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宴難以置信的看著紅口白牙的顧珞滿嘴胡謅。

“宴哥哥。”

蘇南黎一眼看到正要進來的鬱宴,吃驚的起身,但依舊甜甜的叫了一聲。

剛剛撒完謊的顧珞:......

怎麼著?

她把這話再吃回去還來得及嗎?

鬱宴瞥了顧珞一眼,邁進門檻,手腕轉動,左手摩挲了摩挲右手袖口處的簇金暗紋,幾步上前朝長公主虛虛行了個禮,“不知道母親今兒辦賞花宴,母親該早提的,我那裡有盆頂好的牡丹。”

長公主沒料到鬱宴竟然來了。

他不是被皇上派去真定辦事了嗎?

就是知道這幾天鬱宴回不來才特意在這幾天辦了賞花宴。

現在事情沒辦成,話也沒有問成,還鬧出那麼個糟心事,長公主心口就像是讓人戳了一刀又在刀口處放了燙紅的火炭,人快原地炸了。

卻不得不捏著帕子朝鬱宴慈和道:“什麼時候回來的,事情可還辦的順利?”

鬱宴在顧珞旁邊的椅子上大馬金刀的坐了,“剛回來一會兒,不是什麼要緊事,真定縣令也配合,辦的還算痛快。”

顧珞眼角餘光看了一眼鬱宴滿是灰塵的馬靴。

這人是才從真定回來?

這幾天不在京都?

鬱宴頓了一下,偏頭笑了笑,“剛剛進來的時候遇上北靖王府三公子了,說是咱們府上的一位庶女要去給他做妾室?哪個姨娘膝下的?怎麼定的這麼匆忙?咱們府上就算是庶女,也輪不著去給北靖王府的人做妾吧,母親還要勸勸父親,就算是想要拉攏人心,也沒得這麼糟踐自己孩子的。”

聽過蕭嘉遠完整版回稟的顧珞,頓時心裡默默:噗哈哈哈哈哈~

剛剛還覺得鬱宴今兒心平氣和想要培養一下母子感情的長公主一瞬間拳頭都硬了。

蘇南黎看看長公主的臉色再看看鬱宴,一時間坐立難安,感覺自己需要張嘴說點什麼,但是這嘴特麼的沒法張!

鬱宴嗤笑了一聲,拍了拍衣袍起身,“母親這裡要準備妹妹給人做妾的事情,兒子就不打擾了,先告辭。”

說完不顧長公主的臉色,轉身朝顧珞道:“你還坐的挺穩?”

顧珞嗖的起身,起身一瞬,看到蘇南黎鐵青的臉,眼底的怒火都快噴出來了一樣盯著她。

從長公主府一出來,鬱宴斜睨顧珞一眼,“五千兩?”

顧珞就知道這事兒過不去,連忙擺手,“不不不,王爺誤會了,臣女是為了搪塞長公主殿下才那麼說的。”

鬱宴居高臨下看著她,面色不辨喜怒,“那她要當真給你五千兩呢?”

顧珞:......

“那我就收了銀子然後告訴她小郡主還和以前一樣?”

顧珞偏著腦袋縮了一點脖子,弱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鬱宴一下讓她氣笑出來。

“小郡主的病情,你但凡敢往出說一個字,本王讓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屍首在哪!”

顧珞舔了舔嘴。

我死了本來也不知道自己屍首在哪啊。

鬱宴看著顧珞,笑容漸漸斂起,冷著臉道:“你是腦子有問題嗎?這種場合你來做什麼?”

說著,目光落在她臉上的巴掌印子上。

剛剛進門就瞧見這臉上的印子,這是讓人打的多狠,能腫成這樣,就不知道躲麼?

顧珞當即就一臉委屈,“王爺明察啊,是長公主殿下發了帖子邀請我,我敢拒絕嗎?要不是顧珩今兒扭了腳不方便來,顧珩也得來呢。”

鬱宴用下巴點了一下顧珞臉上的巴掌印,“誰打的?”

顧珞就道:“明瑞公主,估計是給顧嫿出氣呢。”

鬱宴看了她一眼,“以後這種場合,別來。”

“我要能說了算我還至於臉上被人甩巴掌?”顧珞幽幽看著鬱宴。

我要是能說了算,我至於夾在你們這些權貴當中天天擔心小命不保?

鬱宴就道:“以後誰請你,你就說,鬱小王爺說了不許你去,這話甩出去,誰還敢請你。”

顧珞眼睛刷的一亮,當時蘇南黎送帖子的時候她就盼著鬱宴阻止這賞花宴呢,結果沒等到。

沒想到現在得了這麼一句話,立刻就道:“我真能這麼說?”

鬱宴冷聲道:“廢話,你蠢不自知,再在宴席上讓人套話說出點什麼不該說的,本王不夠善後的!”

說完一甩衣袖,鑽進馬車,走了。

顧珞:......

看著鬱宴離開的架勢,腦子裡自動替他補充完整沒說完的話:別惦記,沒結果!

鬱宴上車離開,顧珞也鑽進馬車回太醫院。

她倆是走了,身後長公主府直接炸開了鍋。

在長公主砸了二十八隻花瓶後,負責招待男賓那邊的管事一臉惶恐的趕了過來,才一進門,就被長公主砸過來的一隻茶盞擊中額頭,頓時踉蹌兩步,撲通跪下。

“到底怎麼回事!”

長公主兩眼冒著火光叱問。

管事就道:“四小姐不知怎麼進了男賓這邊的院子,正好在廊下遇到北靖王府的三公子。”

長公主拍著桌子道:“遇見了就要投懷送抱?”

管事低著頭,“四小姐可能是誤食了什麼東西,藥效所致,當時她人不是太清醒。”

長公主一愣,和蘇南黎對視一眼。

蘇南黎想要嫁給鬱宴,她容不下顧珞這個眼中釘,哪怕顧珞是鬱歡的醫女呢,她也容不下。

顧珞那張臉就讓她不放心,何況顧珞曾經糾纏鬱宴,而鬱宴如今屢屢給顧珞出頭。

而長公主只想控制顧珞,從而控制鬱歡,再而控制鬱宴。

蘇南黎準備了藥粉,準備給顧珞下到酒裡。

喝了這酒,再借故一個丫鬟捧茶不慎溼了衣裳的緣由,丫鬟帶顧珞去換衣服的時候會把人送到特定的房間。

而那房間裡,正好有一個白鹿書院的學子在休息。

學子想要前途,顧珞想要名聲,這事兒最終就只能聽長公主擺佈。

好好的一個計劃,就這麼沒了?

“四小姐是誰帶來的?本宮從未請過她來這賞花宴!”

管事道:“奴才查過了,四小姐是聽說秦漠來赴宴,自己來的,去男賓席那邊,好像是想要和秦漠偶遇。”

長公主一臉讓蒼蠅屎糊了臉的表情憤憤咬了咬牙。

“蠢貨!她既是自找的,就把她送了北靖王府去!也讓鬱王瞧瞧他當成心頭肉的姨娘養出了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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