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黎攥著帕子望著早就看不到人影的方向。

以前她堅信,胳膊拗不過大腿,兒子拗不過母親,所以她盡心盡力的討好長公主,長公主說什麼她都聽。

結果呢?

長公主被送到蓮花庵去了!

那她之前的討好算什麼?

討好了個寂寞嗎!

“你說,小王爺到底喜歡顧珞什麼?”蘇南黎喃喃自語。

旁邊婢女心疼的嘆了口氣,“小姐,姻緣天註定,再者,侯爺不是說過麼。”

婢女瞧了一眼左右,壓著聲音幾乎用氣音道:“皇上絕不可能讓咱們家和安博王府聯姻,世子爺掌管十萬兵權,若是安博王府和咱們家聯姻,那成什麼了。”

頓了頓,婢女恢復了音量,“小姐看開些,這婚事,當時侯爺和奴婢勸過小姐無數次,但您都始終覺得長公主殿下說的有理,現在呢,長公主自己都摺進去了,咱們就別折騰了,天底下好男兒多的去,您金嬌玉貴的,何必去受那個氣。”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她喜歡了鬱宴這麼多年!

蘇南黎怎麼甘心。

以前好歹有長公主支援她,現在連一個支援她的都沒有了。

兩人正說話,定遠侯府的家丁急吼吼的跑來,“小姐,夫人回來了,侯爺讓您快回去!”

這廂,蘇南黎帶著婢女回府。

那廂,鬱宴帶著顧珞也進了家門。

忍耐了整整一路的鬱小王爺,一腳踏進正房的大門,再也不用剋制,轉手將自己的小王妃一把撈進懷裡裡裡外外親了個夠本。

顧珞躺在鬱宴臂彎,發壞的問他,“剛剛哭什麼呢?這麼大個人了,二十好幾,怎麼動不動就哭呢?”

鬱宴捉了顧珞的手,捏了她的手指放到嘴邊很輕的咬了一下。

顧珞瞪他,“屬狗的?問你話呢。”

鬱宴看著顧珞,說不出口。

偏偏顧珞不做人,“不說是什麼意思?拒絕和我溝通?”

鬱宴瞪了她須臾,捏了她的嘴,以惡懲惡,“你說你撩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又不能真能如何,你瞎撩什麼,惹急眼了若是我失了理智真做出點什麼事,你受得住?”

正說話,外面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跟著長興的聲音在窗戶外響起。

“王爺,太子薨了!”

床榻上,顧珞一怔。

該不會是今兒被她咒的吧?

兩人沒了打情罵俏的心思,鬱宴翻身下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朝顧珞道:“我大概是要進宮一趟了,在我回來之前,誰叫你......”

不等鬱宴話音落下,外面又有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緊跟著就是長明的聲音帶著喘息,“王爺,宮中來人,傳旨您和王妃即刻進宮,傳旨的公公特意提了,讓王妃務必一同進宮。”

那沒辦法了。

顧珞只得翻了一套之前就備下的素面衣裙匆匆換了,兩人乘車進宮。

到了宮門口,一位早就候在那裡的嬤嬤瞧見他倆到了便立刻上前,“老奴奉太后娘娘的命,特意在此等安博王妃。”

鬱宴皺了下眉,“等王妃做什麼?”

嬤嬤賠笑,“如今進宮的女眷,都在太后娘娘那邊,太后娘娘想著安博王妃年紀小不經事,又對宮裡陌生,恐她害怕,所以特意差老奴過來接應。”

鬱宴臉色冷漠,“女眷都有誰?”

嬤嬤耐著性子好聲好語的回稟,“以皇后娘娘為首的三宮六院,皇室宗親,這些都來了,哦,對,定遠侯夫人恰好回來了,也來了。

王爺放心,太后娘娘特意吩咐了,讓老奴侍奉王妃,絕不會讓王妃有分毫閃失的。

陛下應該還在御書房等著王爺過去,老奴就不耽誤王爺時間了。”

正說話,二皇子從後面過來,斜睨著看了鬱宴一眼,臉上帶著一如既往欠揍的陰陽怪氣。

“我當是誰堵了門口呢,原來是尊貴的安博王,鬱王和長公主殿下都死的死出家的出家了,小王爺如今越發風華無限啊。”

隨著二皇子說完,那嬤嬤給二皇子行了個禮。

在她垂首問安間,二皇子飛快的向鬱宴遞了個眼色:放心,我母妃在呢。

二皇子和麗妃私下從未正經向鬱宴表明過什麼,但幾次示好又是實實在在,這讓鬱宴有些摸不清這對母子到底要做什麼。

鬱宴仔仔細細問過顧珞在風亭山的事,麗妃的確是沒有害她的心。

眼下在宮門口耗著也不是個事兒,鬱宴只能讓顧珞跟著那嬤嬤走了。

甬道分別,嬤嬤帶著顧珞去後宮,鬱宴和二皇子前後腳去御書房。

“你知道太子到底是什麼病嗎?”二皇子壓著聲音問鬱宴,臉上的表情與說話的內容極其不符,而是他對鬱宴一貫有的那種鄙視譏誚。

鬱宴倒是表情沒什麼變化,從始至終,冷著一張臉,“不知道。”

二皇子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快到御書房的時候提了一句,“不管怎麼說,你以後飛黃騰達了,給我一條活路就行。”

說完,他用力擠開鬱宴,率先進了御書房的大門。

被他擠開的鬱宴朝一側踉蹌一步,抬腳朝二皇子屁股就踹了過去。

砰!

原本安靜的像一座墳的御書房,頓時被這一聲巨響驚擾。

桌案後,皇上沉著臉眯著眼看著二皇子以一個狗吃屎的動作從外面撞開大門飛了進來跌落在地。

緊跟著,鬱宴從後面風姿卓卓的進來,連瞧都沒瞧二皇子一眼,徑直上前。

二皇子讓踹的一個狗吃屎,一骨碌爬起來跳腳就朝鬱宴要衝過去。

皇上頓時皺眉啪的一拍桌子,“放肆!”

二皇子嗷的一聲嚎,委屈的就朝皇上告狀,“父皇給兒臣做主,安博王要造反!”

皇上眼皮一跳,看了鬱宴一眼,鬱宴冷著臉一言不發。

二皇子梗著脖子叫囂,“剛剛就在御書房門口,他踹了兒臣一腳,兒臣可是皇子,他算什麼東西,竟然在御前公然忤逆羞辱兒臣,父皇,這人一定有反心!”

自從鬱王死後,皇上想過無數次自己是不是衝動了。

沒有了鬱王,以後誰鉗制鬱宴。

現在看著二皇子憤怒的模樣,皇上只覺得頭疼。

二皇子對鬱宴倒是恨之入骨兩人敵對的關係不會變,可這腦子不太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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