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站在安平伯府的角度教訓我,你先看看自己配不配!

我娘被草蓆一卷扔了後山的時候你們沒人管,現在我受你們牽累被送進了太醫院,你來教訓我了?

臉呢?

顧珞這些話,就差這樣直白的表達了,明瑞公主是真沒料到顧珞敢說這些,耳邊的議論聲讓她火氣直竄天靈蓋,可偏偏這些話,她一句都反駁不得。

憋了好一會兒,最終惡狠狠道:“外面的那些謠言也是你能拿出來說的!簡直放肆!”

顧珞冷笑,“我都被謠言扔進太醫院了,怎麼?只許我受連累不許我說麼?再說了,這是我主動說的嗎?不是公主殿下您問的麼?還是說,您心裡有個標準答案呢,我沒說對?”

明瑞公主差點讓這話堵死,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懟過,當即上前,揚手朝著顧珞臉上又甩了兩巴掌。

結結實實的下手,顧珞一張臉頓時就手指印字腫了起來。

明瑞公主打完人,怒氣衝衝道:“給本公主跪著!”

說完,轉頭就走。

一邊走一邊撓了撓手心。

這兩巴掌的確是打的不輕,顧珞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挨這種打呢,差點眼淚讓打出來,但最後兩句是她故意激怒對方,瞧著明瑞公主撓手的動作,她心裡的委屈略略少了點。

明瑞公主一走,餘下圍觀的人說了幾句落井下石的風涼話,轉頭也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顧珞跪在地上沒動。

既是讓她跪了,她今兒就不可能輕易起來。

足足一刻鐘後,長公主才在蘇南黎和明瑞公主左右陪伴下姍姍而來。

年過四十的婦人,保養的膚白皮嫩,頭上珠翠環繞,通身的氣度只彰顯皇室的雍容華貴,她一出現,立刻引得花園裡一群女眷圍上前行禮問安,恭維的話一筐一筐不要命的往出到。

誰還記得被罰跪的顧珞呢。

長公主被人圍著說了好一會兒話,眼瞧著到了開宴時間,已經有下人端著小桌流水般的過來佈置,長公主這才忽然想起來似的,轉頭問蘇南黎,“顧家二小姐呢?怎麼不見她?”

蘇南黎目光在人群裡找了一圈兒,“咦,我剛剛明明把她帶過來的,人呢?”

人群裡個個人精似的,誰會接這個話呢。

明瑞公主等了一小會兒才恍然大悟,“哎呀,該不會是還跪著呢吧。”

一邊說,一邊無意識的撓手,她這右手不知怎麼的,癢的厲害。

長公主轉頭朝明瑞公主皺眉道:“什麼跪著?”

明瑞公主就道:“剛剛過來的時候,她說了兩句外面的謠言,都是和宴哥哥身份有關的那些胡話,我一氣就罰她跪著了,不過是想要讓她長個教訓,總不能人還跪著呢吧。”

說著,明瑞公主轉頭朝容嬤嬤道:“快去看看,若是還跪著呢,趕緊把人帶過來。”

容嬤嬤領命轉身離開,長公主什麼也沒說,只招呼一種賓客入席。

顧珞跪著的這個位置挺巧妙,等到一眾賓客在花園中露天雁翅排開的席位上入座,正好長公主正坐對著的,就是正在跪著的顧珞。

容嬤嬤立在顧珞跟前,聲音不大,只夠顧珞能聽到:“顧二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公主讓你起來你還跪著是什麼意思?”

顧珞理都沒理她,筆直的跪著沒動。

容嬤嬤一咬牙,伸手就去往起拉顧珞,然而瞧著盈盈一把的人,容嬤嬤費了個大勁兒竟然沒把人拽起來。

這邊的拉扯惹得長公主那邊想要裝作看不見都不行,只能朝著那頭問一句,“怎麼了?”

容嬤嬤只得偏身一福,“啟稟殿下,顧二小姐不肯起來,和我們公主置氣呢。”

一句話,甭管前因後果是什麼,但已經把所有的錯兒都撂在顧珞的身上了。

這是長公主府上辦的賞花宴,什麼原因你也不能這麼不顧長公主的面子在這裡鬧。

顧珞心下冷笑一下,沒說話,但也跪著沒動。

明瑞公主坐在長公主下手,手癢的控制不住的撓,可當著這麼人又不好明目張膽的撓,只能暗戳戳的動作,越發惹得一腔火氣。

一聽這話,登時冷了臉,“好好的,和我置什麼氣,我就算是罰了她也沒有罰錯。”

手心手背的放在衣服上來回使勁兒蹭了蹭。

可癢這事兒,就越蹭越癢。

長公主沒有注意到明瑞的手,只是臉上帶了點不悅,朝那邊顧珞道:“顧二小姐別鬧性子,什麼話過來咱們說開,你們一家姐妹有什麼話說不開的。”

顧珞跪在原地,十分洪亮的道:“啟稟長公主殿下,剛剛明瑞公主問臣女,臣女到底為什麼去太醫院,臣女也想知道臣女到底為什麼去太醫院呢!”

長公主眯了眯眼看著顧珞。

顧珞揚高聲音又道:“原本,臣女以為,鬱小王爺把臣女送進太醫院是因為大理寺鬧出的謠言惹怒了鬱小王爺,鬱小王爺拿臣女撒氣呢,但是剛剛臣女說了,明瑞公主明顯是動怒了,可見這個原因並不正確。

那臣女到底為什麼就被送進了太醫院呢?

按理說,臣女是個受害者,怎麼不管誰有脾氣都朝臣女撒氣呢?明瑞公主讓臣女跪著,臣女自然不敢動,但臣女到現在不知道臣女為什麼跪著,哪錯了?”

明瑞讓顧珞說了一肚子火,再加上手癢的不行,心裡更是燥怒的厲害,蹭的就從席位上起來。

“你放肆,誰拿你撒氣了,自己做錯了事還要狡辯!”

顧珞抿了抿嘴,“臣女哪裡放肆?我既然做錯了事,難道不應該問清楚錯在哪裡嗎?”

蘇南黎就道:“顧二小姐,這是長公主殿下的賞花宴,你一定要在這裡說這些嗎?這些話,你們私下裡說不好嗎?”

顧珞朝蘇南黎笑道:“你不是說,這是長公主殿下專門為我辦的賞花宴嗎?既然是專門為我辦的賞花宴,我琢磨,我應該是長公主殿下的座上賓。”

這話一出,登時惹來一些議論聲,不少目光暗暗投向長公主。

專門為顧珞辦的賞花宴?

她們怎麼不知道?

長公主也轉頭看向蘇南黎,蘇南黎頓時咬了一下唇,起身朝顧珞走,“好了,顧妹妹,不要生氣了,多大點事也至於這麼倔,咱們高高興興的來赴宴,惹一肚子氣做什麼,你有什麼委屈和我說,我肯定給你解釋的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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