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州城的府衙後院,安博王府帶來的人很快收整出了一間會客廳。

顧珞略作收拾便帶了顧珩前往。

乾州城裡險象環生,城裡各種勢力因為他們的破門而入會是何種反應需要有人盯著,杜靜生被殺,那些被活捉的官員們需要有人盯著,還要防著隨時鬧起來的暴動......可用的人手都撒出去了,顧珞跟前現在就剩一個長明。

長明還得負責整個府衙的人員排程安排,忙的腳不沾地。

矬子裡拔將軍,她只能帶了顧小珩。

不過她家顧小珩不是矬子,說不準是個王炸。

顧珞心裡東想西想的儘量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別那麼緊張。

天地良心,一箇中醫大夫,為什麼要面對這種局面。

深吸一口氣,顧珞進了會客廳,然後,眉心緊緊一蹙。

徐明東原本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喝茶,見顧珞進來,忙起來行禮,顧珞眉心一蹙的瞬間,卻是目光越過徐明東,直直落向站在徐明東椅子背後的那小廝身上。

她明明應該看徐明東的,但視線就是被那站在那裡動都沒動的小廝吸引了。

在看到那小廝那張臉的一瞬,顧珞好像聽到了咔嚓咔嚓的聲音,是心口一點點裂開的聲音。

明明是兩張完全不同的臉,她就像是魔怔了一樣,看到那張臉的一瞬,腦子裡只有兩個字:鬱宴。

她是想鬱宴想魔怔了嗎!

左側的胳膊忽然被顧珩用力捏了一下,顧珞回神,迎上徐明東的笑臉,指甲掐了一下指腹,疼痛讓顧珞從那荒誕的癔症裡回神。

她朝徐明東略點頭,徑直走向主位,甩了衣裙坐下,安博王妃該有的氣場儀態,她分毫不差。

鬱宴不在,她就是安博王府唯一的主人,她不能丟了鬱宴的氣場。

坐定了,顧珞沒開口,一雙眼睛也沒再看那小廝,只是似笑非笑看著徐明東。

徐明東一早知道,這安博王妃不過是個從小被養在莊子上的沒爹沒孃的野丫頭,仗著幾分美色被鬱小王爺深更半夜從太醫院搶回了府邸,好像連正經的族譜都沒上呢,就不倫不類的成了安博王妃。

徐明東縱然來拜訪,心裡也壓根沒把這位王妃當回事。

他拜訪,是來拜訪那位北靖王府的蕭三公子的,眼見顧珞自己進來,蕭嘉遠一點影子沒有,徐明東便笑道:“草民是乾州城裡的商戶,免貴姓徐,大家都叫我徐老爺。”

他說著話,看著顧珞的反應。

這話算得上結結實實的大不敬了。

顧珞笑了一下,臉上帶了點疑惑,“徐老爺?倒是個好名字,只是,你都叫徐老爺了,你爹爹叫什麼?你這名字,你爹孃平素叫的出口嗎?總覺得有點不大孝順的樣子。”

顧珩聽得出來這姓徐的在欺負他姐,但萬萬沒想到他姐角度這麼刁鑽,噗的笑了一下。

徐明東的臉色就在顧珩這毫無遮攔的一聲笑中,僵了一下。

顧珞頓了頓,又道:“聽說你是南詔人,我倒是孤陋寡聞了,你們南詔那邊,家裡給孩子取名都這麼叫嗎?那你兒子叫什麼,我真有些好奇了。”

顧珞是真情實感一臉好奇等他答疑解惑。

徐明東沉了臉,“王妃是在羞辱草民嗎?”

顧珞揚眉,“你既是在我乾州城做生意,好歹也該學學我們的文字,哪怕不識字呢,多少也該聽得懂話才不至於生意虧空,你說大家都叫你徐老爺,難道是我理解有錯?莫非你的名字不是叫這個?若名字不叫這個,你卻這般自我介紹,是想......佔我們安博王府的便宜?

我當是杜靜生的死刺激了不少人,讓有的人學乖了呢,沒想到徐老爺登門是來羞辱我們安博王府了,既是如此......”

顧珞眼睛微眯了一下。

“我們王府有我們王府的規矩,主子犯錯,隨從受罰,來啊!”

顧珞一聲令下,當即外面進來兩個人,曾經都是鬱宴養在府裡最忠心的暗衛,如今人手緊缺,直接做了侍衛。

顧珞嘴角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去把徐老爺這位隨從拉下去,賞他五十大板再說!”

徐明東頓時臉色大變。

“你敢!”徐明東怒目直視顧珞。

然而顧珞叫進來的人可不管他這怒目和威脅,直接上前一把拽了那隨從小廝就往外拖人。

“徐老爺,徐老爺!”

那小廝被人拖行,一點狼狽驚慌都沒有,明知是去被打板子,依舊端著一副要去逛青樓的不著調的強調,只是高喊了兩聲。

徐明東眼見顧珞根本沒理他的威脅,唯恐這人真被打了板子。

這可是京都那位送來的人!

徐明東轉頭兩步走到那小廝跟前,想要一把將人從那兩個侍衛手中奪過來,然而那倆侍衛眼見顧珞根本沒有喊停的意思,怎麼會讓他得手,直接將那小廝往出一摜,扔了外面院子裡的地上去了。

小廝:......

顧珞:!

顧珩:呵呵!

徐明東急著就朝外走,卻是沒走兩步,會客廳的大門被那倆侍衛咣噹從外面關上了。

“你做要做什麼!我警告你,別以為你是什麼狗屁安博王妃就能在這裡耍威風,出去打聽打聽,這乾州城到底是誰說了算!

別給臉不要臉,我警告你,趁早放了我的人。否則我讓你白天進來晚上曝屍!”

徐明東急的眼睛都紅了。

顧珞倒是意外。

一個小廝,竟然能得徐明東這麼大的反應?

這小廝到底是徐明東什麼人?

總不能是......一對兒斷袖?

明著是老爺和隨從,實際上是......男盜男娼?

嘔~

不是顧珞不能接受搞基,只是......她只能接受兩個都十分帥的人搞基!

顧珩眼見他姐思緒貌似神遊到九霄雲外,立刻一臉操心老父親的表情,從背後給了他姐一掌,顧珞頓時一個激靈回神。

然後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讓人把那小廝帶出去打板子,分明是因為她懷疑那小廝是鬱宴。

儘管一點證據沒有,但是哪怕就是一點點心思泛起呢,她也想試一試,怎麼思緒就給跑偏成那般了。

“白天進來,晚上曝屍?那徐老爺大約知道,這衙門裡的人現在都是我的,我若晚上就要曝屍了,你說我現在還留著你做什麼?留著你活著出去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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