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周不器在薛姨媽的斜後方搬了個方角圓椅坐下,欣賞著她的跪趴在地上的瑜伽姿態,讚道:“薛姨媽,從這個角度看,你跟寶珊還真是娘倆,真像啊!”

“嗯.”

薛姨媽半眯著眼睛,瑜伽不是劇烈運動,主要是保持一個動作長時間堅持,從而鍛鍊身體肌肉,一點不比劇烈運動輕鬆。

她一開始也沒怎麼在意這小子在說什麼。

轉念一想,不對!自己現在是跪在瑜伽墊上,上身前傾,雙手合十壓過頭頂向前,美臀高高翹著,雙腿傾斜柔順地下滑,主要功能是減掉小腹和大腿上的贅肉。

是瑜伽運動中最常見的一個姿態。

可這造型……薛姨媽立時反應過來,連忙翻身坐起,美眸瞪他,“又在亂看什麼?”

周不器道:“沒亂看,就覺得你身材保持得甚好,姨媽,你三圍多少啊?感覺你的腰跟她們幾個姑娘似的,真細啊.”

薛姨媽才不告訴他呢,白他一眼,“大晚上的不睡覺,跑我房間來幹什麼?”

周不器輕咳一聲,正襟危坐,很認真地說:“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什麼啊?”

薛姨媽就更不信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啥水平。

有重要的事哪能跟自己商量啊,這混蛋小子又在沒話找話,一看就是心癢癢了找茬過來調戲自己。

她現在穿的是運動內衣,胸前擠壓得很厲害,坐在瑜伽墊上,被這小子居高臨下能欣賞不少風采。

抬頭一看,果然這小子眼神不老實。

薛姨媽已經習慣了,嗔道:“行了,賊眉鼠眼的,跟沒見過女人似的。

趕緊回去吧,這都幾點了,待時間長了她們該誤會了,今早寧雅嫻還跟我繞圈子呢.”

周不器奇道:“繞圈子?繞什麼啊?”

“還能什麼?”

薛姨媽咬牙切齒,眸光含煞,“你天天三更半夜地往我房間跑,人家能不懷疑嗎?能不誤會嗎?”

周不器撓撓頭,“不至於吧.”

“哼!”

“我就是陪你說說話,怕你寂寞嘛……哎呀,管她們呢,誰愛誤會誰誤會去,咱倆問心無愧就行。

薛姨媽,你自己說,自從咱們同居以來,我動過你一根汗毛沒有?”

“你動沒動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信不信.”

“寶妹妹信就行.”

周不器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見她很重視,就趕緊轉換態度,沉聲道:“嗯,姨媽你說得對,這家風是出問題了!回頭我得好好整治一下!等雅嫻和雅夢生完孩子的,我把她倆都揍一頓!有點恃寵而驕了,還管著我了!”

薛姨媽深以為然,輕輕頷首,“打就不必了,批評幾句就行了,我的清白都毀了.”

“靠!”

周不器有點來氣,“姨媽,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啥你的清白毀了?好像誰糟蹋了你似的!你這是汙我的清白!”

薛姨媽忍俊不禁,坐起來,從旁邊拿過了一條白色的毛巾,“好啦,回去吧,我要泡澡了.”

“別啊,還沒說正事呢!”

“真有事?”

“有啊,很重要!”

周不器一臉嚴肅的樣子,“不過沒關係,你泡澡吧,你一邊泡,我一邊跟你說.”

薛姨媽嗔了他一眼,“又胡來.”

周不器振振有詞地說:“誰胡來了?泡澡又不是洗澡,泡澡的時候浴缸裡那麼多泡泡,我啥也看不著好不?”

薛姨媽拒絕,“那也不行.”

周不器一揮手,不容置疑地說:“行了,就這麼定了!別說啥也看不見,就算看見了又能怎樣?不就是女人嘛,好像我沒見過似的。

走了,去浴室!”

薛姨媽搖頭,“不可以.”

周不器很堅定,“就這麼定了!”

“你這混小子真是無法無天了,你就不怕出事?”

薛姨媽咬牙切齒。

周不器一臉奇怪,“能出什麼事?”

薛姨媽盯著他看了幾眼,深吸了口氣,神色淡然,“隨便你吧,你要是覺得自制力強能控制住,你就過來。

你是一家之主,你想幹什麼,我也管不了你。

真要是出事了,讓人發現了鬧起來了,也怪不得我,都是你自己作的.”

周不器哭笑不得,“薛姨媽,你可以在好萊塢當編劇寫劇本了,你這都想哪去了?我就是跟你說說話.”

薛姨媽拿他沒辦法,只能依著他,也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感覺越來越靠近底線了。

得收著點!去到了浴室,先放水。

周不器就跟她說了一些國內生意的事,她不在場盯著美容院,可別讓人中飽私囊地把美容院的利潤都給吞沒了。

薛姨媽表示心安,說是石婧琳會派她的秘書過去盯梢,還會時不時地派人過去查進貨單據、分析收支賬單表。

石婧琳是個女魔頭,一般人坑不了她。

“行了,你先出去,好了我叫你.”

這邊,浴室放好水了,薛姨媽就打算脫衣進浴缸泡澡了,讓周不器先出去避一下。

五分鐘後。

浴室裡又傳來了薛姨媽的喊聲,“好了,你可以過來了.”

周不器再進去,就見薛姨媽已經躺在了浴缸裡,臉蛋兒紅撲撲的,浴缸裡已經出現了一層厚厚的泡沫。

“這泡泡也太多了吧?哪有這樣浪費的?”

周不器覺得有錢也要推崇節約的美德。

薛姨媽白他一眼,“得防著你,少了不被你偷看到了?”

“我還用偷看?”

周不器哼了一聲,“我要是想看,隨時隨地都能把你扒光了看,你還能反抗我?我不信.”

“去你的吧,越說越沒譜了,到底什麼事?別在這調戲我,沒大沒小的.”

薛姨媽已經無力抗拒了,只能儘量地在語言上做掙扎。

周不器坐在浴缸邊,低頭又上下看了一遍,的確找不到空子可鑽,就只能談正事,說道:“姨媽,我想跟甄妤師姐好.”

“啊?”

薛姨媽愣了一下,“你倆不好嗎?”

“我是說,我倆要在一起!”

“你倆沒在一起?”

“呃……”周不器抽了抽嘴角。

薛姨媽也很無語,“我以為你早就跟她……怪不得那天我說讓她晚上跟寶珊一起陪你,她臉一下就紅了,我當時還挺奇怪的.”

“薛姨媽,你的臉也很紅.”

“再胡鬧,我不管你的事了!”

“那不行,你得管啊,我媽又不在,家裡就你一個長輩.”

周不器笑哈哈,然後就一本正經地說,“你出面幫我跟她說一下,做個媒,也顯得正式一點,不至於讓她稀裡糊塗地就跟了我,怪過意不去的.”

薛姨媽也很同情這些女孩子,輕嘆了口氣,然後就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還知道啊!差不多就行了,別一個一個的沒完沒了.”

周不器道:“我知道,我跟那些大富豪不一樣,我自制力好。

上次孫正義跟我說,他年輕時候交往了30多個女朋友,各個國家都有,什麼美國德國保加利亞、科威特巴基斯坦衣索比亞.”

“噗!”

薛姨媽被逗笑了,抿抿嘴,“又瞎說,衣索比亞那不是非洲?”

周不器豪氣的道:“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你不用擔心我,我是好男人,責任心強,在男女的事情上也一向很剋制,從不亂搞。

嗯,這一點你應該有體會才對.”

薛姨媽對他的厚臉皮無可奈何,全當沒聽見,“行了,我知道了。

明天我就去買點禮物,然後找機會跟甄妤談一談,代表咱們周家給她下聘禮.”

周不器很振奮,“對,就是這個意思!去做媒!嗯,還有,你順便把手絹給她送過去,跟她說說怎麼用.”

薛姨媽愣怔了一下,“什麼手絹?”

“你說什麼手絹?白手絹!那些用過的不都放在你那儲存著嗎?”

“驗紅的?”

“嗯.”

“她……”薛姨媽非常驚訝,聲音都下意識地壓低了,“甄丫頭今年都多大了?二十七八了吧?”

“嗯,比溫老師小一歲.”

“她……她還是姑娘家?”

薛姨媽表示難以理解。

周不器不禁流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那你以為呢?我看中的姑娘,那一定都是萬中無一的好姑娘。

她此前訂婚過兩次呢,沒到最後一刻,都一直在給我守著呢。

怎麼樣?厲害不?”

薛姨媽忍不住感嘆,“那可真是個好姑娘,現在這社會里可不常見了.”

周不器站起來,“行了,那這件事就安排給你了。

我走了,沒見過你這麼摳門的,泡個澡,還真搞了這麼多泡泡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專門為了防止你呢!”

“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拉起來,看個精光?”

“別鬧.”

薛姨媽語氣發虛,不敢去激他,生怕他真發起狠來做出出格的事。

周不器嘆了口氣,搖頭晃腦地走了,走到門口,忽然回頭,“對了薛姨媽,後天咱們去卡特琳娜島玩,你效率高點。

我打算後天在島上跟甄妤師姐成就好事.”

“我知道了.”

薛姨媽欣然領命。

周不器又想到了什麼,建議道:“姨媽,你的指甲有點長啊,有時間修剪一下吧,別傷著身子.”

“指甲?”

“至少也把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剪一剪.”

“哦.”

薛姨媽一頭霧水,覺得這小子莫名其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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