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強者們,想著陳強便撇了撇嘴。
“你也知道我身上的傷,這般重,怎麼可能還有什麼身手來與你作對,你怕不會是不想寫成諾書故意來我這兒挑釁於我吧!”
老閣主知道這些人不會相信他的話,沒有辦法,他只能夠自己拆自己的臺,把自己現在身受重傷的事情說了出去。
他在說完這話之後,陳強的眼神變了好了許多。
奈何這老閣主還是覺得自己有些丟人,臉黑黑的,一副誰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
楊家老祖明明都已經要放鬆警惕了,可看著他黑著的臉又覺得他定時在搞事情。
這老閣主便就是這樣,有什麼事情他都不會真正的說出來,反而是在默默的搞事情。
他們都知道這老閣主是什麼樣子的人,所以從一開始這些人在面對老閣主的時候,都是收斂著自己的性子,很少在當面的時候就得罪他。
可誰成想這老閣主可不是個好相與的,即便你表面有不得罪他,背後還是被他狠狠的修理,所以時間久了就沒有人再敢得罪他了。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在這兒我可是實打實的受傷者,這裡所有的人都比我身上的傷要輕,你覺得我會突然出手對付你楊家,給自己白搭一個敵人嗎?”
老閣主憤怒至極,差點就要上去打人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都已經受傷,受成了這個樣子,怎麼這楊家的人就是怕自己呢?都怪他實在是太優秀了,讓人有了他根本打不死的想法,才會對他如此忌憚吧。
想起剛才他和自己兒子,兩個人聯手的打包楊家老祖。
如今楊家老祖都已經受傷的,他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若想要造反,早就造反了,哪裡會等到現在。
也就這些人一個個眼巴巴的,看不得他們好,越想越覺得是如此,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他甚至想著若不是因為自己,或許兒子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
他轉過頭去看著自己兒子那身上一道有一道的血痕,他心裡疼痛不止。
活了這麼久,哪怕是到了那個神秘的組織,他一直也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可如今到了這裡,居然讓自己兒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打成了那樣,越想越傷心。
“我哪裡有這麼傻,我有這時間回去好好的調養身子不行嗎.”
老閣主一邊說著一邊不耐煩的撇了撇嘴,甚至還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越想越覺得憋屈。
而且老閣主的樣子雖然有些殘缺,沒有楊家老祖放鬆警惕,他還覺得有一絲不好的想法。
這老頭子這時候這麼說話,就說明他是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就是妥妥的想要自己的原諒嗎?他倒是不在意這點小事,因為他根本就不會被迷糊,但是陳強就說不準了。
陳強的性子可和普通人不同,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因為老閣主的三言兩語而聽老閣主的話,然後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畢竟人家可是一家人,可不像是自己,即便是有楊家的那堆人又如何。
那對人一個比一個可怕,還不抵著陳強的萬分之一呢。
那些人與他沒有血緣關係,甚至說也不是他的徒弟,根本也沒有聽他的話,與其這樣,還不如想辦法來拉攏陳強來的容易。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這承諾書我寫也行,但上面必須要標記好。
若你們清風閣動手,那就別怪我無情無義了.”
楊家老祖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陳強聽的,是想告訴陳強知道我寫承諾書是因為你,甚至是想要讓陳強明白:我做這些事情都是有苦衷的,都是為了你,你可要幫我啊。