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能進展的這麼順利,還多虧有個神隊友!安妮看了眼笑得眼淚都快出來的顧晟,目光又劃過他的雙腿,略略遲疑了一下,便起身去了臥室。

“哎,你幹什麼去啊?”

顧晟正笑得起勁兒,還想跟安妮繼續八卦糟心弟弟的倒黴模樣,結果安妮卻轉身走了。

他不禁有些掃興,沒好氣的衝著安妮的背影喊道。

“拿東西!”

安妮已經在顧晟面前露出了真面目,所以也不必繼續假裝什麼溫柔、懂事。

顧晟語氣不好,她也沒啥好脾氣的回了一句。

顧晟臉色有些陰鬱,這死丫頭,人不大,脾氣還真不小。

而且,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真的那麼重要,都能有資格在他面前耍性子?說實話,在報復顧昊的計劃中,“楚安妮”固然有作用,可也不是非她不可。

就在剛剛,顧晟已經成功羞辱了顧昊,“楚安妮”的最大價值已經被消耗,接下來的日子裡,有她沒她都沒啥要緊。

如果她認不清這個事實,還把自己當“功臣”似的在他面前擺架子,那就別怪他顧晟不客氣了!顧晟用力握緊輪椅扶手,五官有些扭曲。

待安妮拿了藥箱,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顧晟。

安妮心裡不禁有些嘀咕,這人到底是不是她猜測的那個人啊。

如果是同行,那他入戲也太深了,居然比顧晟還顧晟。

如果不是,那、那自己的直覺又是怎麼回事?穿越這麼多次,安妮愈發相信自己的直覺,眼睛、耳朵可能會被矇蔽,但直覺不會!“楚安妮,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顧晟自是不知道安妮的想法,他還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

看到安妮回來,他正準備敲打敲打她,話說了一半,就嚥了回去。

因為他看到,安妮把藥箱放在了茶几上,並且開啟,拿出了一個針灸包。

“你、你這是——”顧晟想到安妮自創了針灸療法,還特意研究過他的病例,再看到她手裡的針灸包,心中不禁生出了幾絲希望。

他的語氣瞬間就變了,不再那麼陰沉,而是透著點點期盼。

“正如你想的那般,我準備給你施針.”

安妮開啟針灸包,露出一排排大小不一的銀針。

“你已經成功向我證明了你的價值,接下來,我也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我楚安妮也不是廢物.”

安妮語氣不善。

她又不瞎,當然看到剛才顧晟的那張臭臉。

哼,這人,還真是個蛇精病,那張臉,就跟狗臉一樣,說翻就翻。

這樣的自我,這樣的肆無忌憚,真當他是人人敬著的祖宗啊。

安妮就不慣他這個臭毛病。

他們是夫妻,哪怕名不副實,也是地位相當的合作伙伴,她楚安妮可不是任他打罵、呼喝的奴隸。

“……”顧晟嘴唇蠕動了下,想說句“對不起”,可他的高傲不容許。

最後,他彆扭的衝著安妮笑了笑。

安妮卻看都不看他,又起身走向門口。

“哎,我道歉還不成?你至於這麼較真嗎?”

顧晟誤以為安妮生氣了,直接來個拂袖離去,他慌忙喊了一句。

安妮頭也不回,更沒有停下來,徑直走到門前,開啟門,對著外面守著的保鏢說道,“麻煩把胡護士叫過來.”

保鏢越過安妮,看了眼屋裡的顧晟。

顧晟不知道安妮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為了不惹安妮生氣,他只得點了點頭,示意保鏢按安妮的意思辦。

保鏢得到了顧晟的許可,留下一個人繼續守著,另一個人去了樓下的房間,把顧家高薪聘請的男護工叫了來。

這位男護工二十五六歲的模樣,曾經在醫院裡做過護士。

當年顧晟出車禍後,顧家先後請了好幾位護工,都被顧晟的蛇精病氣走了。

這位男護工是最後一位,也是乾的時間最久的人。

他不是不怕顧晟的蛇精病,而是太需要錢了。

顧晟確實難伺候,但顧家給的工資高啊,年節的福利和紅包也多,男護工在顧家工作兩年,就已經攢下了房子的首付。

他算過了,再幹個幾年,爭取把彩禮錢掙出來,然後他就辭職。

馬丹,天天伺候這麼一個變態,他也是受夠了。

不過人家還是很有敬業精神,心裡再厭惡,工作時候,也是無比盡心盡力。

“顧董事,需要洗漱嗎?”

男護工聽到召喚,以為顧晟要洗澡。

想想也是,今天可是人家的新婚之夜,雖然他殘疾了,可有些事,還是能做的。

男護工也是個男人,在某些方面,還是頗有經驗、以及想象力的。

“別問我,不是我叫你來的.”

顧晟還沒有搞清楚安妮的意思,他沒好氣的對男護工說了一句。

然後一指安妮,“你問她,到底有什麼事?”

男護工早已習慣了顧晟的壞脾氣,被懟了,他也不在意,扭頭去看安妮。

安妮客氣的對男護工道,“胡護士,麻煩你把床收拾一下,鋪好一次性褥墊,準備一些熱水,然後後再把顧晟抬上去.”

男護工有些遲疑,“顧大夫,您是想給顧董事施針?”

男護工也曾在顧父顧母閒聊的時候,偷聽了一耳朵,知道顧家新娶的這位大少奶奶是個醫學天才,自創了針灸療法。

且聽顧母那意思,顧家不顧她的出身和身份而娶她進門,看重的就是她的一手針灸。

“嗯,這幾天為了婚禮,顧晟累壞了,我需要給他調理一下.”

安妮點了點頭。

“這——”男護工猶豫了一下,扭頭又去看顧晟。

顧晟這才知道安妮叫護工來做什麼,他不禁有些好氣,哼,不就是把他抬去床上嗎,讓門口的保鏢幫忙也成啊,何必特意叫護工?顧晟覺得,安妮這是故意再給他甩臉子。

安妮不知道顧晟的心思,如果知道了,也會大方的承認:對啊,我就是故意的,你咬我?!“聽她的.”

顧晟冷哼一聲,乾脆的說道。

“是,顧董事.”

男護工答應一聲,便去臥室做準備。

不多時,他就弄完了,回到客廳,熟稔的抱起顧晟,將他小心的放在床上。

而安妮也給銀針消了毒,然後讓護工幫忙褪去顧晟的褲子,開始給顧晟施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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