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鬆下一口氣的顧珞一下瞪圓了眼,“哈?”

鬱宴一甩衣袖,“我早說過,收起你的花花腸子,別給本王玩這套欲擒故縱的把戲!”

鬱宴就算是撂了狠話走了,那狠話也是壓著聲音說的,外面顧珩一個字沒聽到。

就見鬱宴氣沖沖走了,顧珩立刻鑽進裡屋,“姐,說了?”

顧珞長長嘆出一口氣,動了動眼珠看向顧珩,“弟啊,你以後,心踏踏實實放肚子裡,鬱小王爺就算看上村口的土狗,也不會看上你姐姐我的。

你知道我和他說了之後他怎麼說嗎?

他說,別和本王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顧珩皺眉,難道他這一次人物性格心理以及行為觀察出現了偏差?

不應該啊,他觀察總結了那麼多人,基本都是對的啊。

顧珞眼見顧珩露出一臉研究學術遇到瓶頸的困惑表情,怕他聽了這話又擔心自己嫁不出去,於是清了清嗓子又道:“不過,你也別擔心,雖然鬱小王爺看不上我,但是肯定有慧眼識珠的人,你放心,你姐姐是能嫁的出去的。”

顧珩一臉沒眼看的樣子翻了她一眼,“你才十四,離及笄還差幾個月呢,張口閉口能不能嫁出去,就不能把心思放在事業上!搞事業不香嗎,非要惦記著男人?有了事業,什麼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

顧珞:......

弟!

你是不是忘了你只有八歲!

顧珩說完,語重心長一嘆,在剛剛鬱宴坐過的椅子坐了,“就拿這次你被抓的事情來說,你要是朝廷命官,他們敢抓你?”

顧珞就道:“我一個學醫的,頂天了就是醫官,我還怎麼朝廷命官了!”

顧珩十分理直氣壯的道:“凡事別說行不行,先看自己配不配!要是你的醫術已經到了別人治不好的你都能治,別人治得好的你一劑根除的地步,就算是你在太醫院僅僅是個醫官,但是你在整個朝野,整個民間,那也是有聲望的。

德高望重四個字,難道分量不重嗎?”

一個八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顧珞說不震驚是假的。

她看著顧珩,吸了口氣撥出,伸手在顧珩肩膀拍了拍,伸手一瞬,身上的傷口扯得有點疼,但她忍住了,“好,姐知道了。”

顧珩看著顧珞,“別光嘴上說的知道了,上點心,你現在身上傷還沒有好利索,就先在我這裡住著,等好了你還要住到太醫院去。

鬱歡現在住在這裡,鬱小王爺肯定時常過來。

你還沒成親,他來這裡和你之前去鬱王府,那是不一樣的。”

顧珞嗯了一聲,“我知道,你就踏踏實實的吧,我都知道。”

“你最好知道。”顧珩小聲嘀咕一句,然後道:“行了,你休息吧,好好養著,我先回屋了。”

說完,顧珩慢吞吞的起身,慢吞吞爭取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離開了。

他一走,顧珞在床上愣怔了一會兒,然後搓了搓臉。

德高望重?

這事兒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這廂顧珞琢磨著她之後的人生大事,那廂,鬱宴鬱悶的離開了這邊,出了大門直奔北靖王府。

蕭嘉遠折騰一天,晚上飽飽吃了一頓餃子,還是自己動手包的,心情大好,早早睡下了。

睡著睡著,忽然屁股遭到重重一擊。

“抄家了?”

蕭嘉遠一個激靈從床榻上跳起來,順手摸出枕頭底下藏著的匕首,眼都沒完全睜開呢下意識就朝自己個脖子比了過去。

“別想從我這裡知道一個字,我就算是死了......鬱宴?”

蕭嘉遠滿身冷汗全身肌肉緊繃的吼出一句吞天蓋地的話,話沒說完,整個人結結實實一愣,震驚的盯著站在他面前的人。

鬱宴原本想要一腳踹醒蕭嘉遠,但是看他這個反應,心裡狠狠的疼了一下,疼的他眼眶都有點發脹。

這特麼的都叫什麼日子啊!

好好的人,給折磨的睡覺枕頭底下藏把刀,忽然驚醒第一反應就是自殺保密?

鬱宴心裡嘆了口氣,轉頭在蕭嘉遠屋裡的椅子上坐下。

蕭嘉遠跟著從床榻上跳下來,鞋都沒顧上穿,走到鬱宴跟前,“你幹什麼啊!”

鬱宴看著蕭嘉遠,嘆了口氣,沒說話。

蕭嘉遠一把拉開旁邊椅子一屁股坐下,啪的將匕首朝桌上一拍,給自己倒了一盞茶灌了一口壓壓驚,“你什麼毛病,大晚上的閒的蛋疼來踹我屁股?”

鬱宴看他一眼,“我閒的蛋疼踹你屁股有用嗎?”

蕭嘉遠愣了一下,旋即嘿的笑出來,“你個老流氓,有沒有用那我怎麼知道,有沒有用您不也踹了麼?”

鬱宴嘖了一聲,沒說話。

蕭嘉遠看了他一瞬,忽然身子向前湊了湊,笑道:“該不會是你向顧二表白被人拒絕了吧?”

鬱宴頓時臉色難看的重重一哼,啪的一拍桌子,“她敢!”

蕭嘉遠就笑道:“那你大半夜的發什麼瘋?總不能就是專門來踹我屁股吧,那我好榮幸啊。”

“滾蛋!”鬱宴瞪了他一眼,然後沉默了一小會兒,捻了捻手指,最終十分無奈又不解的道:“她想讓我追求她。”

蕭嘉遠剛要端起茶盞喝一口,聞言手一滑,咣噹,那茶盞就伴隨著蕭嘉遠從腳底板躥到天靈蓋的震愕給四分五裂在地上。

“啥?”

蕭嘉遠難以置信的看著鬱宴。

鬱宴嘆了口氣,“你也覺得離譜吧。”

蕭嘉遠:......

“不是,宴哥,你確定顧二想要讓你追求她?她親口說的?”

鬱宴就道:“雖然沒有這麼說,但意思差不多。”

“那她原話怎麼說的?”

鬱宴頓了頓,道:“她說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就對她好了,問我是不是喜歡她,說這當中有誤會,她對我只是尊重和感激什麼的。”鬱宴不耐煩道:“反正就是這一類的,這明顯就是託詞,她有多愛我,我心裡知道。”

蕭嘉遠死死的攥著自己的拳頭,用盡了渾身的洪荒之力才剋制住沒有噴出內心洶湧的嚎笑。

牛逼我的哥!

好人卡都領了你還能解讀出這個?

作為鬱宴兩肋插刀的好兄弟,蕭嘉遠咳了一聲,重重的點頭,“宴哥你說的太對了,她就是欲擒故縱,就是欲拒還迎,就是想要讓你追求她,那你......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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