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太醫院的人前腳一走,後腳安平伯府老夫人得了訊息就急急的趕來了。

她是心疼外孫女,一聽說明瑞的手潰爛的不像話,根本一刻都等不及。

皇后抹著眼淚委屈又氣惱,“皇上解釋那麼多,還不就是心虛,要是不心虛,他犯得上專門解釋嗎?

什麼謠言,鬱宴分明就是他的私生子......”

“閉嘴!”老夫人氣急了一聲怒斥。

皇后一臉的氣憤,“他為了個私生子,連明瑞的手都不在乎了,我還不能說?”

老夫人氣的心口疼。

“就算鬱宴真是皇上的私生子,只要皇上一日沒把他認回來,他就永遠都是鬱小王爺,就永遠沒有機會繼承大統。

再者,鬱王那邊明顯是扶持二皇子,就算皇上把鬱宴認回來,他一個私生子,誰扶持他呢!

這身份是什麼有什麼用!

眼下太子是唯一的太子,你胡亂攀扯這些做什麼!”

“可明瑞這事就這麼算了?”

老夫人沒好氣道:“不算了你找誰算賬去?太醫都找不出病症你能找出來嗎?你去找顧珞嗎?

你摸著良心說,這事兒和顧珞有關係嗎?

沒聽說過吃飯撐著了還怪飯能把人餵飽吧!

我就不明白,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都盯著她呢?

她哪裡惹你們了!

說了多少次這個人我自有安排,怎麼你們就不聽呢。”

“這次我真不知道明瑞會去找顧珞的麻煩。”皇后現在冷靜一點了,自知理虧,低聲說了一句,“她去赴宴之前,我還一直叮囑她別在那邊惹事。”

老夫人嘆了口氣。

她當然知道明瑞去找顧珞的麻煩不是皇后的意思,這不是趙氏挑唆的就是顧嫿挑唆的。

想起顧嫿老夫人就頭疼,“顧嫿和太子的婚事,找個日子定下吧,定下了就都安生了。”

皇后點了點頭,“下個月中旬太子回來,回來就擇個日子。”

說著,皇后看向老夫人,“只是,顧珞那裡,您那個安排穩妥嗎?若是不行......”

老夫人道:“若是不行顧珞就是一顆廢棋,就更不值得費神了,眼下鬱小王爺抬舉她,你們何苦都要往刀口上撞。”

皇后嘆了口氣,“好好的,她怎麼就突然會了醫術了呢?”

老夫人看著皇后,手指摩挲,默了片刻,“陸青雙以前就會。”

這個許久不被提起的名字突然出現,皇后怔了一下,老夫人嘆氣道:“北燕新帝登基,按照規矩,不久就會派人出使的,在這期間,別再出岔子了,別人不知道我怎麼安排顧珞,你難道也不清楚?”

被老夫人和皇后唸叨的顧珞睡了一宿起來,臉上的紅印子不僅沒消,反而更加瞧著觸目驚心了。

望著銅鏡裡那張可憐兮兮的臉,顧珞嘆了口氣。

這讓鬱歡瞧見了,那孩子還不知道什麼反應。

顧珞正琢磨要不要請上兩天假緩一緩再過去,忽然就否決了這個主意。

就這麼過去。

去看看鬱歡的反應。

吃過早飯,顧珞提了藥箱出門,可能因為有了皇上昨天那番話,今兒三三兩兩嘀咕的聲音明顯少了許多。

快到大門口的時候,遇上郭慕言和何雅詩正立在那低低的說話,瞧見她來了,不等郭慕言反應,何雅詩率先開口,“顧妹妹要出去了?”

顧珞笑著應了一聲,看到何雅詩拽了拽郭慕言的衣袖,郭慕言轉頭去看何雅詩。

顧珞沒說什麼,提了藥箱往外走,快到馬車的時候,趙醫官提著藥箱追出來,“小顧,別忘了今兒晚上進宮當值,早點回來。”

可能是趕時間,囑咐一句還沒等顧珞回應呢趙醫官提著藥箱匆匆就走了。

馬車停在鬱王府門前的時候,正好鬱宴從裡面出來,一眼看見下車的顧珞,鬱宴皺了一下眉,“你這臉怎麼比昨天還嚴重了,你就不知道自己配點藥膏塗一塗?你就準備這麼去見鬱歡?”

說著,鬱宴忽然腦中電光火石一閃。

這是準備讓鬱歡心疼她,然後她正好利用鬱歡的心疼騙鬱歡讓鬱歡在自己面前替她美言幾句?

呵!

顧珞眼睜睜看著鬱宴的臉色冷了下去,然後見怪不怪的屈膝行了個禮,道:“如果能讓小郡主心疼一下臣女,也算是小郡主和臣女的感情有所增加,對小郡主的病情恢復也有好處。”

鬱宴冷哼一聲,我信你的邪!

“給顧醫女找個藥膏讓她抹了!”鬱宴轉頭吩咐長興,說完抬腳朝外走。

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補充道:“本王是怕你嚇著郡主,另外,這藥膏十兩銀子一瓶兒。”

轉身準備去找藥膏的長興差點讓這話驚得一頭栽過去。

顧珞面無表情的道:“臣女沒錢。”

鬱宴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光天化日,你想如何?以身相抵嗎?”

顧珞:......

她真的很想問一句:你是有病嗎!

這腦子怎麼長的?

怎麼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種話了!

深吸一口氣,顧珞道:“王爺誤會了,臣女自己有藥膏,已經塗抹了,不需要王爺的藥膏。十兩銀子對王爺來說不是什麼,對臣女來說是鉅款,有錢花在刀刃上,臣女不買王爺的藥膏。”

鬱宴盯著顧珞,審視她須臾,忽然上前一步,壓著聲音道:“明瑞的手,是你做的?”

顧珞心口一跳,“王爺,話不能亂說。”

鬱宴冷笑一聲,“你不用本王的藥膏,是想著讓本王看著你這臉心疼你?你想得美。”

說完,揚長而去。

顧珞震驚萬分的看著前面那個精神病的背影。

一個人到底是精分到何種程度,說話才能這樣渾然天成呢!

相對比鬱宴的被愛妄想症,鬱歡的表現就明顯正常多了,她黑黝黝的眼睛盯著顧珞的臉蛋,軟軟的手指頭在顧珞紅腫的印子上輕輕碰了一下,小嗓子顫著音兒,“疼嗎?”

顧珞笑道:“其實還行,就是看著兇險。”

鬱歡放下心來,然後道:“所以,你這樣過來,是故意讓我哥看見想讓他心疼你?你想多了,我哥只會覺得你醜。”

顧珞:......

她把剛剛說鬱歡是個正常人的那句話收回來,當場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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