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hcg值,做b超……一系列檢查下來,就用了大半天的時間。

當然也花了幾百塊錢。

若不是安妮現在有培訓班工資和稿費兩項收入,每個月有近兩萬塊錢的入賬,換成沒有收入的普通大學生,承擔這筆開銷,還真有點困難。

畢竟這不是一次性的,孕早期和孕中期,產檢是一個月一次,而到了孕晚期,則是半個月、甚至一週一次。

幾個月下來,光產檢費都要幾千甚至上萬塊錢。

這還只是常規檢查,如果再做無創dna、四維彩超等檢查,只一項就要兩三千塊錢。

難怪原主在生產前都沒有做過產檢,不是她不想,實在是沒錢。

雖然確定肚子裡的大反派會健康平安的生下來,但為了保險起見,安妮決定,該做的檢查,一樣都不能少。

拿著檢查單,安妮回到了坐診大夫面前。

這位大夫是產科的副主治醫師,四十歲左右的模樣,說話很是和氣。

“hcg值在標準範圍內,不過日常一定要多喝水.”

喝水少,羊水也就少,羊水少就危險了。

安妮早就知道這些,但她還是乖乖的點頭。

“葉酸吃了嗎?”

“吃了.”

穿來沒多久,安妮就買了葉酸。

按理說,葉酸這種藥,備孕期間就該吃,但黨安妮的情況特殊哇。

“孕吐有點嚴重?這也沒辦法,你就少食多餐吧,少吃味道重的食物.”

大夫又叮囑了安妮幾句事項,告訴她下次產檢的時間,便把她打發出來。

出了醫院,安妮去藥房買了些孕期維生素片和魚肝油,又順路去超市買了些果蔬肉蛋。

她懷孕的這個季節挺好,各種應季的水果應有盡有。

現在雖然還是吃什麼吐什麼,但該吃的東西,一樣都不能少啊。

提著一包東西,安妮回到了s大教工宿舍。

路過健身廣場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徐老師。

“徐老師,去食堂打飯啊?”

安妮看徐老師手裡提著飯盒,便知道她是去食堂。

這一輩的老人習慣了節儉,哪怕自己一個月幾千的退休金,但一日三餐還是喜歡去食堂。

“嗯,聽說今天有藕餡兒的大肉包,我們家老頭子最喜歡吃了.”

徐老師點點頭,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安妮微微凸起的小腹上。

她欲言又止,表情很是猶豫。

原本,她和黨安妮只是鄰居,有些話,根本不好說。

徐老師也知道分寸,平時雖然人緣好,可也不是個愛嚼舌頭的人。

早上去跳廣場舞的時候,聽三號樓的常老師說小黨懷孕了,昨天去社群門診建了檔。

而常老師的女兒就是社群門診的大夫,親眼看到小党進去,她問了給小黨登記的大夫,確認小黨已經懷孕十二週。

健身廣場的老人們聽說了這件事,又是擔心、又是心疼,卻沒人說什麼“看她的長相就知道她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好女孩”之類的話。

他們跟小黨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兩個月來,也算是有了瞭解。

這孩子每天都去鍛鍊身體、學習英語,愛學習,懂禮貌,平時不管見到誰,也是主動打招呼。

看到老人提著東西,或是下樓不方便,還會積極幫忙。

偶爾烤了小點心或是做了什麼小零食,都會帶到健身廣場上,送給那些相熟的老人。

東西不值什麼,卻勝在一份心意。

老人們對黨安妮的觀感越發好了,慢慢把她當成後輩照顧。

這樣一個好孩子,忽然未婚先孕,他們下意識的覺得,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有自己的決定!這些年來,隨著社會風氣的開放,大學生懷孕、結婚的事並不少見。

還有很多不懂事的學生,居然把孩子生到了宿舍裡。

更有自私、心狠的人,把剛出生的孩子直接丟到樓下,或是扔進馬桶。

跟那些人相比,黨安妮就好太多了。

老人們看得仔細,黨安妮雖然是個孤兒,卻無比認真、努力的生活著。

懷了孕,也沒有像那些女孩子一樣不負責任,甚至沒有遮遮掩掩,而是按照正規程式去建檔。

看她這架勢,應該是準備把孩子生下來。

都是做過老師的,老人們不怕學生犯錯誤,就怕他們知錯不改、明知故犯啊!而黨安妮的做法,明顯讓老人們比較舒服。

“嘔~~”聽到藕餡兒的肉包,安妮腦海裡頓時浮現出肉餡油膩的模樣,一個沒忍住,差點吐了出來。

“對不起,徐老師,我、我不是對您——”安妮趕忙用手捂住嘴,不好意思的道歉。

徐老師卻是過來人,又伺候過閨女,理解的問了句,“想吐?聽不得油膩的東西?”

安妮點點頭,有些羞澀的說道,“我、我懷孕了,這些天總是吐,連花生油的味兒都聞不了.”

“哎喲,這麼厲害啊。

那可要遭罪了啊.”

徐老師有些心疼,趕忙說道:“吃粗糧成不成?當年我閨女懷孕的時候,也是吃啥吐啥,還是最後吃了她奶奶給她攤的玉米麵煎餅,這才好了.”

“吃粗糧管用啊?我待會兒就去超市買點兒玉米麵、小米麵啥的.”

安妮有些驚喜,感激的對徐老師說,“多謝您了,您要不說,我還不知道呢.”

上了年紀的人,最怕被小輩嫌棄。

讓安妮這麼一誇,徐老師高興得眉開眼笑,“哎呀,我就這麼一說,也不一定對你有用呢.”

“不管有沒有用,好歹是個辦法啊。

我先試試去.”

安妮笑著說道。

徐老師越來越喜歡安妮這孩子,她還是沒忍住,低低的問了句,“小黨啊,這孩子——”安妮收斂笑容,故意換上了一副哀痛的表情,“是、是我愛人的,他走了,我卻發現懷了孕,您也知道,我是個孤兒,最渴望的是能有個血脈相連的親人。

所以——”“明白,明白,我們都明白!”

徐老師一聽黨安妮沒有做有違道德的事,頓時鬆了口氣。

哎呀,她就怕小黨年紀輕,長得漂亮,被男人三言兩語就騙了去。

如果是跟有婦之夫糾纏不清,那可就太不好了。

愛人也好,男朋友也罷,只要在倫理道德範圍內,未婚先孕,徐老師表示也能理解。

安妮是故意這麼說,為得就是讓關心她的鄰居和老師們放心,她沒有插足別人的家庭,她的孩子也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野種!而她嘴裡的“他走了”,也只是根據原劇情做出的推測:黨安妮找不到那男人,要麼是那男人故意躲了,要麼就是他根本不在j市。

安妮不知道實情是個什麼樣子,她選擇後者作為理由。

至於別人會不會誤會“他走了”的另一個涵義,就不在安妮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但,安妮怎麼都沒想到,還不等她去查那個男人,那人卻先找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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