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昏迷這幾天,毛太醫和何雅詩向張院使提了好幾次,說暫時讓別人代替你去北燕驛館那邊給江大人行針。

他倆說的有理有據,說治病方案,行針手法什麼的,你都已經寫得清清楚楚了,大家都是用針多年的,不會有問題。

又說行醫治病貴在堅持,你這裡還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復呢,江大人那邊總不能耽誤下去,萬一耽誤了療程前功盡棄什麼的。

反正說了好多,後來這話不知怎麼,還傳到了陛下那裡,陛下還召了張院使進宮問了這件事,意思是不能耽誤江大人治病。

張院使沒辦法,但也生氣,回來之後二話沒說,直接派了毛太醫和何雅詩去了北燕驛館。

結果,你猜怎麼著?”

能讓趙爽用這種幸災樂禍的語氣說出來的,那結果肯定是不好唄,顧珞笑道:“讓攆出來了?”

趙爽道:“何止是攆出來,簡直是趕出來,何雅詩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巴掌印呢,不過她什麼也不說,大家也不知道當時在裡面發生了什麼。

你昏迷這幾天,北燕九公主倒是來了好幾次,但都被鬱小王爺給擋在外面了。”

說及此,趙爽忽然身子從椅子上支稜起來,“對了,慕言和我說,就毛太醫請咱們在小春樓吃飯那天,何雅詩去過定遠侯府。

我就說呢,那天怎麼就那麼巧,長公主殿下,蘇南黎大小姐,二殿下,太子爺,怎麼全都去了,那天何雅詩可是沒少跑。

去了定遠侯府,還去過太子爺的府上,雖然沒去二殿下府上,但和慶陽侯府的一位公子見過面。

那位公子和二殿下走的近。

就是你們比賽行針那天,對你提出質疑的那位公子,慕言說,在比賽前一天,何雅詩也和他見過面。”

顧珞早就知道何雅詩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只是沒有什麼切實的證據弄她,“這些都是慕言和你說的?”

趙爽點頭。

顧珞就道:“慕言和何雅詩走這麼近,是不是想要以身犯險抓何雅詩點什麼把柄啊?你可別讓她犯傻,為了那種人,不值得。”

趙爽嘆了口氣,“你覺得慕言是聽我的還是聽趙醫官的?她自己有主意,誰的她也不聽,我和宋湘勸過她多少次,她回回都說自己心裡有數,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什麼盤算。”

顧珞更不知道,“盯著她點吧,別讓她吃了虧,何雅詩那人,太陰險。”

趙爽氣鼓鼓道:“就應該讓鬱小王爺捉了她,然後活活嚇死她。”

顧珞笑了笑。

她不是沒想過和鬱宴提一提何雅詩,憑著她對鬱宴的瞭解,但凡她提了,何雅詩必定不得什麼好下場。

可顧珞不願意開這個口。

以前是覺得和鬱宴不熟,沒法開這個口,後來是覺得......鬱宴過得其實也很苦。

他手上......真的就想沾那些人命嗎?

好好一個小王爺,一夜之間胳膊讓撕了那麼個口子,卻都不願意讓人知道,也沒人關心他。

當時顧珞覺得是太醫沒有給他及時包紮好,可後來想了想,只怕當時根本就沒有太醫給他包紮,可能是他自己勉強包紮了一下。

顧珞都不敢想當時的場景。

至於何雅詩......

既然確定了那些事都是何雅詩背後挑唆的,她自己動手料理了她也不是料理不了,借刀殺人誰不會。

和趙爽說了會兒話,太醫院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忙,趙爽也不能多留,喝了兩盞茶就走了。

她一走,顧珞躺在床榻上發神,一會兒琢磨這幾天鬱歡什麼情況,一會兒琢磨鬱宴既然抓了安平伯和顧守成,那她孃的事有結果了嗎......

外院。

蕭嘉遠一臉無語的看著鬱宴從外面回來,“你說你是不是有病,你當時直接把顧珞帶回鬱王府不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她在鬱王府住著,誰還敢上門探望去!”

顧珞昏睡四天,這幾天來探望的人絡繹不絕、

先是太醫院那一幫人,後來北燕九公主,雲海居那一家子,慶陽侯府,就連定遠侯府的陸姨娘都派人來探望,全讓鬱宴黑著臉給攆走了。

剛剛北燕九公主推著江回又來,鬱宴親自出去把人支走。

“你這分神應付不說,還平白得罪多少人。”

鬱宴嗤笑一聲,在蕭嘉遠對面坐了,“我在乎那個?”

蕭嘉遠就道:“這不是在乎不在乎的問題,這......你何必費這個神呢!”

鬱宴垂著眼,就在蕭嘉遠以為他不會接話的時候,他忽然道:“她還沒成親,帶回鬱王府算怎麼回事。”

這話蕭嘉遠都聽愣住了,“不是,宴哥,你怎麼還沒想明白呢,你不想娶顧二?就她被抓這件事,她要是鬱小王妃,誰敢這麼抓她?就算是抓了,誰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用刑?敢抓還不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實際的依仗!”

鬱宴垂著眼不說話,眉毛擰在一塊。

蕭嘉遠推了他一把,“你到底怎麼想的?”

鬱宴嘆了口氣,“安平伯府垮了,以後也就沒人針對她了。”

蕭嘉遠直接讓氣笑了,“意思是,沒人針對她了,她就能好好過了,你就算是動心了也不追人唄?你別忘了,安平伯府是垮了,但是太子還在呢,皇后還在呢!

你覺得她們是那種不把這筆賬算到顧珞頭上的人?

另外,你真能看著顧珞和別人雙宿雙飛毫無觸動?”

鬱宴擱在桌上的手微蜷,跟著收緊,“鬱王府,龍潭虎穴。”

蕭嘉遠就道:“鬱王府是龍潭虎穴,但是外面就不是龍潭虎穴了?別的不說,太醫院那個何雅詩,什麼婊子玩意兒,你讓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當時給北燕九公主屋裡送信的人,就是她。”

鬱宴朝蕭嘉遠看過去。

當時顧珞定下給江回治病的第二天,北燕三皇子就找上門來告訴鬱宴九公主收到莫名其妙挑唆信的事。

那時候鬱宴忙的抽不開身,把這事兒交給蕭嘉遠去查了。

蕭嘉遠笑了一下,“放心,這事兒還用不著勞你鬱小王爺出手,我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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