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忍住,顧珞朝蘇南黎道:“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可是不少害我,我差點讓你弄死。”

蘇南黎一點沒有尷尬,坦然道:“我那麼喜歡鬱小王爺,你一個莊子上冒出來的人突然和我搶人,我不害你害誰!”

顧珞嘿的一聲,“你還挺有理?”

蘇南黎瞪著她,“現在是說我嗎?現在是說心柔郡主,你能不能分清楚主次,咱倆算是內部矛盾,她才是咱們共同的敵人。”

顧珞要讓她這腦回路氣笑了,“咱倆怎麼就算內部矛盾了?”

蘇南黎又等她一眼,“我不都說了麼,長公主殿下在準備我和小王爺的親事,到時候,我要是能扳倒你,我就是正妃,扳不倒側妃我也願意,反正我都要進門,那不就是一家人?”

呔!

“長公主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能讓你這麼堅定的覺得你能進了安博王府的大門?長公主她自己都進不去。”顧珞無語的翻白眼,“我這麼和你說吧,我和小王爺成親,長公主連婆婆茶都喝不上,你覺得小王爺可能聽她的話接了你進門?”

蘇南黎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搖搖頭,“兒子再怎麼樣都拗不過做母親的。”

顧珞看著她,嘆了口氣,隨便吧。

你高興就好。

篝火晚宴擺在前院,除了皇上和麗妃娘娘頭頂打了個棚子,別人都是露天而坐。

雖說秋夜微寒,但籠著這麼些火,倒也熱熱乎乎,席間歡聲笑語,一片祥和。

推杯換盞間,皇上眯著眼睛看向蕭嘉遠,“嘉遠啊。”

他一開口,整個宴席倏地一靜。

蕭嘉遠正和人說笑的興致勃勃,半個衣襟大氅,身上灑了好幾處酒漬,活脫脫一個紈絝浪蕩子。

聞得有人叫他,一愣,左右環顧,“誰叫我呢?我剛剛好像聽著誰叫我呢?”

旁邊人推了他一把,“陛下叫你呢!”

蕭嘉遠手裡的酒杯咕咚就扣了下來,驚恐的起身,起來有點著急,差點帶翻了桌子,惴惴不安站定,朝皇上行禮,“臣有點喝多了,沒聽到陛下聲音,臣有罪。”

皇上笑了一下,“沒人怪罪你,出來玩就圖個高興,朕就是見你左右聊得開心,酒不少喝,提醒你別喝多了。”

蕭嘉遠立刻道:“臣謝陛下隆恩,不過沒事兒,臣這次來,帶著人照顧呢,不怕喝多了。”

那小內侍去顧珞那邊傳話,小紫自報家門說自己是歌姬,這訊息早就傳開了。

之前皇上有意讓蕭嘉遠迎娶端康王府家的姑娘,雖然後來端康王府鬧出了苗敏的事,暴露了他府上老實本分的真相,讓皇上斷了這個念想,可皇上有意要給蕭嘉遠賜婚到底也是傳開了。

現在皇上秋獵,蕭嘉遠明目張膽帶了個歌姬過來。

說不上是這人真混賬還是有意和皇上對著幹。

蕭嘉遠這話一出,底下登時嘈嘈切切議論聲一片。

皇上皺眉,“這是怎麼了?”

旁邊內侍總管低言,“三公子過來的時候,帶了個歌姬。”

皇上頓時一臉震驚,跟著就又怒又失望的一拍桌子,“成何體統!你......你讓朕怎麼和你爹孃交待!”

蕭嘉遠嚇一跳,撲通跪下,但臉上帶了幾分倔強,“鬱小王爺都能迎娶自己喜歡的姑娘,我怎麼就不行了,大不了我也三更半夜成親啊!”

轟!

議論聲瞬間爆發。

皇上臉色難看,“胡說什麼!”

蕭嘉遠不依不饒,“顧珞是安平伯府的罪臣之女,還是醫女,身份也沒多高啊。”

聽聽這混賬話,為了給自己開脫,連兄弟都拉下水。

平日裡誰不知道蕭三公子和鬱小王爺好的穿一條褲子,現在為了個歌姬,蕭三公子就這麼糟踐鬱小王爺的顏面,拿顧珞和歌姬做比。

皇上直接讓他氣笑了。

不過蕭嘉遠和鬱宴這種感情倒是讓皇上心頭一鬆,他就怕鬱宴跟前有那種死忠黨跟著,尤其蕭嘉遠身份不一樣。

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皇上沒了心思和他計較,擺擺手,怒其不爭的道:“今兒朕不說你,你等回去朕再收拾你!”

蘇南黎湊到顧珞跟前道:“蕭嘉遠這人也太混賬了,你提醒著點小王爺,這種人得離得遠遠的。”

顧珞:......

我感覺你逐漸沙雕。

正要說話,對面心柔郡主起身,說是不慎溼了裙子,要去更衣。

多少宴席,都是從溼了裙子展開了故事。

顧珞立刻朝蕭嘉遠看過去,正好那邊蕭嘉遠也朝顧珞看來。

四目相對,蕭嘉遠給顧珞遞了個放心的眼色。

這廂顧珞才收目光,旁邊蘇南黎霍的就起身,“不行,我得跟著去看看,每逢宮宴必出事,出事必有溼裙子,誰知道她搞什麼么蛾子。”

說著話,蘇南黎嚯嚯嚯出去了。

顧珞:......

她甚至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等心柔郡主一出去,刑部尚書忽然從人群中起來,一步上前,“陛下,臣有事要奏!”

皇上原本目光落在心柔郡主的背影上,猛不防刑部尚書忽然起身,愣了一下,看向他,皺眉道:“什麼話回去再說,出來狩獵不議朝政。”

刑部尚書一臉我憋不住了的表情,“陛下,臣不得不說,等回去可能就說不成了,太子殿下重病不起,是長公主駙馬下毒所致!”

呼~

剛剛還喧鬧的院子,一瞬間驚得落針可聞。

羊腿上的羊油滴落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音。

皇上震驚的看向刑部尚書,“你說什麼?”

刑部尚書道:“太子殿下無緣無故突然病倒,臣一直覺得蹊蹺,這些天一直在暗中查探,就在昨兒夜裡讓臣查到,長公主駙馬府上的妾室,曾在太子殿下病倒之前,和太子府的一位侍妾密切往來。”

鬱王被削了王位,這次狩獵並沒有來。

他雖沒來,但他的黨羽卻在。

當即便有朝臣豁然起身,憤怒道:“大人莫要血口噴人,無憑無據這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刑部尚書面色凜然,“臣有證據,但臣查到的證據昨天夜裡被人盜竊走了,臣......”

“啊!!!!!”

不等刑部尚書說完,外面一聲尖叫響起,跟著便有手持長刀的黑衣蒙面人從外面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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