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鬱歡低著頭,看著手裡被她捏皺巴了的小青蛙,悶悶的答了一句。

顧珞忽然伸手,曲起手指在鬱歡臉頰上掃了一下。

“你真棒!”

鬱歡讓這突如其來的誇讚給誇懵了,抬頭看顧珞,大眼睛一眨,一臉你在說啥?

顧珞笑道:“你知道嗎?顧珩要是知道你這樣回答,肯定會感動的哭的,你以前,肯定會一口拒絕,但現在,你會思考完告訴我,你不知道,不知道的意思,不就是有五成的可能會去看他嗎?”

鬱歡張了張嘴,“這樣嗎?”

顧珞道:“對啊,我特別高興,你知道嗎,馬上秋天了,外面風景特別好,天氣也不冷不熱的,很適合放紙鳶的,我想帶著你和顧珩去放紙鳶。

放累了,咱們就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到時候,我給你們打只兔子或者去河裡抓條魚,咱們烤著吃。

你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嗎?”

鬱歡眼睛裡帶著小星星,抿了抿唇,沒說話。

顧珞揉了揉她的小腦袋,“不過,我不著急,今年若是不行,還有明年。”

鬱歡瞪著眼睛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問,“明年,你和顧珩,還會陪著我?”

顧珞翻個白眼,“難道你和我們做朋友,只做一年的?明年就不和我們交朋友了?”

鬱歡:......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我,行吧,明年也許咱們就能一起吃烤兔子了。”

顧珞噗的笑出來,然後一臉受傷,“可你連我做的小點心都不吃。”

肩膀上的傷,雖然撒了藥粉包紮了,可摺紙的時候也難免會拉扯一下,那是真的疼,再加上顧珞此時做出一副落寞的樣子,臉上看上去格外的委屈巴巴。

六歲的鬱歡都給看急眼了,脫口就道:“我吃了。”

顧珞一愣,“吃了?”

她是想要套路小孩兒,但沒想到,真的套出來了。

“你吃什麼了?”

鬱歡緊閉著嘴巴,憋了好一會兒,“就畫彩虹那天,你做的小甜餅。”

顧珞想起來,那天的小甜餅,好像就當是鬱宴叼走一塊,一盤子後來都沒吃,第二天她來的時候,已經沒了,當是她還以為是倒了,“你和顧珩吃了嗎?”

鬱歡搖頭,“我和我哥。”

顧珞微微有些驚訝,“你哥?”

鬱歡道:“我哥說,心情不好吃點甜的,就好了。”

顧珞:......

這不是我說的嗎?

大門外,耳力驚人的鬱宴聽著自家妹妹沒心沒肺什麼都說,捏著拳在牆上錘了一下。

這話怎麼能告訴顧珞呢?

讓她知道自己揹著她吃了她做的小甜餅,萬一她誤會自己喜歡上她怎麼辦!

旁邊長興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看著他家小王爺。

“王爺,您都在這裡站小半個時辰了。”

您不累得慌,小的腿也麻了啊。

鬱宴瞪了長興一眼,我是不願意進去嗎?我是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進去怎麼告訴顧珞,你送到大牢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招供,就被本王滅口了?怎麼滅口的?讓本王嚇死的?

從容自若的鬱小王爺,感覺這輩子的糾結全用在這裡了。

長興不愧是鬱宴的貼身親隨,就是有眼力見,鬱宴什麼都沒說,他就心裡明鏡兒似的道:“王爺,你要實在不知道怎麼和顧二小姐交待,要不就別告訴她了唄,反正她也不知道您今兒提審了張翠。”

鬱宴沒好氣道:“什麼叫本王不知道該怎麼和她交待?本王用得著和她交待麼!”

長興:......

用不著您杵這裡幹嘛呢?

給地打洞麼!

一站站半個時辰!

鬱宴嘆了口氣,“算了,你不懂。”

長興:......

您高興就行!

我懂不懂的有什麼重要的。

重要的是,您自己個懂麼?

鬱宴摳破頭也沒想到該怎麼和顧珞提這件事,最終實在無法,深吸一口氣,頂著一張豁出去的臉,伸手去就推鬱歡的門。

結果他剛剛伸手,顧珞正好拉門從裡面出來。

鬱宴憋著一股勁兒推門,結果沒推住,閃了一下,差點手直接推到一個不該推的位置。

顧珞瞠目結舌看著鬱宴伸過來的手,身子靈活的朝旁邊一閃,“我靠!你要做什麼,青天白日的!這可是你妹大門口!”

鬱宴一張臉瞬間黑了,“本王能對你做什麼!本王只是正好要開門而已!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太多了!”

顧珞盯著鬱宴,伸手拇指食指一捏,露出一條小細縫兒,“就差這麼一點,您這尊貴的手就放到臣女卑賤的身體上了,這叫我想的多了?王爺,您這是開門呢還是卸門呢,用那麼大力氣!”

鬱宴垂著眼,倨傲的道:“你可真是想得美。”

顧珞沒忍住,“我可去你大爺的吧!”

哦吼!

多次在心頭吼出來的話,這次,終於如願以償脫口而出了。

出了之後,顧珞一愣,長興一愣,唯獨被罵的鬱宴沒楞,不僅沒楞,還跟了一句,“那玩意兒我沒有。”

長興:......

殿下,您變了!

以前,別管那玩意兒您有沒有,但凡有人敢當著您的面吼這麼一句,第二年那人墳頭草就會一人高的。

顧珞有些震驚的捫心自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鬱宴面前就膽子這麼大了?

眼見鬱宴沒追究,也不知道他是真不追究還是沒反應過來呢,顧珞趕緊道:“王爺要去找郡主嗎?郡主剛睡下了。”

鬱宴就道:“我找你。”

“找我?”顧珞有點意外,“王爺有何吩咐?”

鬱宴深吸一口氣,捻了捻手指,“那個張翠,死了。”

顧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張翠是誰,怔了一下,瞪大了眼,“死了?讓人給毒死了?被滅口了?”

長興:......

我特麼居然有點忍不住想笑。

鬱宴:......

我特麼轉頭走了算了,

笑是不能笑出來的。

走也是不能轉頭走的。

“我......本王原本想要審訊一下她,結果,她心理素質太差,還不且本王審訊,她......她自己把自己嚇死了。”

顧珞眼角一抽差點給這位爺跪了。

“你把張翠給嚇死了?你別不是對方派來的細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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