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

湛藍的海,一艘白色的“快樂號”遊艇慢悠悠地前行。

周不器穿著四角泳褲,戴著一副墨鏡,悠哉地躺在簡易的躺椅上,清爽的潮溼的帶著淡淡地海腥味的海風,吹拂著他的頭髮、面頰、身體的每一處的感覺,就像豔麗豐盈的女人一樣的誘人。

嗯,誘人的女人就在旁邊。

“行了,這看不見!”

周不器見身邊的三位每人都裹著一件白色的浴袍,就趕緊叫嚷著,“都捂著,比基尼不白買了嘛!趕緊脫了!”

沒辦法,老張的這艘私人遊艇,跟比爾·蓋茨的豪華遊艇真是天壤之別。

蓋茨的遊艇有三層。

男性的船員和救生員們在一層工作就好了,姑娘們可以在二層恣意地玩耍、歡快,大大方方地把比基尼穿出來,展現出最美好的身材。

很多開放的歐美的女孩子們,甚至可以連比基尼都不穿,恣意享受青春的美好。

可這小遊艇就不行了,就一層!總不能在駕駛室前的甲板上放肆吧?那不是被駕駛室裡的船員們大飽眼福了?被都被看光光了?按理說這種小遊艇,就不用僱傭船員了,自己駕駛出海就行。

可週不器只會開車,不會開船,而且也沒證。

有證也不敢。

萬一遇到點風浪,方圓幾十裡都是大海,非專業人士真是操作不來。

這就導致在遊艇上的歡樂很受限。

不管是韓妍和陳燕兩位初中老師,還是孫莞然這個初中同學,顯然都不願意穿著比基尼在陌生人面前展現。

慶幸的是,遊艇的艙頂,還有一層觀景臺。

雖然很小,但足夠用了。

別人都在一層呢,艙頂就周不器和她們三個。

韓妍緊緊地捂著身上的浴袍,左顧右盼,小心翼翼地說:“會不會有攝像頭,駕駛室那邊能監控到?”

“哪來的監控?行了,趕緊的吧!”

周不器啼笑皆非,擺了擺手,“莞莞,你去放下音樂,拿瓶紅酒過來,來點氣氛.”

這時,陳燕就解開了浴袍,放在了旁邊的躺椅上,露出了裡邊一件白色的裹胸式比基尼,竟穿出了幾分天使翅膀般的聖潔之感。

“老爺,好看嗎?”

“嗯,不錯.”

周不器讚許了一聲。

以前都說是人靠衣裝,現在美人見多了,經歷的多了,認知也有所變化了。

這話完全說反了,是衣靠人裝才對。

長得漂亮,穿什麼都好看。

另一邊,韓妍忸忸怩怩,猶豫不決的樣子。

周不器哼道:“韓老師,我倒計時十秒鐘。

不聽話就過來罰跪半個小時,你自己選。

十、九、八、七……”韓妍白他一眼,只能解開了浴袍,露出了裡面一件綠色的比基尼。

周不器笑道:“這不挺好嗎?身材這麼好,腰細腿長的,還怕看啊?人到中年容易發福,你不趁著現在多展現自己的美麗,以後就沒機會了.”

陳燕捂嘴偷笑,跑過來,蹲在他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地嘀咕了幾句。

周不器哈哈大笑,“對,是我疏忽了!等過幾天咱們回京後,我帶你們去美容院做鐳射,處置一下就好了.”

這時,音樂響起來了。

孫莞然拿著一瓶紅酒,穿著粉色的比基尼走了過來,帶著一種滿滿的少女感,青春氣息很強烈。

走過來後,還故意在周不器面前站定,轉了一圈,又轉了一圈。

周不器悠閒地躺在那裡,有點莫名其妙,“你幹啥呢?轉呼啦圈啊?”

孫莞然這才走過來,把紅酒放下,咬牙低聲道:“我是豆芽菜嗎?”

周不器臉色鄭重,“真沒想到,低估你的實力了!”

孫莞然臉色微紅,哼了一聲,“知道就好,流氓!”

然後,倒酒給站在護欄旁遠眺海景的韓妍和陳燕送過去。

韓妍感慨:“好美啊!”

陳燕附議:“是啊,真美!”

孫莞然看著大海,壯美波瀾,水天相接的縹緲浩瀚,也忍不住歡呼起來:“我喜歡大海,太美了!”

身後,也傳來了周不器的讚歎聲:“哎呀,好美啊!太美了,讓人心潮澎湃啊!”

陳燕回眸一笑,略帶幾分撒嬌地說:“老爺,你躺在那能看見什麼?”

周不器笑道:“能看見三條美人魚啊,比大海還美呢!”

韓妍白他一眼,想說他油嘴滑舌,話到嘴邊卻不敢說,萬一被罰跪了,當著孫莞然的面,就太尷尬了。

“來,咱們喝一杯.”

周不器也起身,走到了護欄旁,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中,感覺整個人的心境都寬敞明亮了許多,“要是能下去游泳就好了.”

“可別了.”

韓妍馬上否決了。

他們幾個都是北方人,游泳水平本來就不高。

而且這裡不是海邊,萬一抽筋了也是麻煩事,提心吊膽的。

周不器伸手輕輕地摟著她的腰身,說道:“你倆想留在春城也行,我抽空了也可以過去看你們。

可以這樣,你倆安排好時間,週末了可以來首都.”

“啊?”

韓妍面色微變,“那哪來得及?不行,不行.”

陳燕則美眸一亮,她沒結婚沒孩子,沒有負擔,欣然道:“這樣好,你沒時間的話,我們可以過去找你.”

韓妍連忙拒絕,“不行,沒時間.”

周不器笑道:“怎麼沒時間?我派飛機去接你倆啊。

上午過來,中午咱們見一面,去酒店吃個飯、聊聊天什麼的,下午就送你倆回去了.”

“啊?”

韓妍揚頭看他,不可思議。

這樣也行?從春城到首都,一天就跑一個來回了?這感覺,跟坐地鐵似的。

陳燕很高興,“這樣好,我同意!”

周不器點了點頭,“嗯,那就這麼定了。

莞莞,這事你來負責吧。

平時我可能沒時間,你跟韓老師和陳老師聯絡,安排行程、安排時間、安排酒店什麼的。

安排好了我會擠出時間過去.”

孫莞然挺高興,“好呀,韓老師、陳老師,以後你倆有什麼事找我就行了.”

韓妍猶豫了一下,也輕輕頷首。

“不行,這陽光太烈了,我去浴缸泡一會兒,都誰去?”

“我!”

孫莞然第一個舉手。

周不器沒好氣地瞪她一眼,“你個大姑娘家家的這麼踴躍幹什麼?大人的事,你少參合!”

然後,就把酒杯使勁地往大海里一扔,左手摟著韓妍,右手摟著陳燕,回船艙裡了。

只留下孤零零的一個孫莞然,憤憤不平的跺腳,氣呼呼的道:“周不器,你總欺負我,算什麼本事?”

想了一下,覺得這話不對,趕緊改口,喊道:“周不器,你也欺負我一下,能死啊?”

……兩天後,周不器一行人回京了。

飛機落地後,就帶著三人直奔薛姨媽的美容院,帶她們幾個做鐳射脫毛的美容專案去。

既符合了自己的審美品位,以後穿比基尼也方便。

薛姨媽笑盈盈地給她們三個安排好了。

等辦公室裡就剩下了周不器,才氣惱地過去,拽他耳朵,“你不是說出差有工作嗎?”

“哎哎,別動手啊!”

周不器怪叫一聲,“薛姨媽,你動手了,我也動手了啊?看咱倆誰佔便宜誰吃虧.”

薛姨媽趕緊捂著胸口退後幾步,臉色微紅,咬牙道:“寶珊跟我說,你去外地出差了,就這樣出差的?帶著三個女人去逍遙快活了吧?看這胳膊,都曬黑了.”

周不器搖頭晃腦的道:“姨媽,你誤會了。

那個孫莞然是我的秘書,另外兩個是我初中老師,當初我讀書的時候,對我幫助都挺大的。

我帶她倆去海邊玩一圈,算是表達感激.”

薛姨媽哼道:“我還不知道你?感激到床上去了吧?你不就是喜歡老師嗎?又過來做美容專案,這不就是你的愛好嗎?”

周不器打了個哈哈,“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就這麼點愛好,你也不能給我剝奪了吧?咱們還算不算知己了?”

“誰跟你是知己了?”

薛姨媽又好氣又好笑,覺得這混蛋小子真能順杆爬。

“沒睡過的叫紅顏知己,睡過的就叫情人。

你不是我知己,難道還想跟我……哎哎,行了,我過來是幫你處理正事的,不是陪你打情罵俏的,有寶妹妹攔在咱倆中間,也不合適啊.”

“你知道就好!”

薛姨媽狠狠地白他一眼。

周不器一臉正色,“我聽寶妹妹說,有別的虧損的美容院找你,想讓你轉兌過去?”

薛姨媽輕輕地“嗯”了一聲,發現她的眼神不對,趕緊雙腿一側,拿過一本雜誌,蓋在了大腿和裙子上,“眼睛老實點!”

“沒看著啊,至於嘛你……好了,不打情罵俏了,說正事.”

“哼!”

薛姨媽又瞪他一眼,這才緩緩地說起這件事。

大概就是距離這裡三站的地方有一個美容院,規格和裝修比自家美容院還大。

是去年花了1000萬做起來了。

剛開業的時候,生意興隆,做得非常好,每月都能有100多萬的流水,扣除房租水電費和工資後的利潤都有60萬。

可過去幾個月不行了。

經濟下行,就陷入了虧損。

別說利潤了,每個月的房租、水電費等開銷超過30萬,這筆錢都賺不回來。

那家美容院面向的是中產階層,可中產往往是受到經濟危機影響最大的群體。

關鍵那個女老闆還是用自己和父母的房產抵押,貸款開的美容院。

貸款還不上,房子就要被法拍了。

現在很著急!周不器點了點頭,金融危機的影響一點點地在社會之中蔓延,已經到了各個層面。

薛姨媽接著說:“我過去看過好幾次了,也跟那個女老闆聊了,她挺真誠的,把合同的原始資料和貸款協議都給我看了,應該是真的。

而且,她的美容院做不了假。

面積比咱們這還大,裝修也不差,1000萬的價格差不多.”

周不器問:“對方什麼意思?”

薛姨媽道:“咱們出價500萬,就可以把她的美容院兌過來,打對摺呢.”

“這……”周不器看她一眼,微微皺眉。

薛姨媽連忙道:“奶茶公司那邊不是發了一批美容卡嘛,顧客就太多了,有點忙不過來了。

尤其週末的時候,她們都來做美容,都擠不下了。

你的公司要是也發了美容卡,肯定就……我想著兌過來也行……”她有點羞愧。

覺得很難為情。

500萬的轉讓費雖然是打了五折,看起來很便宜。

可是,她沒錢啊!想把那家美容院兌下來,只能是從女兒、女婿這邊拿錢。

周不器擺了擺手,笑道:“姨媽,咱們是一家人,你跟我客氣什麼?我之所以猶豫,不是這500萬的問題……”“是嗎?”

薛姨媽暗暗鬆了口氣,一點都沒有長輩的自信,被拿捏得死死的。

周不器正色道:“姨媽,這開店啊……開一個店比較容易,你是老闆,每天過來上班,親自監督就行了。

可是開了兩個店,這就複雜了,需要有一套標準化的管理機制才行.”

這就跟開連鎖店是一個道理,從1到2是最困難的,這背後需要涉及規章制度和管理體系的確立。

這是普通的個體戶最難逾越的一關。

需要很專業的管理技能才行。

相比之下,從2到3、從3到10,這個過程就容易了,無非就是複製、複製、再複製。

唯一的難點就是招聘過程中的選人。

以薛姨媽的水平,管理一家美容院都很勉強,更別說開分店了。

500萬而已,周不器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薛姨媽的事業,有一個比較成功的事業,會讓她的人生很充實、很滿足。

一旦開了分店,兩家美容院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轟然倒塌了。

這不是緣味集團和紫微星給員工發美容卡就能解決的。

管理做不好,服務就做不好。

服務不周到,到時候還要連累到緣味集團和紫微星的名聲,員工們說不定就會吐槽公司,認為是領導在裡面玩了貓膩,有利益牽連。

這一下,周不器也就明白為什麼寶妹妹把這個問題推給自己了。

開一家分店而已,只是一件小事。

寶妹妹當初就是從奶茶店做起來了,肯定很明白連鎖店這裡面牽扯到的道理。

可是,薛姨媽是她的媽媽,有些話她不方便說,她不好意思去揭薛姨媽的短。

寶妹妹不好揭短,周不器也不好說。

平時嘴上花花,開幾句玩笑,這無傷大雅,薛姨媽也不是那種死板的人物,也能接受。

可直接說她水平太差,管理不了兩家店,這就有點傷人了。

好在周不器腦子活,很快就找到了解決方案,笑著說:“姨媽,我非常支援你開分店的思路!不夠,500萬就不用花了,可以連人帶店,免費的盤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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