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蕭嘉遠總說,煩躁的時候去找小紅小綠小粉小紫說說話,保準一股暖流蕩在心間讓你瞬間舒服熨帖。

鬱宴還說他不是個文人怎麼還酸上了。

但現在,他似乎真的感覺到一股暖流蕩在心間。

他鬱宴,就他這麼個人,陰溝里長大的東西,殺人放火無所不幹,現在也有人惦記著他胃疼不疼。

十分難以自控的揚著嘴角,鬱宴看著顧珞,笑道:“特意給我準備的?”

顧珞仰頭看他,眼底眸子黑漆漆亮晶晶,“對呀。”

鬱宴看的情難自控,很想捧著臉親一下。

他倒是不在意這裡是皇宮還是哪裡,反正我親自己媳婦,但他在意他媳婦不讓親,只能情難自控也不得不控的道:“謝謝珞珞。”

顧珞不是沒有被人叫過珞珞,但第一次被人這麼叫的耳根發麻,連帶著身子也有點麻,避開了鬱宴的目光,轉頭看著前方,有些乾巴巴的道:“不用謝,我......”

不等顧珞說完,鬱宴忽然湊近一點,“但是我今兒早上在朝堂和鬱王那邊的一位大人大吵一架,吵的時候脾氣沒剋制住,我揪了他頭髮,他好像很久沒洗頭髮了,抓了我一手油。”

顧珞剛震驚揪頭髮是什麼神奇操作,跟著就被最後一句噁心個夠嗆,畫面感直撲腦海,她不想腦補都控制不住。

鬱宴瞧著顧珞的反應,十分綠茶的可憐兮兮道:“我昨兒沒睡,今兒又吵了一架,現在餓得有點胃疼,也沒個地方洗手,胃裡好難受。”

就差明說:珞珞餵我吃吧。

顧珞忘了剛剛身上的麻,轉頭看著這個小可憐兒,貼心的道:“放心,我給你準備了筷子的,還有一方擦手用的帕子,我出來之前用水洗過,潮溼的,正好擦手。”

鬱·綠茶·宴:卒!

行吧,雖然不能被媳婦喂,但是能被媳婦投餵也已經很幸福了。

男人要知道知足。

“那我現在就吃吧,怪餓的。”

顧珞左右環顧一圈,小聲問道:“路上吃,合適嗎?”

鬱宴怕顧珞進宮緊張,故意逗她,“當然合適了,不然我要是拿著包子去御書房吃,我怕皇上不樂意,他問我要半個怎麼辦。”

顧珞:......

她忽然有點懷疑,鬱宴每次被皇上欺負當真不是因為他太欠?

皺著眼角看了鬱宴一眼,迎上他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顧珞心頭髮軟,“那你現在就吃吧,我給你拿帕子先擦手。”

鬱宴戀戀不捨鬆了媳婦兒的手。

也許是天氣還不算涼,也許是鬱宴心裡暖,反正這帕子擦手的時候,他感覺這帕子溫溫熱熱的,這輩子都沒用過這麼溫度適宜的帕子呢。

擦完手,他正要問顧珞帕子放哪,顧珞就道:“你看宮裡哪能扔趕緊扔了吧,我不想回收這個。”

上面全是別人的頭油,說不定還混了頭皮屑。

yue~

一直在前面默不吭聲走的內侍總管忽然停住腳,“王爺給奴才吧,奴才一會兒給扔了。”

內侍總管忽然轉頭,顧珞頓時感覺一股尷尬直衝腦門兒。

嘿~

她啥也沒幹,怎麼有一種被抓包的心虛感。

她尷尬個屁呢?

不過內侍總管低頭垂眸,接了鬱宴手裡那帕子,轉頭悄麼聲的又繼續帶路去了,全程沒看她一眼。

顧珞無聲鬆了口氣,感覺自己有病。

正要給鬱宴拿筷子,手忽然被鬱宴抓起,顧珞偏頭看他,鬱宴手裡不知從哪弄來一方帕子,低頭細細給她擦手腕,“你剛剛被我牽過,也擦擦。”

鬱宴:真男人絕不放過每一個和媳婦親密接觸的機會!

顧珞:yue~我髒了!混了頭皮屑的頭油~yue~~~

鬱宴擦完顧珞的手,又把帕子給了內侍總管,這才從顧珞藥箱裡取了筷子,夾了包子,吃一口包子喝一口熱牛乳。

“包子冷了嗎?”顧珞小聲問他,“冷了就少吃點,不然吃的更難受,油葷的東西。”

鬱宴笑道:“熱的,熱乎乎的熱。”

一共四隻包子,鬱大爺硬是細嚼慢嚥到了御書房門口才萬分不捨的嚥下最後一口,看的內侍總管十分無語,要不是身份不允許,只想抬手給他一巴掌。

出息!

鬱宴無視內侍總管一臉沒眼看的表情,站在御書房門外問顧珞,“你快給我看看我臉上嘴上沾著什麼沒,別一會兒進去又讓找茬。”

顧珞趕緊仔仔細細給他看,“沒有。”

內侍總管:......

廢話,那能有嗎,巴掌大的包子一隻你就吃了十幾口,那能粘上什麼。

煩躁的白了鬱宴一眼。

鬱宴熟視無睹,綠茶兮兮的挨在顧珞旁邊,小聲嘀咕,“但是我覺得嘴角這兒好像有,你再看看,再仔細看一看嘛。”

顧珞只得盯著他指的那一小片兒看,怎麼看都乾乾淨淨,又怕當真是沾了點油星兒惹得皇上借題發揮再給他灌幾罈子酒,猶豫一下,伸手在他嘴角那抹了一下。

顧珞帶著溫度的指腹落在嘴角一瞬,鬱宴整個人都舒坦了。

果然會撒嬌的男人命都好!

內侍總管忍無可忍(瞠目結舌),咳了一聲,一把推開御書房大門,連通報都忘了,進去之後,迎上皇上錯愕抬起的眼睛,才心頭一驚,讓那小兔崽子給噁心的忘了回稟了,忙道:“陛下,鬱小王爺和王妃來了。”

皇上看了他一眼,將手裡的奏摺收起,“他怎麼也來了?”

這下不等內侍總管作答,鬱宴牽了顧珞的手進了御書房,“陛下召臣的王妃進宮,臣怎麼就不能來了。”

今兒一早,金鸞大殿上,鬱宴為了屁大點小事差點揪著一個朝臣當場打一頓,氣的皇上太陽穴都疼。

若是往常,鬧出這種事,皇上早把他拎御書房折辱一頓了。

但現在,太子病的不省人事,鬱王又人大心大勢也大,趕上一直悄默聲的端康王府忽然鬧出那麼些亂子,皇上不敢處置鬱宴。

可也一眼不想看到他。

不過來都來了也不能把他轟走,只是給六皇子瞧病的事,皇上不想讓鬱宴知道的太多,便道:“太后回來了,你過去請個安吧,朕留你媳婦說句話。”

鬱宴頓時心下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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