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了,這在西方很隆重。

可週不器不在乎,直接帶著石婧美和伍雨上門,去紐約會見了7家風險投資基金,都是華爾街首屈一指的大公司。

越是大公司,實力越強。

拿到這些風投巨頭的投資,就可以拿到他們的部分市場資源,就有利於強強聯合,藉著他們的關係來推進潮玩公社的業務發展。

就比如kpcb風投,他們在耐克的董事會里有席位,就可以居中牽頭,為耐克和潮玩公社牽線搭橋。

又比如黑巖,他們是迪士尼的重要投資者,擁有很大的話語權,也可以牽頭幫忙,為迪士尼和潮玩公社建立合作。

不過,短期內潮玩公社恐怕是夠不到好萊塢了。

訂單好籤,可是產能不一定能跟不上。

現在的潮玩公社,只有一條生產線在滿負荷運轉,每天的產量大約2萬隻盲盒。

從下賽季開始,有更多的豪門會參與進來。

產能是一方面,還有其他的運營管理、物流統籌、產品設計。

潮玩公社太年輕了,每一個環節都需要時間來成長,即便明知道好萊塢裡蘊藏著巨大的機會,短時間內也吃不下這塊蛋糕。

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

還是先把歐洲足壇的生意做起來吧,曼聯已經有了一個很好的開始。

不過,潮玩公社的生意模式屬於原創性的,在此之前並沒有成功的先例,這就意味著投資風險很大。

即便潮玩公社拿出來了一個很漂亮的財務報表,這幫資本家也在狠狠地壓價。

周不器對潮玩公社的最低心理預期是8億美元的估值,這幫人可好,最高只開到了億美元。

好在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

周不器在紐約的中央公園旁邊,有兩層豪華公寓,晚上就跟石婧美、伍雨,還有孫莞然、寧露、馮慕兒三個小秘書住在那邊。

“咚咚咚.”

有人在敲書房的門。

敲完門之後,沒有直接進來,周不器基本就猜到這是誰了,應該是二姐石婧美,這個家裡只有她是“外人”,會比較注意這種個人隱私。

“進來.”

“你在忙嗎?”

果然是石婧美,她穿著一件紅色的睡裙,頭髮紮成了一個馬尾辮,形態上沒有媚態,卻好似處處展現著妖意,紅唇似火、星眸如波。

裙子很短,露著一雙雪白筆直的大長腿,晶瑩的腳趾頭上,還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

全身上下一片紅,整得跟新娘子似的。

周不器秉持著正人君子的操守,非禮勿視,伸了個懶腰,“沒事,剛給孫正義打了電話。

這幫老美一看就竄透過,聯手起來給咱們壓價呢。

實在不行,美資我一個不要!慣得他們毛病!”

石婧美挽了挽耳邊的頭髮,晃動著腰肢,輕笑著走了過來,“要我說,就在歐洲找幾個投資人就行了。

足球生意是歐洲的生意.”

周不器搖頭道:“歐洲比美國還保守,華爾街這邊給的是億美元報價,歐洲得更低.”

“那怎麼辦?找亞洲資金嗎?”

“不著急,多談一段時間,3月份之前搞定,別耽誤了下賽季足壇裡的盲盒生意就行.”

融資的時候想要拿到高估值,拉攏亞洲的風投基金參與進來是比較好的辦法,比如日本的軟銀、韓國的現代、新加坡的淡馬錫。

歐美的風投巨頭,有著更廣闊更豐富的全球資源,這些資源其實也是價值的體現,他們就能狠壓價。

亞洲風投的資源比較少,就只能在價格上表現競爭力了。

周不器剛才跟孫正義溝透過了。

實在不行,就大雜燴吧。

首輪去找4-5個風投參與進來,美國1-2個,歐洲1個,亞洲1個,國內1個,基本就差不多了。

給他們兩個月的時間去做盡職調查。

未來兩個月,曼聯盲盒將會正式開啟東南亞的銷路。

美國這邊,亞馬遜下單了20萬隻盲盒,耐克店也準備上市曼聯盲盒了。

再加上曼徹斯特地區、韓國市場和國內市場……潮玩公社這邊有信心。

時間拖得越久,成績單就越漂亮,就越能喊出高價。

石婧美走到了周不器所在的沙發椅旁,直接坐在了旁邊,身子上帶來了一抹幽香,顯然是噴過香水的,輕柔的說:“妹夫,二姐對這些也不懂,融資的事,就都靠你了.”

周不器心下不妙,感覺她隨時可能會趴進自己懷裡,就往旁邊讓了讓,很警惕地扭頭看她,“二姐,你想幹啥?”

石婧美見他像是防賊似的防著自己,就氣不打一處來,萬種柔情一下就消失了,咬牙道:“你怕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呀?”

周不器道:“男女授受不親.”

石婧美撇嘴道:“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個男人怕什麼?你還能吃虧呀?”

周不器臉色嚴肅地說:“不是吃虧不吃虧的事,你是琳琳的二姐,這不合適.”

石婧美下巴微微一揚,哼道:“少拿琳琳當擋箭牌,就是她讓我來勾引你的.”

“你可拉倒吧!”

周不器才不信呢。

“是真的!”

“她說讓你來勾引我?”

“嗯……倒也不是這麼說的.”

“她怎麼說的?”

石婧美見他的警惕性很強,就翻了一個大白眼,起身去了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自顧自地說:“她說你要娶她了,要我感謝你,這不明擺著給我的暗示嗎?”

周不器被她給逗笑了,“二姐,你為了騙我身子,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造謠啊!”

石婧美臉色微紅,“誰造謠了?”

“琳琳真是這麼說的?”

“她說你要娶她了,她很高興,還給我顯擺她的鑽戒呢,一看就是便宜貨,你可真夠摳門的.”

“這是心意,跟錢無關.”

周不器擺擺手,“你少打岔,訂婚了,她高興很正常,要你來感謝我,這不胡扯嗎?”

石婧琳的性格他很瞭解,在外人的女孩子身上,她的確有些離經叛道,可這種事不可能發生在她的親人身上,還是跟她關係最好的二姐。

石婧美道:“是真的,不過她找了一個藉口,挺巧妙的。

說我能在事業上有成就,我爸能有事業上的第二春,甚至我家裡的化工廠的塑膠生意,也因為盲盒生意有了新的增長點。

這些都是因為你。

我們石家都要感謝你.”

“我看你才是找藉口吧?”

周不器有些好笑,不以為意,“我都要娶琳琳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沒什麼謝不謝的.”

石婧美氣惱道:“我就不信你不想睡我!裝什麼裝?!”

周不器立時就想到了薛姨媽常說的一句話,很感同身受地說:“想睡是一回事,能不能睡是另外一回事,咱們都得剋制,不能犯錯誤.”

石婧美快氣死了,“你去死吧!我走了!睡覺!”

“等下!”

走到門口了,周不器叫住了她。

石婧美回頭,以為是工作上的正事,輕聲問:“怎麼了?”

這一下,輪到周不器發力了,“勾引完了,你就走了?”

石婧美白他一眼,輕輕的撩了一下本來就挺短的睡裙,把裡面的紅色小內內也閃現了一下,“周大老闆,您想怎麼樣呀?”

“老規矩!揍你!犯錯誤了要捱打,這是我周家的規矩.”

“啊?”

石婧美臉蛋猛然漲紅。

周不器指了指沙發,“去那趴著.”

石婧美咬咬紅唇,“打就打,誰怕你似的!”

然後,就去到了沙發上,扶著沙發靠背,跪趴下去,去遲遲沒見周不器過來,回頭一看,發現他在左顧右盼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就奇怪地問:“你幹什麼呢?還打不打了?不打我走了?”

周不器道:“我看看能不能找個棍子什麼的.”

石婧美差點氣死,“你想打死我啊?還找棍子,用手打兩下,差不多就行了唄?”

周不器道:“我怕震得我手疼.”

石婧美被氣樂了,哭笑不得的說:“我說你差不多行了啊,你打我,你還怕疼?你怎麼這麼能作妖呢?打女人還這麼多花樣.”

周不器振振有詞的說:“你學沒學過物理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石婧美白他一眼,“你到底打不打了?油嘴滑舌!”

“打啊,把裙子掀上去.”

“內褲呢?要脫嗎?”

“那不用,非禮勿視,得避嫌.”

周不器走過來,見她把裙子撩在了腰間,翹起屁股準備捱揍,就往掌心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

“你惡不噁心啊你?”

石婧美快瘋了,一個高就跳了起來,很鄙視地看著他的雙手,“我不來了,你太噁心了.”

周不器很無辜地說:“你是真沒學過物理啊,沒見過工人幹活時候都要吐唾沫嗎?這樣可以增加手掌心的摩擦力,可以打的更疼.”

“還增加摩擦力,你打死我得了!”

“行行行,我輕點,你去趴好.”

“你不許吐口水了.”

“好.”

得到了周不器的承諾,石婧美才又到沙發上趴好,擺出了剛才的姿勢。

周不器這一下也就不磨嘰了,左邊右邊一起來,噼裡啪啦地打了七八下。

其實沒怎麼用勁,但她的面板雪白嬌嫩,一會兒就紅彤彤的一片了。

周不器見狀,就不打了,“行了,起來吧,都成猴屁股了.”

“你才猴屁股!”

石婧美站了起來,撫了撫裙子,揉了揉屁股,然後,似笑非笑。

周不器奇怪,“你這什麼表情?”

石婧美擠了擠眼睛,戲謔地問他,“妹夫,是不是打女人比玩女人更爽啊?”

周不器神色一凜,正色道:“別瞎說,我這是執行家規,不是跟你做遊戲。

行了,你趕緊走吧,我要開電話會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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