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對長公主一向算不上多尊重。

鬱王都不尊重的人,他尊重個屁!

但也從來沒有這樣當眾給過她沒臉,二皇子一通話說完,長公主臉都綠了。

這算什麼?

二皇子在給顧珞出頭?

不光長公主臉綠了,顧珞臉也快綠了,比起二皇子給她出頭,她真是更願意被長公主刁難呢!

“聽說舅母要請顧醫官去包間裡坐坐有話說呢,什麼話,我能聽麼?舅母要不就在這裡說,讓我也聽一聽。”

論輩分,從皇上這邊算,長公主算是二皇子的姑母,從鬱王這邊兒算,她又是二皇子的舅母。

作為長輩,再加上身份尊貴,長公主在短促的震愕憤怒之後,下顎一揚,擺出訓斥的姿態,“放肆!麗妃就是這樣教導你和長輩說話的?”

“母妃倒是沒有專門教導過我如何與舅母說話呢,不過,母妃教導過我,庶出的妹妹也是妹妹,府上四小姐若是我的妹子,哪怕庶出呢,被北靖王府那麼折辱,我必定是不幹的。”

二皇子反覆提起鬱王府那庶出的四小姐。

這等於是在長公主的恥辱柱上反覆鞭屍,長公主怒不可遏,“麗妃既是沒有教導過你,本宮明兒就進宮問問她為何不教,以至於讓你在這裡丟人現眼。”

說完,長公主轉頭就走。

卻沒走了。

對面,太子來了。

太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反正長公主轉身的時候,太子就已經站在那裡了,看著長公主,“聽說姑母要請顧二聊天呢?聊什麼,這樣興師動眾的。”

二皇子一看太子也來了,登時亢奮起來。

長公主看著太子,頓了一下,回頭譏誚的朝顧珞道:“你可真有本事,兩位皇子都要替你出頭。”

不等顧珞開口,二皇子立刻就道:“舅母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顧二有本事?舅母是長公主,身份尊貴,這話說出來可是要說清楚,不然,你一句話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我們顧二可是名聲受損。”

太子:?

你們顧二?

顧珞什麼時候成了你的顧二了?

太子震驚又憤怒的瞪了二皇子一眼,但還是瞄準了長公主,“是啊,姑母說清楚點,什麼叫顧二有本事,您具體指的是什麼本事?”

前幾天太子和鬱宴在太醫院門口衝突,他在鬱宴手裡落了下風,這口惡氣憋了好幾天了。

他不敢和鬱宴那個瘋子撒氣,難道還不能找長公主了!

再說,這可不是他找上門的,這是他遇上的。

前面是太子,後面是二皇子,長公主簡直覺得自己今兒出門兒沒翻黃曆。

這倆是都瘋了嗎!

“成何體統,一個太子,一個皇子,現在為了個女人在這裡以下犯上忤逆長輩,你們還理直氣壯了?本宮哪裡說錯了?

你們不是為了給顧珞出頭?”

太子張嘴就辯解,二皇子唯恐落了下風,揚了聲音就開口。

顧珞:......

這是什麼魔幻走向?

張院使默默往後拉了拉顧珞,免得一會兒火拼起來被誤傷。

三樓最裡面的一處包間裡。

蕭嘉遠一臉八卦的看著鬱宴,揶揄道:“我怎麼聽說,我給你的軍醫給你包紮傷口,你死活不同意用火烙,人家顧醫官一張嘴,你麻溜就應了,鬱宴,你什麼時候還有兩幅面孔了?”

鬱宴瞥了蕭嘉遠一眼,沒搭理他,低頭吃了一口碗裡的雞湯餛飩。

他吃之前其實沒太看清楚自己到底吃了個什麼,就是隨便低頭吃一口,但東西一入嘴,頓時一臉嫌棄的吐了出來。

蕭嘉遠震驚的看著鬱宴,“這不是你最愛吃的小春樓的雞湯餛飩嗎?怎麼吐了?味兒不對?”

說著,蕭嘉遠趕緊低頭嚐了一口自己碗裡的,“挺好吃啊。”

鬱宴嘖了一聲,“沒見過世面的東西。”

蕭嘉遠愣了一下,都讓氣笑了,“怎麼,這聽起來,你吃過更好的?”

鬱宴心道,老子今兒晚上晚飯就吃的雞湯餛飩山藥餅,比這個好吃一萬倍。

鬱宴沒開腔,蕭嘉遠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

“嘖嘖嘖,鬱宴,你不對勁,老實說吧,你是不是吃了顧二給你做的雞湯餛飩?吃了人家的,外面的連嘴都入不了了?你特麼的知不知道,這一碗餛飩三兩銀子呢!”

鬱宴登時嗤的一聲笑。

他支付顧珞三千兩伙食費呢,三兩算什麼!

呃......

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他剛剛什麼心態!

“我擦!鬱宴,你丫絕對是對顧珞動心了,你要敢否認,老子這蕭字扣下來給你當蹴鞠玩兒!我特麼真應該給你找個鏡子讓你照照你現在什麼表情。

這不用一個春光盪漾都浪費老祖宗弄出來的成語!”

蕭嘉遠嗖的從椅子上彈起來,直接撐著桌子湊到鬱宴跟前,朝他打了個口哨,“說罷,是不是動心了。”

鬱宴看著蕭嘉遠,看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動不動的,還能怎麼樣,我這樣的......”

不等鬱宴說完,蕭嘉遠伸手捂住他的嘴。

心裡又疼又憋屈,“什麼叫你這樣的,你什麼樣?啊?你特麼的什麼樣?你別這樣說話,宴哥,咱們不都是好好的麼。

怎麼就太子和二皇子那樣的人配動心?

他們就能有什麼好結局?

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過得都特麼的一樣,明兒太子繼位,難道二皇子還有得活?還是二皇子繼位太子還有的活。

所以,你和他們沒什麼不一樣。

你......你別這樣說話。”

鬱宴看著蕭嘉遠,“都一樣,你為什麼混跡青樓不談感情呢?”

蕭嘉遠垂了眼,默了一下,笑道:“我只愛走腎。”

正說話,包間大門忽然被開啟,長興一臉急色從外面進來。

瞧他這個表情,鬱宴以為鬱歡怎麼了,頓時心頭一懸,看過去。

蕭嘉遠看著鬱宴這個反應,心裡都替他難受。

這好好的人,都特麼的過得什麼日子!

早晚弄死那些人。

長興幾步上前,“王爺,樓下,太子爺和二皇子殿下為了顧醫官和長公主殿下吵起來了。”

長興說完,鬱宴人都懵了。

他幻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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