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器適可而止。

心情比較複雜。

這次的小試探,算是徹底證明了一件事。

這個寧雅嫻,的確有那方面的意思!“嘶!”

周不器深吸了一口涼氣。

調戲歸調戲,那只是工作中的調味品,他心中的顧慮還是存在的。

他是老闆,她是秘書,真的要搞在一起?這關係可就複雜了,很多事情就沒法公事公辦了。

隨意地在她大腿上撫摸了幾下,他就正襟危坐了,還很認真地說:“不行,我爸還被困著呢,咱們得嚴肅點.”

寧雅嫻差點氣死。

廊平市距首都不太遠,很快就到了。

本以為事情很快會平息,卻沒想到,廠裡的工人們依舊義憤填膺的,場面亂哄哄的一團糟。

廠房門口被工人們持著鐵鍬、鎬頭之類的工具給堵住了,就是不肯放緣味奶茶的人進去。

說是今天必須要把欠薪問題給解決。

不解決,他們就把廠裡的裝置都拆成廢鐵賣了!欠薪已經一年多了,工人們怎麼活?這一世,周不器不想搞實業,就是這種狗屁倒灶的事見太多了。

這裡面,指不定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參與其中呢。

根本不是欠給工人們那100萬的事。

這點錢對緣味奶茶來說根本不叫事。

但是,原則不能打破!做生意,得按國家法律來,而不是按照這個地方的特殊情況來特事特辦。

合同裡寫得清清楚楚,廠裡的欠薪問題,由前任老闆解決,廠裡的銀行貸款,由新任老闆承擔。

這次如果退讓了,以後肯定還會有各種噁心事鬧出來。

這種地頭蛇的混蛋把戲,坑害了不少企業。

很多時候,那些地頭蛇都有很硬的背景,外來的過江龍處理不好,就會不斷地吃虧,成為不斷被割肉的肥羊。

“兒子,過來!”

老爸周建軍正在跟幾個人交涉著什麼,見到兒子來了,眼睛霍然一亮,精氣神好像都不一樣了。

旁邊的伍高義也滿眼期待,事情有點複雜,還真不是正常的商業手段能處理好的。

周不器臉色不太好看,身邊是寧雅嫻,身後是兩個面色冷淡的保鏢。

“爸,怎麼回事?”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市長,這位是蔡局長,這位是劉局長……”一口氣介紹了七八個當地領導。

周不器對這種地方上的小領導興趣不大,尤其這麼點小事都解決不了,對他們的印象很差。

跟他們一一握手,臉色淡淡的,不冷不熱。

這些當地領導不知道他的身份,一個個也都心中不滿。

這個緣味集團的董事長周建軍挺熱情挺好說話的,也很懂禮貌,怎麼教出個這樣的紈絝兒子?不鞠躬不說,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握手的還是單手……在場的這些人,都和你爹平輩論交,更不用說還是領導了,對待長輩就這態度嗎?不過,周建軍畢竟是來投資的商人,不看僧面看佛面。

大家也就不太好發作。

周不器表情淡然,很不高興,看向老爸,“到底怎麼回事?”

老爸在外人面前,當然要擺起自己的範兒,沉聲道:“以前的那個老闆跑了,工資沒發下去。

工人們聽說廠子賣掉了,卻沒法解決欠薪,在鬧事.”

“跑了?”

周不器不由得氣笑,沒想到這種套路玩到自己身上了,“他跑不跑,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老爸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旁邊的張市長覺得這小子不學無術,就好心教育道:“小周啊,這生意的事太複雜了,一時也說不清楚,你先別急,我們這些市裡領導,都想辦法一起解決.”

周不器表情淡淡的,一點不客氣,“這都耽誤半天了吧?”

“這……”張市長被噎了一下,微微一愣。

周建軍這時候也顧不得太多了,這點小事,還得麻煩兒子親自跑一趟,實在丟人,輕咳一聲,“兒子,你有想法?”

周不器搖搖頭,上下打量他,憤怒地問:“爸,你這臉上怎麼發青呢?是被他們打的嗎?”

周建軍差點氣死。

這兔崽子!臉上發青,那是因為這小兔崽子亂造謠,惹怒了老爺子,被他重重地扇了一耳光。

也不用他回應,周不器淡淡的說:“張市長,你就直說吧,這事背後,到底是誰?拐彎抹角沒意思.”

張市長嘆氣道:“這位小同志,你不要多想,我們已經派人去把之前的那位廠老闆給抓回來。

不過,得給我們的公安幹警一些時間。

現在,咱們要解決廠裡的事,這麼多工人要吃飯,大家鬧哄哄地聚在這裡,總不是個辦法.”

又有一位王姓領導也勸說道:“是啊,抓人是一方面,解決問題也是一方面。

現在工人們鬧事,影響很惡劣,處理不好,連緣味集團的形象都抹黑了。

得先把問題解決了.”

又一個領導也附和:“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欠給工人們的工資給補上。

等把人抓到了,再把錢還回來.”

周不器點了點頭,深以為然:“嗯,有道理.”

幾位領導頓時大喜。

就覺得果然是紈絝子弟比較好糊弄,剛才他們一直就是這態度,奈何這位董事長人精似的,就是不肯鬆口。

搞定了他兒子,再說服老子,這事基本就能辦妥了。

卻沒想到,周不器話鋒一轉,很認真地說:“各位領導,我看不如就先由市財政出資,墊付欠缺的工資吧。

等你們抓到人了,再讓他們履行合同就是.”

周建軍立刻道:“對,張市長,當初我們收購這家瀕臨破產的廠子,你可是給我拍胸脯保證過的,會做好一切善後的事。

現在出了這種事,總不是我們的責任吧?”

張市長有點崩潰,“董事長,市裡財政也很困難啊,一直在寅吃卯糧,真是拿不出這筆錢。

現在合同已經生效了,這廠子已經是你們緣味集團的了.”

周建軍看向兒子,把主動權讓出去。

周不器淡淡的道:“既然這樣,那就按合同辦好了。

這些不服管教的工人,全部開除。

有問題,就去法院起訴。

廠房先留著,等過個一兩年,局勢穩定了,再回來重啟廠裡的生產.”

幾位領導,直接炸毛。

黑心資本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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