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到是誰是不可能看到的。

楊成裡甚至腦子一片空白眼睛望去都不帶焦距的。

金髮糧油鋪子的掌櫃的跌跌撞撞撲到楊成裡旁邊,驚恐道:“大人,怎麼辦?”

楊成裡讓他一聲悽恐的叫聲叫回了神。

不行,這事絕對不能鬧大。

他竭力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朝著手下就喊,“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秦漠和趙獨眼拿下!”

說完,轉頭對著一眾百姓,以示正聽。

“這是京都給西山大營的將士們訂製軍械,可不是什麼南詔國的軍械,惡意捏造事實傳播不實謠言煽動民憤挑撥事端者,論罪當誅,剛剛是誰喊得,主動承認本官可念在你坦白從寬的份上從輕發落。

你不承認也行,身邊的人,但凡揭發舉報的,立刻賞銀一百兩!”

人群裡,立刻就有三五個漢子將一個瘦高的男人推了出來,“是他喊得!”

那瘦高的男人要反抗,卻立刻被楊成裡帶來的衙役撲上去押倒,同時塞了嘴巴。

那邊,秦漠被衙役押住,官府的衙役和趙獨眼的混混撕打一片。

楊成裡滿目惡毒看著秦漠,“秦大人吃著朝廷的俸祿卻吃裡扒外和地頭蛇勾結,現在敲詐勒索商戶不成,竟然買通人捏造謠言,真是好大的膽子!”

秦漠冷漠的看著他,“是我和混混勾結呢還是楊大人投遞叛國呢?”

楊成裡一步靠近,幾乎貼在秦漠耳邊,“那也要看你有沒有命把這事說出去了!”

說完,楊成裡後退一步,朝同祥商號的東家招呼,“讓你的夥計上船,發船,朝廷的大事耽誤不得!”

同祥商號的東家看了秦漠一眼,秦漠略點頭,那東家立刻朝著自己的夥計們招呼,特意揚著嗓門喊話,“楊大人說了,這是朝廷給西山大營定的軍械,咱們不能耽誤,上船!”

夥計們應聲上船。

眼看著商船開出碼頭,楊成裡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鬆了下來。

至於之後的事,他隨便扯個謊就能圓過去,再說,他妹妹是知府大人的三姨娘,什麼事兒都是自家人關上門的事。

儘管知府對秦漠客客氣氣,真遇上事了,還不是他們才是一家人。

眼見秦漠臉上竟然一絲畏懼都沒有,楊成裡冷笑,“你還真是活膩歪了!”

“大人,大人!”

楊成裡話音才落,一個他的貼身隨從跌跌撞撞跑過來,“知府大人過來了!”

楊成裡沒好氣道:“過來就過來,過來正好將這些作亂份子一併收拾了,還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心腹隨從急的冒汗,說話舌頭都不利索,“不是,大人,不光知府來了,還來了京官。”

楊成裡眼皮一跳,冷汗一下冒出,“來了誰?”

不等那心腹隨從開口,馬蹄聲已經靠近。

京兆尹連夜從京都趕來,不僅帶來了三十禁軍,還帶來一批京兆尹府衙的衙役,林林總總差不多五六十人。

全都騎著高頭大馬,一行人朝碼頭奔來,那陣仗自帶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楊成裡頓時大腿一軟,轉頭看了一眼已經出發的船。

那些原本駛離碼頭的船,不知為何,掉頭又回來了。

楊成裡心跳如雷,呼吸急促間,趁著混亂,轉頭就要從人堆裡逃,卻是不等他跑出兩步,之前被官府衙役押倒的那個瘦高男人忽然從地上縱身而起,朝著楊成裡一腳就踹過去。

楊成裡讓踹的凌空飛起,不偏不倚,砰的一聲,直直跌倒京兆尹馬蹄前。

驚得馬兒一聲嘶鳴揚蹄,差點馬蹄子落下踩死他。

楊成裡驚懼惶恐,連滾帶爬起身,被京兆尹一聲令下嚇得不敢動彈。

騎在高頭大馬上,京兆尹一抖聖旨一通宣讀,“......陛下有令,徹查此處商船,但凡不配合者,格殺勿論!來人,給本官將那商船上的人貨一併拿下!在場的所有人,一個不許放走!”

禁軍來,只是起到武力威懾的作用。

真正幹活的還是京兆尹衙門的衙役。

他們熟練的將人群裡的普通百姓,地頭蛇混子,津南衙役,以及商戶夥計迅速的分類控制。

那些開出去的船很快再次停靠碼頭,京兆尹的衙役們第一時間衝上船,拿人的拿人,看貨的看貨。

“大人,這都是印著南詔國國印的軍械!”

船上的衙役扯著嗓子一聲喊,讓岸上的百姓頓時譁然。

“之前楊大人不是說,這是給西山大營準備的?”

“真的是南詔國的國印?”

“這是勾結外敵了吧?”

“媽的,拿咱們津南船員的命去拉南詔國的軍械?”

議論聲此起彼伏,楊成裡慘白著一張臉跌坐在地上,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畢竟他剛剛才當著眾人的面一口咬定,這是朝廷的軍械。

同祥商號的東家上前兩步,一臉驚恐的朝京兆尹求饒,“大人明察,我們商行當時接這訂單的時候,金髮米麵糧油鋪子只說是運送米麵,一路來船上我們的船員只負責開船修船,這貨都是他們鋪子裡的夥計跟著的,我們當真不知道這是軍械啊。

我還是剛剛這邊碼頭鬧起來了,才知道里面是軍械。

但楊大人說這是朝廷給西山大營將士訂製的。”

說話間,衙役將船上的船員押下來。

京兆尹沒搭理同祥商號的東家,只問船員,“你們不是都把船開出去了?怎麼又開回來了?”

要不是船員將船開回來,他們也不會這麼容易就將這發走的船拿下。

那船員瑟瑟發抖道:“之前不知道船上是軍械,只以為是米麵糧油,大家誰也沒多想更不會去看,可剛剛鬧出來是軍械,還有人說是南詔國的什麼的,我們上船之後有點好奇,就看了一眼,結果王秀才認出來這是南詔國的國印,我們嚇得就趕緊折返。”

“王秀才?”京兆尹揚眉。

一個帶著兩撇小鬍子的四十多歲的精瘦男人被帶上,“學生是王秀才,早些年學生在乾州讀書,見過南詔國的國印,所以認得。

一發現那軍械上是南詔國的國印,學生沒敢耽誤,立刻通知了其他船員。

咱們先前不知道這是什麼貨,已經運了一趟,但現在知道了,絕不幹賣國通敵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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