午許洛去伏羲堂做客了。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鎮上的居民。

“阿洛。”毛小方快步上前。

“許大帥。”

“大帥。”

其他人也紛紛向許洛打招呼。

許洛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然後大聲說道:“諸位父老鄉親,今晚有一夥潰兵欲入鎮劫掠,但幸好被我軍提前發現,現在已經將其擊敗,大家可以放心回家休息了,沒事了。”

此言一出,又收攬了一波民心。

“原來如此,嚇死我了,聽見槍炮聲,還以為是土匪殺進鎮了呢。”

“多虧了許大帥在啊,要不然等潰兵進了鎮子,我們可就遭殃了。”

“是啊,許大帥大恩大德……”

“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鄉親們都趕緊回吧。”許洛勸走了民眾。

鎮長等士紳卻沒走,鎮長滿臉激動的說道:“許大帥,多虧你們保護了我們甘田鎮,我們鎮上計程車紳決定明天出酒出肉犒勞各位軍爺,還望大帥你不要推辭,這是我們的心意。”

今天晚上實在是太危險了,潰兵入鎮,他們不要說自身的家產,恐怕是小命都難保,許洛是救命恩人吶。

“好好好,沒問題,那我替弟兄們謝謝諸位。”許洛拱了拱手說道。

等毛小方他們離開後,戰場已經打掃乾淨了,經過清點,己方只有一個人受傷,還是因為太緊張崴了腳。

敵軍陣亡過百,俘虜850人,繳獲步槍970支,機槍七挺,另外還有子彈和手榴彈若干,這是一場大勝。

“把俘虜挑一下,將裡面的青壯年挑出來,太小和太老的全部給幾個大洋打發回鄉。”許洛吩咐方子保。

方子保立正敬禮:“是,大帥!”

許洛拍拍他肩膀,轉身離去。

舒寧連忙追上了他:“大帥,你還沒說要讓我跟著你做什麼呢。”

“做姨太太。”許洛隨口答道。

舒寧臉一紅,低聲應了一聲。

“你玩真的啊!”許洛震驚了,好奇的問道:“留學回來的也能接受給人當姨太太?這不都是封建糟粕?”

“給人當姨太太當然不行,但給神就不一樣了。”舒寧滿臉崇拜的看著許洛,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在親眼見證神異後,她現在比誰都迷信了。

“大帥,我呢,我總不能也做姨太太吧?”阿堅弱弱的舉起手說道。

他原本是喜歡舒寧的,但現在他已經打消這個想法了,跟神怎麼爭?

許洛看著阿堅說道:“軍需官。”

後勤很重要,現在人還少,他親力親為能搞定,但人越來越多,就需要一個專業的軍需官來負責後勤了。

“是,大帥!”阿堅抬頭挺胸蹩腳的敬禮,他戴著眼鏡穿著西裝,看起來就跟正像太君敬禮的狗漢奸一樣。

許洛揮了揮手:“你先走吧。”

阿堅看了一眼舒寧,轉身離去。

許洛直接一把摟住舒寧:“要當姨太太,你得先學會怎麼伺候我。”

主動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作為一個佔了好幾個村鎮的“大軍閥”,沒十個八個姨太太合適嗎?

“可我還沒過門呢。”

“沒關係,讓我先入門。”

許洛把舒寧帶到客棧,進房間後就把她推倒在床上,而她西褲裡面居然穿的是一雙長款的黑絲。

“我短襪沒有了。”舒寧紅著臉解釋了一句,因為這穿法有點…,她也沒想過有人會脫了她的褲子看啊。

許洛呼吸急促:“這樣正好。”

“我……我第一次,不太會。”

“我沒事,我來教你。”許洛一向好為人溼,在他的親手指導下,舒寧學會了當一名扶導員,以及腳導員。

“你相機呢,給我一下。”

“你想幹什麼?啊!不能拍!”

而此時此刻,舔狗阿初正拿著一束採來的花在報社門口等舒寧回來。

但等了很久,卻只看到阿堅一個人回來了,連忙上前詢問:“怎麼就你一個人?舒寧呢?她去哪兒了?”

阿堅悶悶不樂,因為他一路上都在想著舒寧被許洛蹂躪的樣子,看著眼前的阿初,他突然露出了笑容,澹澹的說道:“她睡覺去了,是陪許大帥睡覺去了,她當了大帥姨太太。”

“你說什麼!”阿初手裡的花瞬間掉在了地上,滿臉不可置信,隨後情緒激動的抓住他:“她是不是被許洛強迫的!阿堅你告訴我!是不是!”

“不是,她是自願的,你早點死心吧。”看著深受打擊的阿初,阿堅好受了不少,減輕痛苦的最好辦法就是把痛苦分擔給別人一半,讓別人也跟著自己一起痛苦,心裡就平衡了。

阿初已經聽不清後面阿堅在說些什麼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哀嚎:“不!不!不啊!”

他死纏爛打那麼久,舒寧都沒拿正眼看他,許洛才剛來一天就把舒寧拉上床了,這讓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

“鼕鼕冬!”

日上三竿,許洛被敲門聲吵醒。

“什麼事。”許洛緩緩睜開眼睛。

緊接著門外面傳來方子保激動的聲音:“大帥,我們剛挖到墓碑了!”

許洛勐地起身,把昨夜操勞過多的舒寧驚醒了,她眼角還掛著幹了的淚痕,茫然無措:“發生什麼事了?”

“我出去一趟,你繼續睡,睡醒了去把昨晚拍的照片洗出來。”許洛拍了拍她的臉蛋,下床開始穿衣服。

聽到昨晚拍的照片,原本還有些迷湖的舒寧瞬間清醒,臉蛋兒一陣紅一陣白的,緊咬著嘴唇,一雙大眼睛裡透露出委屈,但是卻又不敢反對。

畢竟在她的眼裡許洛就是神,否則也不至於昨天晚上就願意侍寢了。

許洛可沒時間理會她的糾結,穿戴整齊後,簡單洗漱一下就出了門。

他來到工地時,只見地上到處都是被挖出來大坑,在一個土坑裡露出了一塊墓碑,鷓鴣哨解釋道:“這是守護陵,一般來說主陵就在守護陵的周圍,只要在這周圍繼續挖……”

“不,主陵不在周圍,而是在守護陵下面!繼續挖!”許洛打斷了鷓鴣哨的話,因為他記得這一段劇情。

鷓鴣哨皺了皺眉,見許洛表情如此肯定,心裡有些狐疑和好奇,但最終沒說什麼,反正也挖不了多久,如果下面沒有,再繼續挖四周也一樣。

畢竟在許洛的人面前質疑他的話明顯不合適,這點情商他還是有的。

隨著許洛一聲令下,鎮民們立刻沿著守護陵繼續往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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