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歡癟著小嘴巴看顧珩,眼睛瞪了一會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顧珩沒有像往常哄她那樣立刻上前,而是抱臂站在原處,“哭什麼?”

鬱歡扯著嗓子哭,一邊哭一邊薅了一把旁邊牡丹上的葉子,朝顧珩砸過去。

一把葉子輕飄飄,還不且落到顧珩身上就在半截兒散了一地。

鬱歡跺腳,“你有外祖父了!”

顧珩看著她,“所以?”

“你就不要我了!”鬱歡哭的嗷嗷的。

顧珩捏著眉心閉了閉眼,一臉無語,“誰和你說的?”

“沒人和我說,用不著誰和我說,我都知道。”鬱歡也不嚎了,就紅著眼瞪著顧珩,“我什麼都知道。”

“你知道個屁!”顧珩沒好氣道:“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我有外祖父了,為什麼不要你了?”

“以前,我是你的小狗,你是我的小狗,就咱們倆,但是現在,你多出來一個。”

顧珩皺了一下眼角才明白過來這祖宗的邏輯。

他姐和她哥在一起,這是一對兒。

他和鬱歡互為小狗,四個人兩兩一組,正好分配完了。

在小孩兒的世界裡,這就是一個穩定的關係網。

現在顧珩多了一個外祖父。

打破了兩兩一組。

嘆了口氣,顧珩道:“那你之前還有你蕭三哥呢,我說什麼了我?”

鬱歡哭哭啼啼的聲音一頓,等著顧珩,“你什麼意思?”

顧珩聳肩攤手,“字面意思,你還有你蕭三哥呢,不是你蕭三哥嗎?以前我和我姐沒來的時候,不就是你和你哥,你蕭三哥最親近嗎?我說什麼了嗎?”

鬱歡抿了一下嘴,“蕭三哥都二十多了。”

顧珩抵著舌尖兒笑了一下,這哪跟哪啊,儘管話題似乎有點跑偏,顧珩還是順了鬱歡的話題,逗她,“祖宗,你才幾歲,這是吃醋了?”

鬱歡翻了個小白眼,但沒說話。

顧珩一愣。

這還真是吃醋了?

“不是,你這醋吃的是不是有點太扯了,吃我外祖父的醋?”顧珩靠在牆上笑。

鬱歡瞪著他,“你有了外祖父了,我以後就不是除了嫂嫂以外對你最重要的人了。”

顧珩這下明白過來了。

合著吃醋是這麼個吃法。

他舌尖兒掃過後槽牙,頂了一下臉頰,笑道:“誰說不是了,別說我現在有外祖父了,就是沒有外祖父,單單以前的時候,你也比我姐重要。”

鬱歡一下小眼睛亮了,但跟著又狐疑看著他,“你就騙我。”

“騙你做什麼,而且,你這重點放的不太對啊祖宗,我有外祖父難道你不應該高興嗎?我有就等於你有啊。

你體會過被長輩疼愛的滋味嗎?

沒有吧。

以後不一樣了,以後咱們日日一起住著,你就能感受到來自長輩的愛了,不一樣的。”

鬱歡看著顧珩,像是有些意外,“一起住著?”

“不然呢?難道你讓他孤苦伶仃一個人在外面住?我怎麼沒看出來,鬱小歡你心腸這麼壞呢,我外祖父一把年紀都還在為你家的事情奔波,你竟然讓他自己在外面住?”

鬱歡這下也不哭了也不鬧了,一下湊到顧珩跟前,伸手挽了他胳膊,臉上帶著一點討好,“你是說,以後咱們都住在一起?”

顧珩垂眼看她,“你以為呢?我有外祖父了,所以不要你了,我要跟著我外祖父搬走,我們單獨住著,你是不是這麼想?你有沒有良心。”

鬱歡立刻訕訕,“我沒這麼想。”

“沒?”

“我就這麼想了一小點。”

“一小點?”

“你煩不煩人啊,我就這麼想了,怎麼著吧,難道我還不能想了?誰知道你怎麼安排呢,你突然有外祖父了,你外祖父還是陸平山,我哥還十分倚重他,而且他和蕭三哥的大哥一起來的,看上去十分有本事的樣子,我哪知道他要和我們一起住啊。你兇什麼兇。”

這世上的風,要麼東風壓倒西風,要麼西風壓倒東風。

剛剛顧珩還能繃著臉訓人家呢,現在就被一通說。

說完,鬱歡還瞪他一眼。

“都怪你。你要是早和我說了,我至於哭嗎?”

顧珩直接讓她給說笑了,“還是我的錯?”

“不然呢?”

“好好,我的錯,祖宗,這下說清楚了,別鬧了吧。”

“誰鬧了!”

“我,我鬧了。”

“咱們要去看阿花嗎?”最一開始鬱歡以為顧珩以後要跟著陸平山搬走,小小的人都嚇麻了,她又沒有立場攔著人家祖孫倆相親相愛,就只能自己躲在這裡哭,現在得知不僅顧珩不走,陸平山也一起住,立刻一顆心踏實下來,想起昨天晚上倆人的約定,“不是說今兒要去見阿花?”

顧珩嗯了一聲,牽了她的手。

“阿花的事,你沒和別人說吧?”

鬱歡搖頭,“沒有,我誰都沒說,不過那個伯伯臉上的疤好嚇人啊,我嫂嫂醫術那麼好,以後能給他瞧瞧嗎?弄個祛疤膏什麼的。”

顧珩沒應這話。

鬱歡也無所謂,只要顧珩不走就行,她美滋滋跟在旁邊走著,她可是知道連顧珞都不知道的顧珩的小秘密呢。

乾州城一處荒院中。

老南瓜將買好的燒雞給了豆芽,“拿去分著吃了吧。”

豆芽接了燒雞,臉上帶著惶恐不安,“南瓜叔,今兒外面還殺人嗎?”

前幾天鬱宴和蕭嘉遠收拾乾州城裡的細作,整個乾州城殺戮重的很,正巧豆芽出去給老南瓜打酒,遇上一次,當時嚇得回來臉都是灰的。

從那之後再也不敢出門了。

老南瓜摸了摸她頭頂,“外面,安博王殺的那些,都是罪大惡極的該死之人,豆芽別怕,要把壞人殺光了,咱們才能過上好日子、

要不然,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們出去我也不放心、”

豆芽抱著燒雞沒說話。

老南瓜也沒有繼續再講道理,打發她去發燒雞了。

豆芽一走,一隻黑貓從外面進來,才進門,院子大門就被叩響。

三長一短,敲完,傳來聲音,“南瓜叔,是我。”

老南瓜抱著黑貓過去開門,“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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