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9日,離港。

去魔都。

雖然元旦不算什麼重要節日,可也算是迎接新年。

尤其魔都是大都市,節日的氣氛很濃,不如就一家人聚聚。

也有工作上的安排。

分眾傳媒的總部在魔都。

三德子是英國人,回國去過聖誕、過元旦假期了。

1月2號就會來華,跟周不器一起去分眾傳媒調研。

現在的歐洲,足球場廣告牌的利用率真是太差了。

分眾傳媒連寫字樓、公寓樓的電梯都能利用起來,變成創造財富的吸金資源,足壇裡的那幫人,連球場廣告牌這麼好的資源竟然都不會充分利用。

曼聯其實還好點。

廣告位沒鋪滿,但南北看臺的主方向基本上滿了。

可別的球隊就很差了,尤其是低階別的聯賽。

英國有幾千個足球場,每年開展的有正式記錄的足球比賽都有幾萬場。

不管是校園足球還是梯隊足球,幾乎每一場比賽都有幾百幾千人觀看,每年的線下球場流量就要幾個億,更不用說轉播臺了。

這是多大的廣告效應?總比小區裡的電梯廣告效應要好吧?周不器跟分眾的姜總有過幾次接觸,也聽他描述過這樣一個創舉型的商業模式,可具體的運作模式還是得跟他們虛心請教。

要帶著三德子去取經,讓這個大鼻子老外開開眼,讓他明白什麼叫商業模式的創新!飛機上,伍雨、孫莞然和寧雅夢在打牌。

周不器不想參與,則摟著韓老師、陳老師去另一邊閒聊,薛姨媽坐在他的對面。

一開始,大家還能聊得比較自然,對比著東京和港島的不同文化。

都是人口密度極大,都是擠擠巴巴,都是大都市,可是論體驗,東京比港島強太多了。

在東京,不管去到哪裡幾乎都感受不到歧視,服務溫柔到極致;在港島,只要開口是普通話,斜眼和冷眼就過來了,連服務員、保潔員都愛答不理的。

“港府這個樣子,必須得整頓.”

薛姨媽的性格很溫柔,也多少有些氣憤,覺得去港島旅遊一點都不快樂。

周不器笑著說:“放心吧,已經在動手了.”

“是嗎?”

“每一次的危機,都是抄底的機會。

98年那次,讓我們徹底站穩了腳跟,這波危機下來,就該加強統治了。

如果再有一次,就基本拿下了.”

周不器隨口漫談。

薛姨媽似乎不能理解,“都回歸十多年了,還用那麼麻煩?不是都駐軍了嘛.”

周不器道:“那是國際金融中心啊,港幣就是美元的代金券啊,總不能破壞市場的穩定吧?這是連線牆內牆外的一道橋,橋斷了,外資進不來,內資也出不去,那就麻煩了。

市場的機制還是靠市場說話,隨著內資逐漸入港,影響力就越來越大了,不用急.”

薛姨媽對他的話將信將疑。

這小子總愛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理論來顯示自己很厲害,去忽悠女人崇拜自己。

可不能上當!薛姨媽沒上當,可身邊的韓妍和陳燕都傾斜著身子依偎在他懷裡,臉色都流露著幾分嫵媚豔紅。

仔細一看,嗬!這混蛋小子,當著自己的面就敢胡作非為!左擁右抱不說,兩手都伸進了韓老師和陳老師的領口裡不安分。

薛姨媽氣得瞪他一眼,“你老實點!”

“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周不器哼了一聲,根本不聽,“我的女人我都不能碰啊?”

薛姨媽又氣又惱,“我去後面了!”

“哎哎,別走啊,”周不器趕緊收斂了,叫住了她,“問你點事.”

薛姨媽白他一眼,“什麼事?”

“咳咳,那個……”周不器嘆了口氣,“算了,讓她倆跟你說吧,免得你又誤會我是在調戲你。

我去趟洗手間.”

薛姨媽有些莫名其妙,等他起身走了,才奇怪地問:“什麼事啊?”

韓妍和陳燕臉色發紅,都有些難以啟齒。

薛姨媽愈發奇怪,“怎麼了?”

韓妍不好意思說,只能是陳燕老師出頭了,趴在中間的桌子上,小聲道:“薛總,上次他不是帶我去你的美容院做過脫毛手術嘛.”

薛姨媽神色古怪,似乎猜到了,“又新長出來了?”

陳燕輕輕點頭。

薛姨媽想把那混蛋小子罵個狗血噴頭,可這種事又實在不好開口去教訓她,只能故作誤解地說:“這很正常,很多女孩兒想真正地把腋毛清理乾淨,可能要前後做四五次脫毛手術呢。

這種手術是把面板毛囊破壞,毛髮就脫落了。

可過段時間,會有新的組織細胞生出來,就會有新的腋毛出來。

再做一次就好了.”

陳燕很高興,“那這次回京再去一次?”

薛姨媽“嗯”了一聲,然後就越想越來氣,咬牙道:“你倆別這樣慣著他,你看他現在,我行我素,得多約束他.”

陳燕抿抿嘴,“我可不敢.”

“我也不敢,”韓妍笑了笑,語氣輕柔,“不過……我覺得他還挺好的,你沒聽莞然說嘛,這次在港島,有人給他介紹了好幾個當紅的女明星呢,他看都不看一眼。

也就是在家裡胡鬧了一點,在外面還是有譜的.”

沒一會兒,周不器回來了,大聲道:“莞莞,過元旦了,一家人聚聚吧。

把慕兒,還有蔣冰婕和李心婉都叫過來。

安排航線,明天派飛機回京接她們.”

寶妹妹和琳琳姐他會親自打電話。

孫莞然正嘻嘻哈哈的玩牌呢,隨口問:“寧露呢?”

“她啊……”周不器稍顯猶豫,“算了,隨意吧,你看著辦!”

坐下後,周不器就笑著問:“解決了嗎?”

陳燕小聲道:“自然現象,等去首都了,再去做一次.”

“你看我就說吧……嗯?”

周不器一抬頭,就看到了薛姨媽鳳目圓睜,很奇怪,“又怎麼了?去你那做個美容都不行啊?”

薛姨媽咬牙問:“寧露是誰?”

周不器好笑道:“薛姨媽,我說你管得也太多了吧?那是我秘書.”

“又一個秘書?”

“沒辦法,生意大啊,秘書少了處理不來.”

“很漂亮吧?”

“嗯.”

“跟你有那種關係?”

“沒有.”

周不器搖了搖頭。

薛姨媽眉梢微挑,有些不置信,“真沒有?”

“暫時沒有,”周不器搖了搖頭,語氣輕鬆,“等有關係了,不就帶你那做美容手術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

薛姨媽真是能活活氣死。

周不器嘆了口氣,“你以為我想啊?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是女人,你最懂女人。

要是沒有這層關係,我這麼多商業機密,能保險嗎?商業機密洩露了,我那好幾千員工怎麼辦?我這是犧牲小我、成全大家。

薛姨媽,不是我說你,你的格局小了點.”

薛姨媽很無奈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韓老師和陳老師,很抓狂地說:“你們看,這就是他的歪理。

不管什麼事,他都能上綱上線.”

陳燕抿嘴道:“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韓妍遲疑了一下,也輕聲說:“那種大事咱們也不懂,做好自己的就行了。

有些事……別想那麼多,生活就好.”

“你……你們……”薛姨媽已經徹底崩潰,怪不得這小子這麼混蛋,原來都是這倆初中老師教出來的啊!有其師,必有其學生!……寧雅嫻在魔都這邊養胎呢,帶著4歲大的女兒寧欣欣,念念也1歲半了,會走路了,可以一起玩遊戲了。

接下來,就看寧雅夢這邊有什麼反應了。

溫知夏聽說他要安排大家一起過來跨年,就有些犯愁,趁著他去書房的時候,就悄悄地跟過去,問她:“都過來呀?”

“對.”

“幾個啊?”

“沒幾個吧,伍雨、琳琳、寶妹妹,薛姨媽,還有莞莞、慕兒、寧露,再就是楊蜜、蔣冰婕、李心婉這三個小明星。

對了,還有韓老師和陳老師,再加上你。

不多.”

溫知夏美眸睜大,嗔道:“還不多?家裡都住不下了.”

周不器道:“哪能住不下呢,擠擠怎麼都住下了。

我爸我媽不來,讓保姆去酒店住幾天,就差不多了。

你是大老婆,不準唧唧歪歪,不準吃醋,做好表率。

你要是表現不好,她們怎麼想?”

這套別墅有6間臥室,平均每間住兩人,差不多就住下了。

溫知夏幽幽地一嘆,“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才會嫁給你.”

周不器拍拍大腿,哈哈笑道:“言不由衷!過來坐!”

溫知夏過去坐在了他腿上,小聲說:“看見韓妍和陳燕,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為啥不好意思?”

“她倆也是老師,我也是老師.”

“那能一樣麼?”

周不器哼了一聲,親了她一口,“你才是我的大寶貝,她倆跟我的時候都不是處了,過幾年就分開了.”

溫知夏明眸善睞的眼睛白他一眼,啐了一口,“就瞎說.”

“本來就是.”

這時,手機響了,來電是周紹寧,周不器比較重視,“應該是比較重要的事.”

“那你接吧,我下樓了.”

溫知夏溫柔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晚上去我房間.”

“必須的!”

周不器拍拍她的屁股,這才不急不緩地接聽了電話。

周紹寧的語氣很高昂,流露著幾分振奮,“談妥了!12億美元,稀釋10%的股份!”

周不器挺高興,“那就是120億美元的估值?谷歌這是股價回暖,又有信心了啊.”

aster手機是世界上首款安卓手機,銷量很不錯。

談了兩個多月,這波關於愛斯達集團b輪融資終於算是達成了。

半年前,紫微星對愛斯達的融資10億美元,稀釋了20%的股份,估值是50億美元。

可見這段時間aster手機的銷量多麼受市場認可。

周紹寧笑著問:“那就這麼定了?”

周不器道:“我覺得可以,這是戰略投資,重要的是達成更深度的合作。

對了,現在銷量多少了?”

“320萬部.”

“競爭對手呢?”

“同期的競品裡,只有iphone的銷量更好,大概……大概銷售了1200萬部。

其他的不管黑莓、諾基亞還是摩托羅拉,都不行。

尤其諾基亞,他們10月份推出的觸控屏智慧機,預計今年能銷售400萬-500萬部,結果現在連30萬部都沒賣上。

那種觸控筆的手機已經被市場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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